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兒啊
劉落雪看到自家兒子命牌碎了,再也無法拚湊,從一開始的默默流淚到嚎哭不止
看著劉落雪哀痛欲絕,劉媽媽強打精神在一旁擦拭著眼角,目光凶惡的道:“夫人,這到底怎麽回事?二少爺怎麽會…到底是誰下的狠手?若是讓她知道這人是誰,她定要將對方碎屍萬段。
劉落雪腦海裡第一個閃出的人影,讓她死死地咬牙,雙眸充滿著濃烈恨意的血絲:“肯定是秦玉農乾的,肯定是他們做的,秦玉農是那位煉丹師,有了依仗,他當然想殺誰就殺誰了。”
劉媽媽雖然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但是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肯定的點頭說,“肯定是他乾的,只有他和咱們秦家有仇,而且偏偏是二少爺出了事。
"要知道,秦玉常現在的所在地可就是青鎮,偏偏就和秦玉農碰到了起,除了秦玉農,誰會對二少爺動手?
劉媽媽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的,咬牙切齒道:“夫人,秦玉農他欺人太甚。
"他們雖然的確折辱過秦玉農,但卻從未要他性命。
劉落雪恨得雙目赤紅,和劉媽媽也是相同的想法:“我的確故意想要折磨他,可是我從未想過傷他性命,可是他居然殺了我兒子。
我不會放過他的,絕不會放過他!
劉落雪撕心裂肺的大喊,劉媽媽狠狠的握拳:“無論如何,並不能讓他在外面逍遙自在。
劉落雪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平複了自己的哀傷,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她還有兩個孩子,不能讓那倆孩子也跟著出事。
深夜,劉落雪來到了秦故的居室。
劉落雪臉未乾的淚痕,眼睛更是腫得像桃似的,美眸已經不見當年風采,眼白布滿了紅血絲。
這樣的劉落雪,秦故還是頭一回見到,不過對於劉落雪的一切他都不在乎,所以也只是對劉落雪的到來微微皺眉,並未開口詢問劉落雪發生了什麽事。
看著秦故態度冷漠,看著她哀痛欲絕,卻連問也不問一聲。
她到底要堅持這樣的愛到什麽時候?
劉落雪恨恨地瞪著秦故,咬牙切齒的開口說,“秦故哥哥,這些年我為了你,可沒有傷過秦玉農他們一分一毫,我讓他們好好活著,這還不夠嗎?"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做的夠好了,為了秦故,她是半點不舍得那兩個賤種就這麽死去,可為什麽秦故要這麽對她?
秦故冷聲道,“你想說什麽?有話就直說。”雖然他很想反駁劉落雪,但他不屑,劉落雪是沒有對兩個孩子動手,可背地裡做了些什麽,劉落雪心知肚明,不必把自己的齷齪心思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劉落雪流著淚,發現自己真的受夠了秦故的冷漠,她快被秦故逼瘋了。
我們的兒子死了,玉常死了……”劉落雪歇斯底裡的大吼。
看著劉落雪陷入崩潰的模樣,秦故淡淡的看了劉落雪一眼,低下頭去遮去了那複雜卻帶著一絲迷茫的眸光。
看著秦故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毫無反應,劉落雪的心終於絕望了。
在歇斯底裡之後,劉落雪狠狠的握著拳頭,血絲在指縫間流出,劉落雪上讓自己迅速的將表情歸於平靜。
劉落雪冷冷的開口說,“是秦玉農殺了常兒,我可以肯定是秦玉農動的手,所以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他們。
你不是整天鬧的要死要活的嗎?那我就讓你永遠癱在這床上。”
秦故臉色微變,立刻不悅的皺眉,冷冷的望著劉落雪:“肯定?這麽說這一切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並沒有證據?你憑什麽說是玉農殺了人?"“秦玉農殺了玉常,他殺了我們兒子,你居然問我要證據?"劉落雪卻根本不想細究這些細節,她已經認定了,就是秦玉農動的手,秦故現在還要幫秦玉農說話,就是在跟她作對。
既然已經得不到這顆心,那她就只要這具身體又如何?她不會再猶豫。
看到劉落雪這番表情,秦故內心卻隻覺得松了一口氣,挑眉說,“我要證據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你親眼看到秦玉農殺了人嗎?除了他會有誰呢?我兒在青鎮就只有一個仇人,就是秦玉農。”劉落雪咬牙切齒說道,“他現在是煉丹師,殺一個人何其容易?秦玉農是你的兒子,難道玉常就不是嗎?你為什麽這麽偏心?就不肯給秦玉常一點愛呢?秦故聞言,諷刺的冷哼:“正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才不想在沒有證據之前,隨便冤枉人。”萬一這一切都只是劉落雪的臆想呢?又或者,劉落雪只是想找一個借口,除掉玉農。
劉落雪見狀,淒涼的笑了,含著淚水說:“無論我做什麽你都這般厭惡,就連我們的兒子死了,你也沒有半點傷心,秦故,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怎麽能如此冷硬?”為什麽這顆心沒有一點點位置是留給她的呢?為什麽要對她這麽狠心?
秦故嗤笑道,“我的心在玉兒死的那天起,就冷了。
你也別裝模作樣的以為自己有多深情,你的齷齪心思,咱們心知肚明。
我是怎麽上你的床,你會不知道嗎?
想到那些不堪的過去,劉落雪忽然身體僵硬,這一切就被秦故赤裸裸的撕開,讓她無地自容,臉色慘白的離開。
來到了院中,劉落雪不禁苦笑著,她這些年到底在爭些什麽呢?爭到最後,什麽都不屬於自己,還害死了丿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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