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擔憂的兩人,百裡秩對秦玉農點了點頭,說,“就讓我來抱著吧,你放心,我給小語吃了藥,應該沒大礙,不過具體的還要你來看過才知道
秦玉農小聲道謝:“謝謝。
百裡秩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的說道,“都是自家人。
這話說的百裡公瑾和秦玉農目前都沒什麽反應,因為就在此刻,秦玉農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百裡秩的身後看去,卻是遲遲沒有看到林生,秦玉農的心情也瞬間變得低落下來。
百裡公瑾已經等了太久,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百裡公瑾幽深的眸光凝視著叢林深處,隨即,像是失望般聲音略微沙啞的看向百裡秩,“…林生呢?
百裡秩對先是微微一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對百裡公瑾搖了搖頭,表示林生已經不在了。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百裡公瑾的心臟還是像被人狠狠撕裂般難以抑製的疼痛起來,眼匪有些酸澀,百裡公瑾卻倔強的忍住了,沒有流露自己的悲傷。
看到小指微顫的百裡公瑾,秦玉農愁眉,主動上前抓住百裡公瑾的手,給予百裡公瑾安慰。
這個時候百裡公瑾的哀痛,不是言語可以安慰的,他只有緊緊握住百裡公瑾的手,將手心的熱度傳達給百裡公瑾。
馬匹在屍體倒下的那一刻四處飛奔,如今,在北寒詠沁身邊,倒下的幾乎都是被柳星所殺的屍體。
看了一眼這破碎的屍體,百裡蕎狠狠的皺起眉頭,越發不敢輕易靠近柳星,現在柳星出手的程度,已經不能用以前的方式判斷。
百裡蕎一邊警惕的看了北寒詠沁一眼,一邊急忙扶起北寒詠沁,看到北扌寒詠沁不止手臂受了傷,就連內傷也頗為嚴重。
百裡蕎忍不住怒氣衝衝的瞪向柳星,暗沉的眼眸遮去了眼底的那絲狠辣,“嫂子,你怎麽可以下這麽重的手?北寒公主可是遠道而來的貴客,又不是你的仇人。”
是不是仇人還真不是百裡蕎說了算的,百裡蕎曾經怎麽對待自家兒L子,她可是清清楚楚。
就算兒丿子變成了傻子,那也是百裡家的人,憑什麽任由外界這麽作賤?還有秦玉農,百裡蕎難道忘了當初他是怎麽強迫秦家?怎麽強迫秦玉農與一隻豬拜堂嗎?她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柳星都快氣瘋了,她恨不得殺了百裡蕎,可她又不想百裡蕎死得那麽痛快。
百裡蕎最在乎的無非是兩個人,她的好哥哥和她的好女兒她就要百裡蕎也嘗受一下,她曾經所受的痛苦、後悔她絕對不會那麽輕易放過百裡蕎。
柳星的視線太過狠辣和炙熱,讓百裡蕎沒由來的身體微顫宛如一隻被毒蛇盯上的老鼠,下場或許只有死路一條。
柳星突然搖了搖頭,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冷冷的瞥了百裡蕎和北寒詠沁一眼,然後理直氣壯的說,“蕎妹妹呀,是這位公主先對我兒子又打又殺的我之所以會殺了她的人也是出於自保的情況下才這麽做的。
還是你覺得,這位他國來的公主的性命值錢高貴,而我兒子的命就是低賤的?在我梁國的土地上這位公主不長眼的,敢妄動梁國子民,本身行為就存疑,鬧到台面上去,也無理可說。
柳星想了一下,接著笑道,“所以蕎妹妹啊,我就想著,既然這位公主腦子不正常,我就幫他變得正常,好讓她知道,梁國不是她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聽到柳星拐彎抹角的在詆毀她,身邊有了母親陪伴,北寒詠沁的底氣足了一些,也知道開口狡辯,“對於秦玉農他們,我可一直都是有禮相待,可沒不敢亂動他們一根汗毛。
“她從頭到尾可沒對秦玉農他們動過手。
柳星聞言,嘲諷的勾起嘴角嗤笑一聲,像北寒詠沁這種不要臉的東西,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方法來對待,對於這樣的人也就不用講道理了。
既然北寒詠沁無賴,那麽柳星也就特別蠻不講理的說道不論你怎麽都已經沒證據了。
反正呢,我這個人就是護短,你打傷了我兒子,不論是誰有理,我就是要打你。
既然你打不過我,就是你技不如人,怪不了他人。”
柳星腦袋歪歪側向百裡蕎,似笑非笑的說道,“蕎妹妹,北寒詠沁不過是一個他國公主,她是北寒公主,我們是百裡族人我們才是一家人。
柳星的警告讓百裡蕎心中沒由來的有些焦急,就怕柳星不肯放他們離開,百裡蕎扶起北寒詠沁,說:“既然腦子裡也已經出了氣,那我可以帶她離開了吧?!
柳星挑了挑眉頭,伸出手指對百裡蕎搖了搖,很不客氣的套用了北寒詠沁的一句話。
“為了避免這位公主亂說話,蕎妹妹,我們就讓這位土北寒公主死在這裡吧,免得到時候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對我們百裡家無異。”
百裡蕎渾身一顫,清楚的意識到柳星不是說笑。
聽到柳星居然敢要她性命,不等母親開口,北寒詠沁就已經氣的臉色鐵青,恨恨的看向柳星,“你敢?”再怎麽說她也是國公主,柳星如果敢對她動手,她一定要後悔今日決定。
聞言,柳星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怎麽不敢了?你又打不過我。
而且我的手裡還有相當於脫凡境的青龍,讓你死在這裡輕而易舉。
"只是她不想讓這對母子死得太痛快,而且這對母子還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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