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答案秦玉農並不詫異,那個魔人藏了那麽多年,的確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被人找出來或者留下線索
就在此時,不遠處又走來了幾個武者,他們的身邊還拽著一個青年,“秦老師,我們找到監視的人了。
秦玉農一直感覺到旁邊有人監視此事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的,不過他們卻並沒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一直都認為秦玉農恐怕是多心了。
這其中就數姚巧巧蹦噠的最厲害,不停的諷著秦玉農沒見過世面,草木皆兵。
結果現在還真抓到了,有人監視,打臉來的如此快速,姚巧巧氣的是臉色鐵青。
青年立刻將他們抓的人帶了上來,康齊則是把人皮收了起來。
被那幾個舞者抓住的黑衣男子滿臉陰沉,一臉傲氣,就算滿身狼狽,表情也是非常傲然就像是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秦玉農有些意外,看來他們抓了不得了的人物“了?上前一步,秦玉農疑惑的問道:“他又是誰的人?百裡公瑾上下打量了那黑衣男子一眼,隨即嗤笑道:“應該是北寒的人,只有北寒才喜歡穿這麽醜的長毛靴子,品味還真差。
″不像他家媳婦兒穿什麽都好看…尤其是光著身子最好看不知道自家夫君又把自己意淫了一個遍的秦玉農微微皺眉,只見那黑衣男子在聽到百裡公瑾的話後,抬頭惡狠狠的瞪了百裡公瑾一眼,百裡公瑾居然侮辱他們北寒的風俗文化?!還嘲笑他這麽好看的靴子?!簡直是氣煞他也……不過現在,他已經被抓了,好像的確不宜太高做免得自討苦吃
秦玉農若有所思的瞥了那黑衣
說:“看來他很習慣別人對他說些好聽的話,否則怎麽會你才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讓他這麽生氣。
秦玉農看的百裡公瑾輕笑,百裡公瑾覺得秦玉農說的不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此人應該是有些身份。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得罪,不過他們如今都在百年秘境,就算得罪了,對方,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問題,所以就算對方死了好像也賴不到他們身上百裡公瑾本來還警惕的態度立馬就變了,瞬間變得有些無所謂。
黑衣男子並沒有開口,眼神閃爍著低下頭
“看來他還是北寒皇族的人,他們讓你來接受我們,什麽目的?“秦玉農聲音輕輕柔柔,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那黑衣男子可不吃這一套,冷哼一聲說:“你以為我會說?“秦玉農未免也太小看他了,他對公主是很忠誠的,而且秦玉農想要套他的話,哼,簡直做夢。
秦玉農愣了愣,隨即有些好笑的看著黑衣青年說:“我沒覺得這樣就能讓你開口,我沒那麽傻,當然要嚴刑逼供才行了。
站在秦玉農身側的胡蘷等人立刻興奮的眼神微閃,老師這是打算找人試藥了,太好了!黑衣男子一聽,立刻橫眉豎眼的怒道:“你們敢?"他再怎麽說好歹也是皇親國戚,秦玉農怎麽敢這麽對他?
然而,黑衣男子的視線在面對著秦玉農身側的煉丹師之後逐漸變得有些膽怯,這群人幹嘛眼神閃爍的盯著他看?難道她們是想…。對他做些什麽?他就說他不想留下來了黑衣男子在心中哭喙,秦玉農都聽不到。
就算聽到了,也只會無所謂的搖頭,畢競這些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秦玉農笑眯眯的看著黑衣男子說:“有什麽不敢的?在這個秘境裡,死傷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所以誰死了和別人有什麽關系?誰又會知道黑衣男子是他殺的呢?說著,秦玉農掏出了戒指,看到秦玉農這動作,黑衣男子臉色微變:“你…你要做什麽?秦玉農想做不對他嚴刑逼供?是抽他的筋還是拔他的皮呀?黑衣男子心中的哭喊已經快要衝破天際,然而表面上卻依舊面無表情。
奉玉農理所當然的開口說:“當然是拿你來試藥了,你應該聽說過試藥人吧?!放心,試藥人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的。”
讓秦玉農覺得意外的是,他的話音才剛落,黑衣青年立馬就慫了:“等等,是北寒詠荷讓我來監視你們,說是怕你跑了,她沒地方報仇,現在目的我也說了,我可以走了吧。
這場嚴刑逼供一點都不快樂是怎麽回事?
對方還挺識相的,秦玉農笑了笑,搖頭道:“這可不行。
黑衣男子眼睛一瞪,目光控訴的看著秦玉農:“你們怎麽能出爾反爾呢?太過分!太無恥了!"他都已經那麽明明白白的交代了,居然還要把他當做試藥人?做試藥人可不容易,一不小心就會被弄死,而且死相淒慘,他就見過不少。
“從頭到尾,我好像也沒答應過你什麽。
"秦玉農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這小孩腦子是不是有病?
百裡公瑾在一旁開口,冷冷的瞥著黑衣男子道:“你說這話還真可笑,真要比起無恥,誰比得上你們北寒呢?居然還找人來監視我們?黑衣男子氣得臉色脹紅,半天說不出狡辯的話。
看到黑衣男子氣的眼角都紅了,秦玉農善解人意的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說:"我也沒說不放過你,你別急著哭啊!”
察覺到了希望,黑衣男子眼角的眼淚立馬收了回去,立刻看向秦玉農問道:“什麽意思?你會放過我嗎?”
秦玉農點頭說:“只要你把你身上的元丹全都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反正爭搶掠奪就是這個秘境最主要的行事準則,他們當然要遵從才行這話一出,場上的所有人一臉震驚,總覺得他們老師是不是學壞了?怎麽能那麽溫柔柔的說出這般搶奪的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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