“雖說我不缺這些錢,可是,這錢得給得有理有據才行。”
李吳氏歎息道:“卻總不能也有人說見鬼就上門來要錢吧,就沒這道理啊,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見鬼了?“就像秦玉農所說的那樣,為什麽有的人見到過,有的人卻沒見到呢?他們夫妻二人就一直沒見到這鬼,夜裡也不是沒外出過,怎麽就他們沒事?所以她總覺得見鬼,這事兒懸得很。
秦玉農點頭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李嫂就好好的養胎吧!”
李吳氏感慨的說了聲,“真是苦了你了!”家裡有神志不清的,又有一個小的要養活,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對於李吳氏的話,秦玉農淡淡一笑,苦嗎?他不這麽認為,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一旦把這一切當做是登上頂峰的必經之路,他便充滿了自信和勇氣,況且他身邊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小秦語,還有。。。。。
秦玉農不再多想,告辭之後回程的路上,就看到村長等在門口。
看到村長為難的神色,秦玉農察覺到了村長想說些什麽,處在村長的位置,秦玉農可以理解村長的想法,和氣的走上前。
村長來找,果然是為了鬧鬼的事情。
秦玉農擺了擺手說:“村長,我知道您是好心,這件事。。。 還是再讓我斟酌幾天吧,如果真的和鄭家夫妻有關,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看到秦玉農氣質不俗,態度和氣,沒想到登 門拜訪的幾家人的咄咄逼人的態度,村長心中的天平自然傾向的秦玉農的身上,而且自家兒子也和他分析過,幾個村子裡死去的孩子何其多,而且還不光是他們村子鬧鬼,其他村子也鬧鬼了,所以總不能說這鬼就是從他們村子裡跑出來的吧?要不要秦玉農來負責這事兒還得再斟酌。
村長歎息道:“你還是多考慮考慮這件事兒,也的確說不清楚孰是孰非?“但是他的想法是,這夫妻害死的那些孩子都死了那麽久了,要真鬧鬼,的確就像秦玉農所說的,不是早該鬧了?怎麽會突然現在才鬧?這其中必定有問題。
秦玉農舉止儒雅拱手道:“多謝村長了!”
送走村長後,他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小小鄉村也有這麽多的瑣事,全部堆到一起,實在煩惱。
秦玉農回房後便聽到林生悄悄的靠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秦玉農的神情漸漸沉了下來,“看清楚了?”
林生一臉擔憂,“看得清清楚楚,少夫人這個怎麽辦?萬一小語少爺被鬼上身了,或者被鬼給吃了。。。 對了,那鬼是不是想找個替身之類的?”
秦玉農:。。。。 以前怎麽沒發現林生還挺能。。。。 胡思亂想。
他不認為那個鬼對他們有什麽敵意,無非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
不過這也解了秦玉農的一個疑惑,難怪最近他總覺得,自家弟弟怎麽不嚷嚷著想要和鬼做朋友了?原來,小秦語早就已經和那個紅衣小鬼勾搭上。。。。 呸,玩到一塊了。
。。。。。。。。。。
李家村。
李老婦人臉色鐵青的回到李宅,大兒子的媳婦兒鄭甜甜李鄭氏和二兒子媳婦王麗李王氏便很快的迎了過來,不過相較李鄭氏的急不可耐,李王氏的態度就比較文靜,臉上也不露那急切表情,相當的沉得住氣。
李老婦人每次回來,哪次不是喜笑顏開,為何偏偏只有這次臉色這般難看?難道是沒要到錢?李鄭氏這下急了。
娘,發生什麽事了?難道三叔已經沒有烏蘭種了?”
李老婦人一聽,怒喝道:“沒有。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娘,您先消消氣。
“李王氏很有眼色的遞了杯涼茶上去。
看到李王氏遞茶過來,李老婦人的怒火這才緩和了些,這畫面李鄭氏看得頗不是滋味,怎麽每次母親只會朝她發火?
李鄭氏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了一旁,看到李老婦人將茶水喝下,怒火像是消了一半,李王氏這才緩緩的開口說:“娘,不管發生什麽事兒,保重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李老婦人一聽,心中卻覺得熨帖的緊,但是一想到吳小月,李老婦人的心情怎麽都好不起來,開口將事情經過說了個大半。
“家寶也不知道中什麽邪,吳小樂把我當做了乞丐,說給我錢是打發我?他還那麽維護她?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他親娘?”
李鄭氏急忙附和著跟著詆毀,“我就說吳小月不安好心吧,這女的當初就不該進門,自從她進門之後家裡有哪一天能安生?聽聽她對娘說話的語氣,作為李家媳婦不忠不學,簡直可恨。
李王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的確,自從三叔成親之後,的確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十年無子,雖然也能牢牢抓住三叔的心?“李王氏話語一停,似乎在思考,實際上李王氏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李鄭氏。
果然,不等李王氏繼續說:“李鄭氏急忙打斷李王氏,似乎特別想要在李老婦人面前找回自己的“聰明才智”,讓李老婦人多看看她似的開了口,“娘,這吳小月最近居然敢對你這麽說話?他們村子不是在鬧鬼嗎?這吳小月肯定是邪物,小叔肯定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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