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山凌有些不甘心的點頭,看來他在花家還得多待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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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南宣城如今最大的八卦是什麽?約莫就是花家的那些破事了!
一家酒館的大堂內,眾人對此事是議論紛紛。
一名白衣青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前的壯漢:“花千驕其實是花彥豪的兒子?你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就算花彥豪真對自己兒子下手,也不可能挑上花啟涵啊!
花彥豪的眼光有多高誰不知曉?!
這些年想要嫁進花府的女子不是沒有,可花彥豪沒一個看得上,怎麽可能看得上花啟涵那樣普普通通的?
壯漢用力的點頭說到:“是真的,這件事鬧得很大,你怎麽現在才聽說?”
青年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今天早上才回來,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
周圍坐滿了來用放的客人,聽那白衣青年對此事好奇,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給青年解答。
一個黑衣青年大聲的開口道,“我跟你說,這件事要追溯於四十多年前,方紫長得妖豔,是個不安分的給花彥豪帶了綠帽子,還生下了一兒一女兩個孽種。花彥豪因為得不到方紫的心,所以就把人的兒子給上了……”
坐在遠處的一名黃衣女子及時打斷對方:“你胡說八道什麽啊?我的這個版本還是真的。其實這方紫是花彥豪子救命恩人,丈夫已逝,花彥豪為了報答才把這母子給接近花家照顧,就是這照顧著,不小心把人的兒子給勾了去!”
諸位客人當中的其中一人對那黑衣青年說道:“我就說嘛,這花彥豪也不是那麽深情的人啊!怎麽可能這房子都給他戴了綠帽子了,他還對其深愛不已,得不到方紫的人和心就要得到她兒子?他兒子和方紫長得也不太像啊!與其找方紫兒子,幹嘛不找女兒?”
“對啊,那花情兒曾經還被選作咱們南宣城第一美人呢!”一個壯漢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黑衣青年不服氣的對那人說:“你怎麽知道花彥豪和花情兒沒奸情?或許他們有,只是沒有被發現罷了!”
一個身著藍色華服的男子大聲喊道:“你們說的都不對,我知道內幕!”
眾人一聽,紛紛朝那藍衣男子看了過去。語:木一希:木。
藍衣男子有著一雙非常靈動的眼眸,他嘴角輕輕的往上揚,說:“據我所知呢,這方紫在幾十年前可是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可是這沒人癡心,偏偏喜歡上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獵戶,你們也看到了,花啟涵的長相和花家人可是沒一點相似之處的,這花啟涵就是方紫和那獵戶的兒子。至於方紫為什麽嫁給花彥豪,那是因為幾十年前一次秘境之行,花彥豪錯殺了一獵戶,那獵戶正好就是方紫的丈夫,方紫為了丈夫報仇,所以才要嫁給花彥豪。可惜,方紫沒料到的是,花彥豪可沒那麽容易被暗殺,所以遲遲找不到機會,就隻好隱忍下來。花彥豪和花啟涵誤入秘境大墓的一個陣法,兩人被困在陣法裡,陣法周圍還有迷情花,兩人陰差陽錯發生了關系,而且為了活命,他們還不得不繼續,可是花彥豪和花啟涵也不知道他們並非親生父子啊!兩人對於此事是非常痛苦的,偏偏這個時候花啟涵懷孕了,又打不了這孩子,就只能把孩子生下來,離開秘境之後,這件事情就被方紫聽說了。為了報仇,她故意隱瞞了他們並非親生父子的事,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痛苦,結果自己也鬱鬱寡歡,畢竟她連自己的兒子也連累了,心裡一直裝著事兒,方紫幾年後便因重病撒手人寰!”
眾人紛紛感慨,這個故事版本是要比其他人更加完善一些,也更加有邏輯性。
“那花彥豪是怎麽知道花啟涵不是他親兒子的呢?”
藍衣男子說:“前段時間,他還從龍之秘境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一個老熟人,就是獵戶的妹妹,後來花彥豪調查之後才發現,這花啟涵在方紫嫁給他的時候就已經懷上了,所以他這才得知了真相!”
“可是方紫未免也太狠心了一些,為了報仇,連自己的兒子都能拉下水!”
“我就覺得納悶了,這四房一家以前不是挺受寵的嗎?怎麽忽然就不受寵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難怪花家只是一個長得比一個漂亮,就只有花啟涵,實在是過於健壯了!沒有一點美感!”
眾人議論紛紛,藍衣男子則是勾唇淺笑。
大家都覺得,還是藍衣男子說的這個版本比較靠譜一些。
就是……
方紫眸光仿佛噴火:“編得雖然有模有樣,可我看上的都是等級高的武者,哪有可能和一個獵戶來往?”
祝山凌在一旁給方紫扇扇風:“母親,消消氣……比起你愛花彥豪愛得要死要活,這個版本已經算不錯的了!”
方紫不高興地冷哼一聲:“那也不能說我癡情一個獵戶吧!”
祝山凌反駁道:“可如果說你的情人是高等武者,別人也不會相信啊!那個時候花彥豪就是一個三流家族的人。”
方紫想了想,也隻好先忍下這口氣,隻怪他實在太心疼花啟涵,舍不得花啟涵被流言蜚語給弄得心煩意亂。
看到母親不在開口,祝山凌有些酸溜溜的說道:“母親對花啟涵可真是上心的很,也不見你對我們這麽在意!”
“你們被我養在身邊,只有他被我放棄了,如今我回來自然要多照顧他一些!”方紫輕輕的撫了下祝山凌的手背,以此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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