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點,被龍血衝昏頭腦的花啟佑立刻反應過來,心中已經在盤算著要怎麽認錯才好。
花彥豪冷冷淡淡的開口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麽?我記得我似乎說過,不許別人靠近清雲院。”看來他說的話沒什麽分量,他才剛把把人派過來,有的人表面答應的好好的卻已經陰奉陽違,不僅闖進來了清雲院,居然還打了起來。
所以他說的話真是越來越沒有分量了,大房一家,好大的膽子!
花啟佑和花千浩臉色微微有些難看,花千浩更是直起腰杆後,難以置信地注視著花彥豪。
沒有父親的話,正在行禮的花啟佑不敢起身。
與花啟佑不一樣的是,向來高傲自負的花千浩,很顯然還沒有察覺到現在的情況,他太自傲,所以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被責罰的一天。
他甚至憤憤不平,一臉控訴地對花彥豪說:“爺爺,那個廢物喝了龍血!”
當著花彥豪的面,他甚至可以毫不顧忌的去喊自己的弟弟廢物。
聽到自家兒子居然還敢開口,顧不上父親開口讓他直起身板的花啟佑急忙抬頭對花彥豪說道:“父親,我們也是怕那瓶龍血被別人給浪費了,所以我們才會來此。那樣的寶物被人浪費了委實太過可惜,再說了老六他還打上了浩兒,浩兒可是他的侄兒,他怎麽能下手這麽不分輕重?”花啟佑的想法是希望父親能看在自家兒子受傷的份上,對他們稍微饒恕一番,不要過多的苛責。他們來自沒有討到任何好處,兒子還受了傷,沒有及時拿到龍血他們已經夠倒霉的了。
花啟佑對花千浩使了個眼色,花千浩立刻反應過來,急忙捂著胸口對花彥豪說道:“爺爺,六叔他把我打傷了,我胸口實在難受的很,我們能不能先回去了?!”爺爺這冰冷刺骨的視線,就這麽緊緊的盯著他們,讓花千浩忍不住有些害怕。他害怕爺爺的責罵,他原本以為爺爺不會過多的苛責自己,但是看到爺爺眼中的冰冷視線之後,花千浩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過是闖進來而已,爺爺沒必要這麽生氣吧?!
很快花千浩就明白了,自家爺爺為何會如此憤怒的原因。
花彥豪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我看你們大房一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我還沒死就可以把我說過的話當作耳旁風,公然違抗我的命令,你們大房一家想造反不成?”
花啟佑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他就知道父親不是因為他們打傷了老六怒不可遏,而是因為他們違抗了父親的禁令。
花千浩以後之後覺得反應過來,這個家中只有一個人的命令,是誰都不能違抗,那便是爺爺,這個家的家主。然而他們不僅違抗了,甚至還拒不知錯,這樣的行為在爺爺看來的確跟造反無異。
花千浩的臉色隱隱約約發白,喉嚨艱澀的開口解釋,把姿態放的很低,“爺爺是我要闖進來的,我只是想要和六弟好好的商量,我想要跟他買下龍血,我沒其他意思的!”
然而,在橘平全程在場的情況下,這樣的解釋實在太過蒼白。
花彥豪陰森森地開口說道:“這個院子裡全都是我的人,發生什麽事情我一清二楚!你們父子二人,這是把我當做傻子看待?”
花啟佑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一旁的花千浩雖然有些不甘心,不服氣,但是為了讓花彥豪消氣,他也跟著跪下。
遠處靠著牆邊的花啟涵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看到這兩個總是囂張跋扈的人,如今跪在地下像一條狗似的,花啟涵的心中覺得暢快不已。
花啟涵的思緒波動起伏太大,嘴角又忍不住咳出鮮血。
花彥豪轉過頭對橘平說道:“還不救人,真要讓人死在這裡?!”
橘平立刻點頭走向花啟涵,手裡拿出一瓶白色的藥瓶,然後捧起花啟涵的臉,讓花啟涵將藥水喝下。
花啟涵喝下後,嘴角才不再溢出鮮血。
看著父親居然真的主動留花啟涵一命,花啟佑隻覺得心中煩躁不已,可是一想到現在他和兒子的處境,好像也沒好到哪兒去。
花啟佑連忙抬頭,“父親,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花彥豪冷笑道:“你們膽子這麽大,怎麽會不敢?花千浩抵抗我的命令衝進清雲院來和老六打在一起,他就是自己來搶龍血的說什麽商量?你們真當我是傻子不成?若是花千浩你有擔當,一人做事一人擔,我也不至於那麽憤怒。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居然還能將一切扭曲,然後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公然違抗他的命令,已經是讓他非常不悅的一件事情,如今都被他當場逮住花啟涵還不肯說實話一直在給自己找借口編謊話,是非不分。
花彥豪靜靜的注視了花啟涵一會兒,他知道這個花啟涵撕下了自己偽善的面目之後,他的真面目徹底是爆發出來。
這個時候花彥豪就告訴自己,花啟佑已經沒救了!
花彥豪冷漠的別過頭,對於花千浩和花啟佑的說辭顯然都不相信。
還是花啟佑率先開口道歉,“爹,我們真的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會再有下次!若是還有下次,我拿我的命來還!”
一旁的花千浩驚訝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著父親很不能理解,為什麽父親要發這麽毒的誓?
花啟佑糾結地瞥了兒子一眼,用眼神示意兒子趕緊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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