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你幹嘛還要湊上去?非要惹我們不痛快?
他簡直懷疑徐映好是不是腦子有病,本來眾人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就已經夠鬱悶了易九死一生的逃了出來,他們想聽的可不是埋怨,偏偏徐映好還不識相,非要用話來刺他們陰陽怪氣的叫人看了就不高興。
范恆簡直都想把徐映好和姚巧巧扔在一塊了,讓這兩個女人互相傷害去,免得他們看到了心煩
范恆這話實在是不給她面子,甚至可以說是公然打她的臉,徐映好氣得臉色通紅,惡狠狠的盯著范恆,“我想做什麽關你什事?一個狗腿子而已,那麽多廢話。”范恆無所謂的搖頭,反正他就是樂意做納蘭師兄的狗腿子,別人管不著,也傷不了他雖然范恆壓根不在意徐映好說的話,但是這邊的納蘭無悠卻緩緩的抬頭,冷冷的瞥著徐映好:“既然這麽喜歡抱怨,希望自己獨自行動,你想離開我不攔著,但如果想要留下,就閉你的嘴。
納蘭無悠一開口,整個營地都寂靜了起來,空氣變得凝滯,不少人都不敢開口。
徐映好臉色鐵青難看,根本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納蘭無悠居然開口趕人,嚇得心尖顫了顫,想到獨自一人行動的後果,到底是不敢再開口了。
地下宮殿。
緊緊的依靠著百裡公瑾,秦玉農的思緒翻轉著,如果真的沒辦法離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百裡公瑾
秦玉農直起身,離開了百裡公瑾的懷抱,靠在了圓柱旁,轉過頭注視著百裡公瑾,“既然不知道前路如何,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好了,你不是一直對我身上的傳承感到好奇嗎?百裡公瑾聞言,苦笑著搖頭說:“可我怎麽突然不想聽了呢?!"他不想看到秦玉農這麽頹然的表情,也不想在這裡坐以待斃,默默等死。
秦玉農主動伸手,握住了百裡公瑾的手,兩人的雙手緊緊地交握,炙熱的溫度在手掌之間遊動,互相溫暖著對方。
“那可不行,我怕我以後沒機會說了。”
感覺到百裡公瑾的手更加用力,秦玉農雖然覺得有些疼,但也沒多說什麽,凝視著百裡公瑾深邃的雙眸,仿佛要將百裡公瑾的模樣牢牢的記在心裡,秦玉農緩緩開口了。
“其實…我是真武大陸的人,不,應該說是鬼魂,附在了這具身體上重新活過。
很巧合的是,我也叫做秦玉農,而我所在的家族秦家也算是真武大陸排的上號的小世家。
鬼魂?這麽說媳婦死了?百裡公瑾的心臟錐疼,在心中暗罵自己,為什麽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提這件事情揭媳婦的傷疤。
秦玉農拍了拍百裡公瑾的手,被安撫道:“我沒事。
我在秦家,是家中的廢物,不會煉丹也沒辦法修煉,為了不被拋棄,我的一生,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商場打拚上。
而我這麽拚命的努力,為的就是一件事,希望有一天,秦家能夠承認我的存在。
"秦玉農的嘴角有些許苦澀,可惜,別說承認他了,沒把他弄死就算不錯的了,但最可笑的是,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我想讓所有人認可我,我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廢物,可惜無論我怎麽做,秦家人就是不肯承認,覺得我給他們蒙羞,盡管他們需要我給他們掙錢。
"秦玉農微微停了一下,嘴角盡顯嘲諷之色,他自詡聰明,卻偏偏在這件事上栽了個大跟頭,看不清好人惡人,分不清是非對錯只知道一味的付出,死了也是他活該。
在他們眼裡,我就只是一個棋子,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若非我有賺錢的本事,恐怕他們早就把我給送人了。
“畢竟秦玉農的這張臉在有的人眼中還是很有凌虐的必要的,若非他有錢,能買不少的丹藥回來,秦家人根本不可能反正他這個野種好好活著百裡公瑾心疼的伸手摟住了秦玉農的肩膀,秦玉農也順勢的再度靠在了百裡公瑾的懷中,其實我在死之前,已經知道了,我可能不是秦家之子,所以他們才不把我當一回事,不過那些都過去了
百裡公瑾的心臟都痛,小聲的詢問道:“你是怎麽死的?我之所以會死,也是因為自己太蠢了。
“秦玉農自嘲的揚起嘴角,嘴角邊的嘲弄勾唇卻是那麽的苦澀,“那一年,秘境忽然層出不窮,秦家老大看重了一個藥王之墓,讓我給他準備丹藥,我好心花了一大筆錢給他準備丹藥,結果他還是一去不複返。
秦家人非常看重這個大兒子甚至有傳言說是我故意在丹藥上做了手腳,其實我很清楚,他們不過是變著法的想逼我拿出更多的丹藥,畢竟當時我的酒館虧空,我已經拿不出更多的錢了。
他們卻總覺得我是有錢不出,我希望他們能給我緩一緩的余地。
可是他們並沒有,他們居然想把我賣給一個世家之子做妾,這是無法忍受的,所以我打算拚一拚就進入了藥王之墓,其實當時我也沒想那麽多,就是有些害怕自己會被送人,想要逃也逃不了,想說乾脆就死在秘境裡算了。
因為作為廢人,我還從來都沒能進入秘境過,想和別人一樣進入秘境冒險,這是我畢生的心願,所以我就去了……而這個決定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可是我可能真的沒有看人的本事,識人不清,上了別人的當,被人騙走了身上所有的靈石也就罷了,居然還被人給拋下,要不是我身上還有些丹藥,那麽多的異獸荒獸,要不是我在情急之下躲進了一個山洞裡,恐怕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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