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花啟涵開口,花千浩握緊拳頭,毫不客氣地朝花啟涵攻擊而來。
花啟涵。不慌不忙地用雙臂擋住了這拳頭,渾身上下快速的將自己的凌厲氣勢散發,想用威壓壓過花千浩。
花千浩快速的後退,躲過了花啟涵的威壓攻擊,門口的橘平想要開口阻止,卻見兩人已經打了起來,阻止已然來不及。
花啟涵一個二星大武師怎麽都得打得過一個九星武師才行。
花啟涵沒有絲毫顧慮,他隻想要保護自己的兒子別人如果想要傷害他們,他會不顧一切奮力反抗。
花啟涵一個虎拳朝花千浩揮了過去,花千浩被打了個正著,身形一抖,不住的後退,直到退到了門邊。
花千浩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差點忘了,這廢物的爹卻不是個廢物,早知道就把自家老爹也帶來,也不至於被花啟涵打了一拳。這花家上上下下除了爺爺,有誰敢在他身上動手?花啟涵真是好本事,他倒要看看若是他受傷了,爺爺會怎麽教訓花啟涵。
花千浩思緒才剛剛飛遠,花啟涵便又快速的衝了過來。
花千浩皺緊眉頭,立刻從儲物袋裡掏出自己的配劍,凌厲鋒銳的簡就這樣刺向的花啟涵,招招致命。
花啟涵硬生生地用自己的拳頭擋住了這些攻擊,房間裡的桌凳也被花千浩的長劍劈了個粉碎。
花啟涵運氣,再度使出了氣勢凶煞的虎拳,花千浩警惕立刻用劍身抵擋。可是那劍氣終究是太過微弱,畢竟他只是一個九星武師,他能運的氣息自然是要比三星大武師少上一大半。他的劍氣不敵虎拳,直接被震了個正著,整個身體飛身跳出房間,來到院中。
花啟涵也快步的走出門口,目光警惕地盯著花千浩。
花啟涵用力地捂著胸口,嘴角緩緩地溢出鮮血,很顯然是受了內傷。
向來高傲的花千浩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有被廢物打傷的一天,這種屈辱讓他永生難忘。而且,他明明記得很清楚,這些年,四房一家手頭上根本沒有多少靈石,每個月發過去的靈石用在吃喝上根本沒辦法修煉。以至於一個玄級武者到了四十歲還沒能邁入大武師的門檻,他進入秘境的時候,花啟涵就是一個九星武師,沒有資源,每天僅靠著不停的練武,他卡在這個階段已經有十年的時間。可為什麽他離開了秘境,回到花家,這對父子卻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原本以為,花啟涵沒有靈石,就算他生為一個九星武師卻有大武師的靈力也不會是他的對手。畢竟他有源源不斷的靈石修煉,是花啟涵根本就無法比擬的。可現實卻給了他一個極大的耳光。
廢物如今喝了龍血很有可能不再是廢物,他的父親也在所有人都不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變成了大武師。
花千浩臉色陰沉的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早知會有今日,就該讓奶奶把四房一家打壓到至死,現在就不會跟他們搶龍血。
越想越不服氣的花千浩惡狠狠地盯著花啟涵,花啟涵嘲諷的對象話說,“花千浩,我兒子的龍血是用他的一生幸福換來的,如果你也想要的話你自己去找慕公景商量這件事情,而不是來這裡厚顏無恥的搶自己弟弟的聘禮。明明是你們一家拒絕了慕公景的婚約還因此不停的陷害我兒子,這也就罷了,嫁給一個殺人狂魔,我們認。可那龍線是慕公景給我們的,是屬於我們的,和你們沒有半點關系,請你不要在這裡氣勢洶洶就好像龍血是你的一樣!”
花啟涵的冷嘲熱諷,再度的把花千浩給激怒,花啟涵這番話是什麽意思?這龍血本就該屬於他們的大房一家,慕公景想要全都是他姐姐想要把龍血交給的也是他姐姐,是花千驕非要橫插一腳,說是當時花千驕不答應嫁給慕公景那麽平絨鞋只會落到他姐姐的手中,也就是他的手裡。所以這龍血到底是屬於誰的,不是已經顯而易見了嗎?
花千浩不甘心的想要上前,一直隱在暗處的橘平立刻擋在了二人中間,阻止了接下來的打殺。
花千浩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那冷若冰霜的氣息與雙眼交匯成森冷的目光,他死死地盯著花啟涵。
花啟涵讓他如此屈辱,如果以後找到機會,他定要花啟涵付出代價。
“花啟涵,你可要記住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花啟涵的眼中全是濃烈的憤怒和警告。
如今的花啟涵仿佛被釋放了自己的天性,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被人壓迫,被人剝削。就算將來會死,那也總好過這樣庸庸碌碌的過了十多年還一事無成。
花啟涵冷哼道:“好侄兒,你大可放心,一定記得今日,有一個不怕丟臉,無恥到極點的天驕去搶自己弟弟的聘禮。”
“你!”花千浩成功的又被花啟涵給氣的吐血。
看著花千浩又一出一口鮮血,花啟涵內心隻覺得暢快無比,雖說到底是有著血緣關系,但是花啟涵還是不禁惡毒的在想,這血吐吧吐吧,最好吐的虛弱,吐的沒辦法來找他們麻煩。
遠處奔來了一個身影,身著青衣長衫,腰部挎著一把劍,他臉色難看的快步來到花千浩身邊,急忙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藥瓶交給花千浩:“趕緊喝下!”
花千浩乖巧的將治療內傷的藥喝下,雖然嘴角的鮮血不再溢出,可是胸腔的痛苦卻還是折磨人。
花啟佑怒氣衝衝地轉過頭來瞪著花啟涵,大聲喝道:“老六,你怎麽敢對一個孩子動手,他是你的侄兒,你還是人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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