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宇急忙拉住父親,說道,“爹,我也是聽說的,要不咱們先把事情調查個清楚,在和秦玉農打招呼。”不然萬一是他記錯了,那到時候誤會可就大了。
村長趙亭一聽,立刻靜下心來,“對對對,我立刻出門一趟。
趙成宇站起身說道,“爹,我跟你一起去吧。”若真如他所說的對方是來訛錢的話,問題就出在父親身上了,畢竟也是父親沒查清楚就把甄家夫妻帶去秦玉農家裡。
趙家在行動,這時候的秦玉農還一無所知。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林仲再次到訪,這才給秦玉農二人帶來了一個消息。
秦玉農一臉錯愕,“甄家夫妻生的是女兒?而且是上個月病死的?“可能對夫妻明明嚎的那麽厲害?!
秦玉農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除非是村長帶來的,他也不會直接相信對方就是受害者家屬。
百裡公瑾一聽,立刻在一旁攤手說:“你看,我說對了吧!”
總感覺百裡公瑾的話裡有些幸災樂禍,秦玉農沒好氣的橫了百裡公瑾一眼,“要不是因為是村長帶來的,我也不會… 我以為村長已經驗過了,哪裡曉得…
林仲淡淡的瞥了一眼百裡公瑾,嘴角微揚,這百裡公瑾可真是比以前更加不會說話了。
林仲轉過頭對秦玉農安慰道:“如今秦弟你應該是不缺錢的,可這五十兩銀子啊,還是得看給的人是誰。”像甄家夫妻那樣的,這錢說什麽都得拿回來。
秦玉農頭痛的說道:“只怕想要把錢拿回來,不太容易。”甄家的夫妻能想出這樣惡心的騙錢行為,拿自己死去的孩子做騙局,那就是比地痞無賴更加沒良心的人,只怕這錢是要不回來了。
看到秦玉農的怒氣,在林仲的安慰下,輕而易舉的就被壓下,百裡公瑾立刻出聲“安慰”。
聽見百裡公瑾輕飄飄的又飄來了一句,“要不就把這錢當作是給了乞丐?反正你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秦玉農依舊從這話裡聽出了幸災樂禍,林仲差點沒繃住差點笑出聲來,他總算明白了,百裡公瑾恐怕對秦弟是真的上心了,這安慰的方式挺另類的。
一旁作為背景板的林生無奈的搖頭,沒有他的出謀劃策,自家少爺也太不會哄人了。
秦玉農心中堵著一口氣,怒道:“這是我的錢,我憑什麽不能要回來?我明天就去要。
聞言,百裡公瑾不高興的皺眉說道:“你可是已經答應我和小語明天要陪我們一起,上山。”
“上山哪天都可以上,又不急於一時。
“秦玉農哼道,“我不想被人一直說成是蠢貨。”要不是因為早上他頭疼,這樣的蠢事他會沒發覺?
看著秦玉農和百裡公瑾的爭執林仲在一旁見狀,只是淡笑不語。
見百裡公瑾最終敗下陣來,秦玉農的決定鐵板釘釘,林仲這才點頭說道:“這錢還是盡早拿回來最為妥當,時間愈久,就越是說不清楚了。”
看到秦玉農點頭,百裡公瑾則是在一旁不停的磨著凳子的棱角,這個小凳子是他特意為小秦語做的,但是現在他很想將這凳子一刀劈開……
明明說好的…
看到林仲離開後,百裡公瑾這才開口說,“其實這銀子要不要回來也無所謂了。”
秦玉農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百裡公瑾話裡的重點,秦玉農立刻詢問道,“你該不會是在銀子上做了手腳吧?”
百裡公瑾繼續磨著凳子棱角說道,“那條蝕木蟲總得有個去處吧!”敢騙他媳婦就得承受後果。
秦玉農皺起眉頭,想開口詢問,林生急忙替百裡公瑾回答道,“少夫人,那錢袋繩子掛著的木珠本來是放毒藥的,但少爺把蝕木蟲塞進去了。”
秦玉農聞言,嘴角微揚,“那麽這錢拿不拿得回來的確不重要了。
“不過他可以給甄家夫妻最後一次機會。
看到秦玉農嘴角帶笑,百裡公瑾也心情好的低下頭,林生的眼色都使給空氣看了。
夫人高興了,少爺就得趁勝追擊啊,說那是特意給夫人出氣用的呀?默默的偷笑,夫人是不會看到的。
林生所有的腹誹無奈的入肚中,認命的回房。
秦玉農悄悄的瞥了一眼百裡公瑾,見百裡公瑾認真的在做著小凳子,側臉輪廓分明,偶爾散發的稚氣讓秦玉農嘴角輕輕的上揚。
……
第二天早上,村長便來敲門了說出來的事情和林仲事先告訴他們的消息大同小異,秦玉農便撇下小秦語和百裡公瑾,讓趙成宇去後院把馬車牽出來,
三人坐,上馬車,前往青陽縣。
兩個村子離著也不遠,不過十裡的距離。
村長滿臉歉意的對秦玉農說道,“我是真沒想到,甄家夫妻會那麽不厚道,那可是他們的親女兒啊。。。。”
從村長的口中,秦玉農得知,甄家夫妻是真的狠心,上個月病死的孩童按理來說沒那麽快腐爛見骨,可他們不僅把孩童的屍體挖出來,甚至還滴血驗骨,讓村長毫不懷疑說是兒子,無非就是想多訛一些錢。
秦玉農也得知了,甄家夫妻生下的女兒既不能習武也不會煉丹,和他一樣是個廢人,正因為如此,那可憐的女孩不僅不被父母疼愛,還被各種虐待,一件衣服穿了一年都不帶換的。
聽到這裡,秦玉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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