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為他們村民辦事,要這個村長有什麽用?
鄭杜氏在心中暗暗咬牙,到時候,她一定要去鎮子告村長一狀。
趙亭雖然不知道鄭杜氏心裡在想些什麽,可是一聽到鄭杜氏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又不是我讓你們兒子進山的,我負什麽責任?“這鄭杜氏真是莫名其妙,讓人無語。
雖然非常感激鄭杜氏送異冠雞雞蛋過來,可這不代表他們就變成了鄭杜氏的奴隸之類的,不是鄭杜氏怎麽說他們就必須怎麽做的。
現在的趙王氏,特別反感看到鄭杜氏。
以前對方沒招惹她家倒也相安無事,可現在,鄭杜氏這態度簡直霸道。
鄭峰急得白頭髮都蹦出來幾根,說道:“村長,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聽到這裡,趙王氏忍無可忍,怒喝道:“什麽叫我們見死不救?你兒子那麽大個人了,怎麽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我看就是你們自己大驚小怪吧。
況且,你們憑什麽讓我們家幫你們找兒子,那可是你們兒子又不是我家的,我們頂多只能幫你們招集人手,可你們什麽態度?我看啊,你們自己都不心疼你們兒子,有這個時間在這裡瞎扯,不如看看村裡面有哪些人敢進山吧?”他們也沒說不找人,可問題是,敢進山的人有幾個呢?每年在山裡失蹤的人誰去找過了?憑什麽到了鄭家兒子這裡就得例外呢?!
看到趙王氏毫不留情的譏笑,鄭家夫妻也知道自己的態度不正,可他們實在太著急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生死未卜,他們也只是想求村長幫個忙,可是村長的態度卻推三阻四的,這悠閑的態度讓著急的他們怎麽受得了呢?
不過鄭峰能屈能伸,立刻低聲下氣的乞求道:“是我們著急了,說話難聽,村長,我求求你,讓村民們組織起來,進山幫我們找找炎兒吧。”
鄭杜氏也一臉乞求的在旁說著好話。
可問題是,他們的行為在趙亭眼裡卻是有些說不通的,鄭立炎又不是沒在山裡呆,上幾天過,可偏偏只有這一次,鄭家卻突然要他們組織人手去山裡?這也太奇怪了吧,就連普通孩童失蹤,他們都沒辦法立刻組織起來去找人。
更別提,鄭立炎那麽大個人了。
趙亭苦口婆心的說:“你說你們夫妻怎麽那麽糊塗?咱們村裡二重武者都沒幾個,誰敢進山,進山送死嗎?”
鄭杜氏急道:“只要人多…。不也是…。”
趙王氏突然說道:“你們家那麽有錢,去鎮裡面請幾個高級的武者或者找一支雇傭隊,找人不是更快嗎?”
鄭峰無奈的說道:“實在是因為我們手頭太緊了,所以。。。”
這話傳出去誰相信呀?反正趙王氏是不相信的,昨天還能出錢買烏蘭種,今天就沒錢了?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還是。。。 想到一個可能性,趙王氏突然有些陰謀論了。
“可是,就像組織人手,我不能逼著他們進去吧?讓其他村子的人知道我趙亭讓一群一重武者進山去找一個四重武者,死了傷了,誰來賠我名聲?上次朱家的女兒失蹤,
有幾個人去幫忙了,還不是誰都不敢進山?!他家女兒可才找歲,你兒子可是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以及每家每戶的送禮去求人幫忙,你們還不如趕快找一個雇傭對進山呢。”
若是好說歹說,鄭家還要胡攪蠻纏的話,那就別怪他態度強硬,撕破臉了。
鄭家夫妻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怎麽都不甘心。
趙王氏突然緩聲詢問道:“我猜呀,你們該不會是想著,不知道雇傭隊要多少錢,生怕自己沒有余錢買烏蘭種。
那就把村裡的人都叫進山去,不僅能省下一些,買烏蘭種的人還能少一些?畢竟,林李氏娘家那邊的村子,好像要來不少人買烏蘭種呢。
該不會是想少一些競爭對手吧?”
鄭杜氏瞬間臉色一僵,她的確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她肯定是爭不過林李氏娘家那邊村子裡的人,但她又不甘心就真的拿不到烏蘭種,那就只能在村子裡的人身。
上動腦筋了否則他們也不會本來打算去鎮上了,卻又聽說林李氏娘家村子那邊來人之後,為了減少競爭烏蘭種的人數,所以他們才又折返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這彎彎繞繞的,這趙王氏居然還能猜到。
看到鄭杜氏臉_上的尷尬,趙王氏瞥了趙亭一眼,兩人立刻察覺到了鄭杜氏和鄭峰之間那些小算盤。
趙亭不禁有些惱怒,這鄭家夫妻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算計。
所以他們才說,連他們自己都不關心鄭立炎的死活,那憑什麽要他們來操心?
鄭家夫妻被人戳破心裡的想法,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鄭杜氏不滿的說道:“你們不願意幫忙就直說,若我兒子真的出了什麽事兒,你們見死不救是要坐牢的。”
趙王氏冷哼一聲說道:“那你就去告官啊。
明明就是自己舍不得花錢,你兒子真出事也肯定是因為你們在這裡跟我們瞎扯耽誤了時間。
就像你自己說的,你兒子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兒啊,那也是你們夫妻害死的。
趙王氏這話說的有些重,趙亭急忙拍了拍趙王氏的手,趙王氏也察覺到自己說得有些過火了,急忙閉嘴。
鄭杜氏得理不饒人,指著趙王氏罵道:“趙王氏,你夠了,有你們這麽落井下石的嗎?萬一有一天你們兒子也失蹤了,別人也這麽對你,你們能好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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