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農自然知道小秦語在他的身後,被丫鬟押著,也正是這一點,秦玉農只能安安分分。
所以,秦玉農只能任由管事牽著她的手,跟隨著管事進入了梨雲宅,看到大管事這般小心翼翼,坐在酒席上的部分人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這位梨雲宅的大管事可是特別的好色的,雖說不怎麽愛南風,這也並不是不可以,尤其是在看到秦玉農那俊美的模樣,就開始心動不已。
離著前廳還有著一段距離,秦玉農忍著惡心,讓這大管事佔盡了便宜。
小秦語則是被那丫鬟壓在身後,緊緊的跟著眾人。
小秦語很想要就上前跟哥哥一起,可是那丫鬟的力氣實在太大他完全動彈不得。
前廳,作為主婚人的百裡蕎坐在主位上,趕來圍觀的眾位賓客一開始還在為百裡蕎那張完美的面容陶醉,然而當秦玉農出現的那一刻,還是有不少人驚豔到了。
這麽多人盯著他瞧,秦玉農自然有些不悅,隨即而來的是對這群土包子的可憐,在他們那片大陸,長得比他美豔的那是成堆成堆的,他頂多算是好看,和頂級可是排不上號的。
百裡蕎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了秦玉農的身上,從秦玉農出門的那一刻起,她的人就已經緊緊的盯著了,所以自然沒有放過秦玉農的小動作,知道這人是有點心機的。
不過百裡蕎轉念一想,秦玉農不過也是因為被逼無奈,只要不危害他們百裡家怎麽樣都行。
況且,他們費那麽大的勁找來了合歡藥,這秦玉農再怎麽有小心機,將來也只是任人踐踏的份,根本就翻不起什麽大浪。
秦玉農在看到百裡蕎,卻是沒什麽驚豔的感覺,百裡蕎這張臉,在他們那片大陸,頂多算是普通。
管事就這麽牽著秦玉農在前廳的中央站定,秦玉農的柔荑實在又軟又嫩,管事都舍不得就這樣放開了。
百裡蕎不著痕跡的瞪了管家一點,管家這才急忙退下,站到一邊。
新娘子已經到了,過於嘈雜熱鬧的氣氛漸漸安靜了下來,如今,雖說百裡家的婚事有些“與眾不同”,可是這新郎不出現算怎麽回事兒?
秦玉農就這麽靜靜的站在一旁,李媽媽滿臉的笑容,完全沒有半點不安,按理來說遲遲不拜堂不是很有問題嗎?
可是,李媽媽卻像是早有預料般,這讓秦玉農微微皺眉,看來今天的大喜之日他還有的受。
不過,秦玉農確實不在乎了。
就在此時,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蕎小姐,公瑾少爺他,公瑾少爺他……”
百裡蕎特別的溫柔,緩聲說道:“我家侄子怎麽了?”
那小丫鬟眉宇間有些許閃爍,而且一個丫鬟,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怎會如此不知禮數當中將事情挑出?若真出了什麽大事,難道不是應該悄悄的在背後解決麽?擺明就是演給別人看的,以為看不出來麽。
人群中,一位俊逸的青年靜靜的看了秦玉農一眼,皺了皺眉頭。
“公瑾少爺他,不見了……”負責演戲的丫鬟演技實在夠好,泫然欲泣,楚楚可憐,讓人就無法心生惡感。
此話一說,眾人嘩然,婚禮在即,新郎卻不見了?!
不少人紛紛看向秦玉農,沒有看到秦玉農臉上的驚慌秦玉農的表情相當淡定,似乎根本不擔心新郎無法和他拜堂似的。
秦玉農的確不擔心,因為他知道,種種一切,從這場婚禮被敲定之時,兩家人想要保全面子,卻又決計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二人。
秦玉農苦笑。
只見百裡蕎故作驚訝道:“公瑾怎麽會不見了?”
“府裡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出去尋找的護院,也說沒找見公瑾少爺……奴婢該死,蕎小姐饒命……”
看那丫鬟哭得可憐,也沒人忍心狠狠的責備。
百裡蕎一臉的溫柔,歎聲說:“今日是公瑾成親的大喜日子,如何能見血,況且,你也不是專門負責公瑾的丫鬟,你先下去吧,明日再做責罰!”
丫鬟急忙磕頭,“謝謝蕎小姐!”
丫鬟離開後,這場婚禮就變得有些尷尬了,如今的問題是,這婚禮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秦玉農知道這婚禮肯定會繼續下去的,一個傻子,秦玉農實在很難想象,居然沒人找到,這怎麽可能呢?百裡家一來,就連柳城城主都要禮讓三分,若真有人失蹤,怎麽可能不聞不問?
秦玉農猜測的,恐怕李媽媽該上場了。
果然,李媽媽上前一臉的焦急,說道:“蕎小姐,可是薛仁貴拜堂的吉時都快到了,怕是等不來人了!”
百裡蕎故意擺出一副怒意:“怎麽?你們秦家想反悔?”說著,大拍桌子。
這話一出,不僅整個前廳,就連前廳外的喜桌上,那已經知曉發生何事的賓客們都有些震住了。
這個妖嬈美豔的百裡蕎,居然是一位八重武者,而且光著百裡蕎的年歲,也不過20來歲,只是輩分比百裡公瑾要大,其實還是很年輕的。
才二十歲就已經八重武者,這可是天才級的人物。
不少人望著百裡蕎的目光,炙熱的似乎能將一切燃燒殆盡。
百裡家隨隨便便一位就如此天才,難怪能穩坐明大陸武修家族第一的寶座,難怪那麽多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和百裡家搭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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