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忙碌尋找北寒詠沁的這段期間,二樓的房間內,紫袍男子和白衣青年卻正在心滿意足的品著茶,外面的煩擾瑣事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些調劑品而已。
對於北寒詠沁的死活,他們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那個北寒詠沁如果真的死了才叫奇怪呢。
白衣青年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偏遠之地倒也不是全都劣茶。”
紫袍男子就是慢悠悠的將手中的紙條,放在火上,燒成灰訴。
對白衣青年無奈的說,“這茶是我找了很久才找來的,自然比先前那些好了。”
看著灰燼隨風飛揚,白衣青年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窗外,嘴角上揚的笑意詢問道,“你覺得,對上他們,我們的勝算如何?”
那可是兩個後天境大能,他們連北寒詠沁這裡都對付不了,更別提去百裡秩那裡送死了,紫袍男子搖了搖頭,“咱們倆都只是八重而已,連公主都打不過,又如何能對付那些後天進大能?”
“我指的不只是我們。”白衣青年沒好氣的說道。
他又不傻,這白白送死的事誰會去做?
紫袍青年沉思了片刻,給出的意見是否定的答案,“我們勝的可能性為零,和他們最對,只有死路一條,他們夫妻此次歸來,可不像以前那樣好說話了。”
白衣青年托腮疑惑的想著,“說來也奇怪,以前這後天境者想見都見不到,現在倒是隨處可見了,你是沒看到公主被打成豬頭的樣子,我都快笑瘋了。”他可是親眼看到北寒詠沁在他面前被打成豬頭,高高在上的神祗形象也瞬間破滅,白衣青年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北寒詠沁那可笑的模樣,到時候北寒詠沁也就不能再用她那張臉四處勾搭了。
看著白衣青年笑得這般開心,紫袍男子無奈的點頭說,“可以想象,那兩位前輩沒有對你下手,是你的運氣。”百裡秩夫妻肯定已經察覺到了青年的存在,只是沒有對青年動手。
白衣青年理所當然說,“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反正呢,我也只是去湊個熱鬧而已,對他們沒有惡意,本來是想來這裡尋找機遇,機遇沒看到,好戲的是看了不少。
早知道我就應該把錄音石什麽的都帶來,把她被打成豬頭的樣子好好記錄下來,將來,心情不好了,可以放出來聽聽。”
白衣青年的舉動委實好笑,紫袍青年失笑,“你們朱國皇子都這麽閑的嘛?”
“可不是麽?”白衣青年無奈的說,“你是不知道,我們朱國家在梁國和北寒之間,土地又少,從來都是給兩位大國做陪襯用的,好不容易看到兩國的好戲,簡直是欲罷不能。
你叫我如何離開,肯定要把這場戲看到最後。”
白衣青年太理所當然,紫袍男子反倒不好說什麽,隻得敲了敲白衣青年的頭:H那也不能盡看戲,不做事。”
白衣青年攤開手來,“至少我們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那位煉丹師是誰了,這不就足夠了嗎?”在深入調查,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他還不想死得太快。
紫袍男子搖頭,“還不夠,咱們的公主身上的秘密太多。”一定要全部挖出來。
白衣青年笑了笑,“凌楓,你呢,你和那個百裡公明到底怎麽回事?你和他怎麽會變成好朋友?”
叫做凌梘的紫袍青年微微皺眉,“這事你別管了。”他的離開應該會讓那小家夥更加戒備了吧。
第179章 跳崖之後
小秦語總算是肯安安心心的吃上一頓,秦玉農很高興,喝了粥後,小秦語就睡了。
秦玉農松了松筋骨,這才來到前堂,百裡秩等人還在商談著什麽。
看到秦玉農到來,百裡秩立刻讓出位置,偏偏要秦玉農坐在他坐過的凳子上,想著凳子那裡有他的體溫。
秦玉農不知這其中用意,才剛剛坐下,就看到百裡公瑾對他笑了笑。
秦玉農莫名奇妙的蹙起眉頭,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現在小孩的想法。
幾人繼續當話題回到正軌上,秦玉農既然到了,也是時候了解父母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所以,百裡公瑾立刻轉過頭去,看向母親詢問道,“娘,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母親怎麽會消失將近兩年的時間?
柳星夫妻對視一眼後點頭,沒必要再隱瞞了。
柳星緩緩地回答了百裡公瑾的疑惑:“公瑾,其實在你出生的時候,梁王爺就已經推算出在你十六歲這年將會是你能不能登上頂峰的重要轉折點,雖然他推算出到時候會有貴人相助。
可具體到底怎麽回事,再細致一些的地方,梁王爺就無能為力了。
畢竟,時間過長,他無法精密的推算也是的理所當然。
我們當時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直到。。。。。。”
柳星神情猶豫,皺著眉頭看了眼丈夫,下面的話,她怕自己開口了之後,兒子會果斷的不要她這個娘。
看到自家媳婦這麽為難,百裡秩也隻好主動的開口說道:“正好在兩年前,梁王推算出咱們明大陸恐怕有末路之災。
當時我沒想到是和你有關,畢竟那時候你才十四歲,和你剛出生時推算出來的十六歲人生才會有變化的推命不符。”
秦玉農出門,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末路之說,難道,這片大陸的形勢真的已經這般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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