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公瑾和秦玉農立刻就感覺到了一片陰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紛紛抬頭一看,表情微微一愣,沒想到那頭荒獸竟然手腳輕盈的跳到了他們的前方就好像一座山從他們的頭頂飛過落在了他們面前,堵住了二人的路。
看到荒獸這個舉動,百裡公瑾緊緊的摟著秦玉農不肯放開。
那頭荒獸模樣醜陋,有著尖銳的獠牙,獠牙尖銳但散發著臭味,嘴巴外翻口水不住的往外流,本事凶狠惡心的東西,可是秦玉農偏偏從荒獸得寵那似乎有淚光閃爍的雙眸看出了對方的哀傷
很顯然,百裡公瑾也有同樣的感覺,微微皺起了眉頭秦玉農拍了拍百裡公瑾的手:“看來他真的沒有要殺死我們的打算,放我下來吧百裡公瑾緩緩的翻身將秦玉農放下,而那頭荒獸在看到百裡公瑾和秦玉農總算停了下來,似乎也松了一口氣,就這麽靜靜的擋在了二人的面前。
秦玉農上前,想要靠近那小山般一樣高的荒獸,生怕奉玉農岀事的百裡公瑾急忙抓住奉玉農的手腕,對秦玉農說,“還是我來吧!
秦玉農也沒有推脫,可是百裡公瑾才剛剛上前,那頭荒獸又彎又大的鼻孔便呼出了濃濃的息,很明顯,這頭荒獸對百裡公瑾非常的不滿。
口水順著多出來的熱息噴到了百裡公瑾的頭上,百裡公瑾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陰沉,陰森森的看著這頭荒獸,然而那頭荒獸卻對百裡公瑾的怒意不以為意。
看到百裡公瑾鐵青的臉,秦玉農忍不住笑了下,對百裡公瑾說道:“看來它是衝我來的讓我來問問它到底想做什麽吧?
百裡公瑾陰沉的看著荒獸,冷冷的警告道:“不管你想做什麽,要是你敢傷害我媳婦兒,我弄死你。
那頭荒獸似乎能聽懂人言,挪動著龐大的身軀,慢慢的來到了秦玉農面前,一隻細長的毛茸茸的觸手從荒獸的身體裡伸出,秦玉農驚詫害怕的後退了一步,然後立馬就看到那荒獸受傷的神情。
秦玉農愣了愣,看著那毛茸茸的就像是尾巴一樣的觸手,疑惑的詢問,“你這是要我握住它嗎?”秦玉農指了指那條小尾巴。
荒獸緩緩的點了點頭,竟然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秦玉農身邊說道,小心……秦玉農能明顯感覺到這頭荒獸對他的親近,對百裡公瑾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他不會害我的,你放心吧!"說著,秦玉農緩緩的伸出了手,握住了荒獸的小尾巴而就在兩人相處碰的那一刻,一道綠色的光芒緩緩的進入了秦玉農的體內,因為那道綠色的光芒是從蝕手的頂部鑽入,而且秦玉農也將荒獸握住自然沒看到這綠色的光,不過也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暖流進入了身體。
隨之而來的是一些奇怪的……記憶,那些記憶就像海水般瘋狂的湧進了秦玉農的腦海,秦玉農痛苦的皺起眉頭,百裡公瑾急忙扶住秦玉農,想要拉開秦玉農卻發現二人因為交握根本無法分開。
那荒獸是鐵了心的不肯放開秦玉農,百裡公瑾氣的青筋暴起,那荒獸的雙眸卻在此刻變得血紅,凶狠的盯著百裡公
製的百裡公瑾沒辦法用力。
而秦玉農也陷入了那奇奇怪怪的記憶之中
那是一片花海,各式各樣的,應季的不應季的花兒,燦爛綻放,嬌豔的花兒與綠色相映襯,相交匯,那花海廣闊無邊,美麗的讓人永生難忘。
他靜靜的看著那名白衣男子手執毛筆正在案桌上描繪。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靈逍,你已經畫了快半個時辰了,還沒畫好嗎?他看不清那白衣男子的模樣,可是他就是知道那白衣男子俊美無雙,天下之大就沒人比得他
那男子用戲謔的口吻道,“我還是更想畫出你在床上的風情…“呵呵…惜你沒這個本事。
"他冷笑了下,卻分明不是不高興男子的臉靠'他很近,一瞬間的纏綿也讓秦玉農清楚感覺到了那濃烈而炙熱的愛意,可他就是看不清那白衣男子的模樣。
又是另一段畫面,一道宛如城牆一般高的海浪朝岸邊席卷而來,白衣男子皺著眉頭:“謹文,最近植淵怎麽這麽多災禍?
那是因為有人在我地盤惹事,你還是趕緊去查查,是不是你那裡出了問題?"他有些不高興,任誰在知道有人凱覦自己的愛人的時候,都會不高興“你覺得…是我?"白衣男子雖然語氣平靜,可秦玉農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生氣了。
他也很不開心白衣男子扭曲他的意思,“我是讓你查你身邊的人?白衣男子苦笑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非要這麽說,我也沒辦法了……他氣得轉身就走。
相愛的兩人不歡而散,畫面戛然而止。
秦玉農緩過神後,靜靜的看著那隻荒獸,“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拿回你主孑的傳承嗎?為什麽要給他看那麽多關於傳承主人的記憶?他需要傳承沒錯,可是…那些記憶會擾亂他,會讓他有一種背叛了白衣男子的感覺。
秦玉農對一臉擔憂的百裡公瑾說,“我沒事,你別擔心!荒獸搖了搖頭,眼中似乎含著淚光,他好不容易等來了主人,可不能再讓主人離開了。
荒獸的小尾巴緩緩的在地上寫了兩個字,百裡公瑾和奉玉農紛紛看去,地上的兩個字赫然寫著’契約’。
秦玉農見狀,一臉驚訝的看向荒獸問道,“你想讓我和你簽訂契約?“不是來搶走他身上的傳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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