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仲的話音一落,北寒猛嘲弄的勾起嘴角,帶著些許外人無法察覺到的苦澀:“你想讓我保護秦玉農他們?"如果不是因為拿秦玉農威脅,他也沒辦法讓林仲重新回到他的身邊,秦玉農一行人是林仲的軟肋,林仲會求他的事,除了秦玉農等人不做他想。
林仲點了點頭,語氣不自覺的放軟,帶著些許懇求:“把他們送出鎮!"北寒詠沁的人四處搜尋秦玉農的下落,因為不知道暗處有多少人,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若是有人保護他們出鎮,或許情況會好一些。
林仲為了秦玉農等人總會低聲下氣,北寒猛並不喜歡林仲這樣的態度,北寒猛伸出手抓住林仲的手,林仲愣了一下上,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然而北寒猛緊緊抓著林仲的手,語氣像是漫不經心,卻又帶著些許的危險,“你這麽在意他們,我很嫉妒。”他北寒猛這麽直白的話讓林仲的眉毛微微一挑,林仲也發現了,自從北寒猛找到了他之後,總會很直白的說出他的感情,他的想法。
然而,北寒猛的態度實在太過漫不經心,讓他有些摸不準,對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林仲用力的收回手,不耐的說道:“有什麽可嫉妒的,我只是把他當做弟弟看待。
"若是他敢生出亂七八糟的心思,百裡公瑾那個佔有欲濃烈的家夥第一個不放過他。
“就算是弟弟,我也嫉妒,畢竟他不是林俞,因為我在乎你!"北寒猛說著情話。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隨從敲響了他們的包廂門,在門外急忙說道,“王爺,公主她上來了。
包廂內那曖昧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那化不開的雪霜。
北寒猛起身,“你先躲起來
林仲在房間裡環顧著,雖然這家客棧也算是青鎮比較好的一家客棧了,但是和都城的相比,自然是比不上的。
除了比其他包廂更加乾淨些,也就一張床,一張桌和一個櫃子,這一覽無遺的空間根本沒有躲避的可能。
林仲惱怒道,“你讓我躲到哪去?“這裡空空蕩蕩哪有什麽可以躲避的地方?難不成讓他躲到桌子底下?北寒猛卻皺起了眉頭,剛才剛把林仲找來,北寒詠沁就到了,北寒詠沁恐怕已經等待這個時機很久。
果不其然,門外的腳步聲已近,一聲嘈雜慘叫聲之後,北寒詠沁用力的推開了房門。
看到北寒詠沁直接把門推開,北寒猛的臉色瞬間變了,陰沉的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至於北寒詠沁,在看到林仲的那一刹那,雙眸瞪大,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她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北寒猛還沒有發怒,北寒詠沁反而是大發雷霆,清冷的氣息瞬間被火燃燒,整個人仿佛都要噴出火來似的。
北寒詠沁怒氣衝衝的看向北匕寒猛:“小王叔,人果然就在你這裡,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北匕寒猛一開始還不承認,現在已經被她抓個正著,她到要看看北寒猛還有什麽話可說?北寒猛無所謂的聳聳肩,似笑非笑的看著北寒詠沁:“對你我從來都是無話可說。”
北寒猛的眼中劃過一絲諷刺,而北寒詠沁敏銳的捕捉到了北寒詠沁狠狠的咬牙,快速的抽出長劍,削鐵如泥,鋒利的劍刃就這樣疾速的刺向林仲。
那個凌厲的殺意,鋪天蓋地的向林仲襲擊而去,林仲臉色驟變,卻發現自己根本來不及躲閃。
北寒猛快速的立刻站起身,手中的茶杯急速飛向劍刃,劍刃被茶杯打歪,這一劍也因此兒刺歪,北寒猛摟住林仲,急忙後退。
那一劍更別想在林仲身上留下傷痕。
北寒猛幽深的眸光漸漸變得更加的暗沉,冷冷的看向北寒詠沁,充滿磁性的嗓音微微壓低,顯得有些低沉而危險,“你想做什麽?”
北寒詠沁當然察覺到了北寒猛的殺意,但是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其他,她厭惡林仲,如果不是林仲在她奪取對方丹珠的時候反抗,她也不會到現在還不能好好的融合體內的丹珠。
況且,林仲的存在對她來說實在太過礙眼,她恨不得將對方斬草除根,免得日後生變。
撕破偽裝的北寒詠沁,豔麗的面容劃過狠辣,她的目光凶狠,冷冷的在北寒猛和林仲之間環視,“我要殺了他。”“你忘了我的警告了?"北寒猛挑眉,北寒詠沁這是打算和他對著幹了?不過其實在北寒猛決定維護林仲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北寒詠沁注定會分道揚鑣。
我沒忘,可是小王叔,父皇站在我這邊,你覺得他會信誰?"北寒詠沁嘲弄的笑了笑說。
北寒猛在暗地裡養兵,父皇對北寒猛早就心生忌憚,依照父皇寵愛她的程度,她就不信北寒猛還真能告她狀不成?
“不論皇兄相信誰,林仲是我的人,不想和我成為敵人,就收手。
"北寒猛冷冷的警告道。
那看來我們只能成為敵人了。
北寒詠沁幾劍狠狠刺向林仲,北寒猛一邊護著土北寒詠沁邊後退,兩人的等級相當,根本難分輸贏。
看到林仲冷淡的目光和北寒猛的維護,北寒詠沁氣不打一處來,一劍刺向北寒猛。
北寒猛抬手,握住劍刃,劍刃劃破了手掌,鮮紅的血就這樣緩緩的滴落在地上。
北寒猛對北寒詠沁笑了笑,將劍刃抵住了自己的心臟字一頓的對北寒詠沁說,“想殺林仲,那你得先殺了我再說!”那鮮紅的血液他從北寒猛的手臂滑落,就像白雪皚皚的雪山那一點梅紅,是那麽的顯眼,深深刺痛了林仲的眼睛,如果只是玩弄他而已,有必要為了他和北寒詠沁為敵?有必要這麽護著他嗎?林仲不敢往深處想,他怕自己真的逃不開北寒猛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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