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鶴震驚的抬頭注視著花千驕,沒想到花千驕這麽快就反應過來。
而煙霧中傳來了龍炎懶洋洋的嗓音:“放心,他們就在我腳下好好的呆著呢!”
聽到龍炎的保證花千驕卻沒由來的,有些心慌,總感覺龍炎太過強大,太過自負,太小瞧別人,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
南鶴則是在一旁死死的握起拳頭,依舊找不到方法將王霞救出來,一來是他怕自己若是動手的話很可能會驚動龍炎,然後自己也跟著倒霉;二來當然是有些不太情願主動去救王霞,誰叫王霞剛才說了那麽多難聽的話來嘲諷自己。
於是這一來二去的,南鶴便沒有主動營救,他想著,王霞背後的人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應該會想到營救的辦法。
花千驕感覺到周圍的嘈雜的聲音漸漸變小,耳邊反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一聲驚呼。然後那聲音像是被人給捂住了,最後歸於平靜。
花千驕心裡的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果然,白色的煙霧逐漸散去,慕公景和花千驕雖然已經可以確定這煙霧無毒,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兩人還是等到煙霧上去了之後才放下手。
等到兩人看到龍炎腳下踩著東西的時候,兩人的表情瞬間凝固。
龍炎也有些驚訝,怎麽他腳下的王霞,變成了一塊木頭,還有那王含壽也憑空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玩偶在地上。
似乎在嘲笑著他們,縱然把人抓到又如何,他們王家依舊還是能把人給救回去。
周圍的百姓漸漸的再度圍了起來,發現沒有人受傷之後,裁後之後覺得明白這厭惡恐怕是無毒的,目的是為了聲東擊西。
而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想的那樣,那位武帝腳下的王霞變成了一塊木頭,王家人消失了。
雖然龍炎在厭惡上去之前就已經將他啃著的豬大腿收進了儲物袋,可是龍炎的嘴角油乎乎的像是塗了一層唇彩似的,花千驕一看就知道龍炎這是為了吃東西,把正事給耽擱了。
花千驕沒好氣地抱胸:“前輩,人都在你腳下了,你居然還能給人逃了?”
“我哪裡知道這些人這麽狡猾?”居然趁他想用美食的時候來了一個金蟬脫殼。
花千驕頭疼不已,一旁的南鶴卻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雖然王家人是自己逃跑了,可只要王家王霞的命還在,他們和王家,和景河城就沒有徹底的撕破臉,以後還是可以接著合作的。
花千驕被龍炎氣個半死,直接轉身就走,慕公景連忙追了出去。
龍炎也覺得沒意思,也怪他太大意!
花千驕氣呼呼的回到家中,用力的推開臥室門,把外衣一脫,直接就滾進了床上。
慕公景連忙坐在床邊和花千驕親熱了一會兒。
“別生氣!”
“這王霞和王含壽是被前輩給抓的,前輩把他們放了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想問問前輩,為什麽要放過他們?”
剛進來的龍炎重重的打了個呵欠,拉起凳子坐在一邊,“我若是說了,你得先保證你不生氣!”
花千驕裹著被褥,滿臉寫著生氣:“好,我不生氣!”
龍炎:“……”
現在的人類怎麽那麽麻煩,這麽容易生氣?
龍炎撇了撇嘴無奈地開口說:“我和王家的人認識,給他們個面子,所以就把人給放了!而且我想這報仇得自己親自來才最痛快,到時候,你們閉關修煉,出來報仇,我也就不把你們的仇人殺了,讓你們自己痛快痛快!”
慕公景和花千驕:“……”
慕公景收回了無奈疑惑地詢問龍炎:“你怎麽會認識王家的人?”
龍炎解釋說:“就是上次出門的時候認識的,救王霞的那個人和我有一些淵源,所以就把人放了!”
花千驕斟酌了一番,緩緩地開口問道:“我們能知道這其中的淵源是什麽嗎?”
龍炎立馬搖頭:“不能告訴你們,這是我自己的事,行了,趕緊讓我進空間,我還要去陪小應天睡個午覺呢!”
花千驕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微微蹙眉:“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睡覺?”
“要你管?!”龍炎立刻抓住花千驕的手。
花千驕沒好氣地將對方扔回了空間。
等龍炎從房間裡消失之後,慕公景將靴子脫下,爬上床,抱住花千驕。
“前輩若是和王家認識,只怕我們不好再對王家下手了!”慕公景微微蹙眉。
花千驕頗為好笑的哼了聲,抬頭看著慕公景說:“我們好像也沒辦法對王家下手吧?如果不是有前輩幫忙,我們根本拿王家人沒辦法!若是前輩認識王家人,那我們便和他們暫時的休戰!我想王霞也不是蠢貨,吃了這麽大的虧,她應該不會再上門找麻煩了!”
慕公景輕輕的點頭,嘴唇落在了花千驕的眉間,輕輕的落下了幾個吻,“不論他們之間的淵源如何,只要不要妨礙到我們就好!只是我現在在想,若是王家真的知道上等小秘境的消息!只怕我們閉觀要再推遲一段時間!”
花千驕輕輕的點頭說:“沒事,反正店鋪約莫要兩個月之後才重建,而我也不打算現在就開店,再等等也無妨!”
反正外界的罵聲如此難聽,那就再等一段時間,這讓他對外聲稱自己對上等小秘境不感興趣,但其實,他還是很想要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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