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於天一聽,羅雯雯說的也對,便點頭說道:“的確,這個時候非說花啟涵和那妖女認識大家肯定不會信,只會認為他是想要報復花家,可他還是把這劍事情給說出來了!”
王含宇冷冷的說道:“也許這是看穿了你們的邏輯,所以他才會撒謊也不一定!有腦子的人都會這麽想吧!”妖女一事一旦和花家牽扯上,那就不只是花啟涵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花家。王含宇絕不允許花千浩受半點的傷害。
眾人看王含宇的態度,明顯覺得對方真的是著了迷了,為了一個外人,竟然是想將所有師兄弟們都得罪個遍。
得!他們這些沒腦子的就不和王含宇多說,說了也是白費口舌。
落於天冷漠地瞥了王含宇一眼,然後轉過頭對陸正秋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找一趟花千驕,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嘴裡問出些東西!”
陸正秋也有這個打算,輕輕的點頭說,“那我們明日便出發!”
王含宇臉色鐵青的說,“根本沒這個必要!”
羅雯雯狠狠地白了王含宇一眼說道:“王含宇師兄你也看到了,我們又不找你的寶貝麻煩!你有什麽可緊張的?你就不能相信自己大哥一回嗎?”
王含宇不悅地看向羅雯雯說,“羅師妹,你好八卦的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羅雯雯聞言冷笑一聲說道:“總比有的人見色忘義的好,為了一個外人,連自己的家人兄弟都可以不管不顧!”
王含宇拍桌而起,對羅雯雯怒目而視:“你莫要胡說!”
羅雯雯根本不帶怕,“有沒有胡說大家都看在眼裡!”
王含宇這才發覺,旁邊的師兄弟們看他的視線都帶著些許複雜,有的甚至厭惡的別過頭,似乎不想看他一眼。
王含宇臉色陰沉,惱羞成怒:“無父無母,你果然沒有教養!”
羅雯雯勃然大怒:“王師兄,你別太過分了!我說的是事實,有膽子做,你有膽子承認啊!我的確無父無母,拿著別人沒有父母這點做文章來攻擊,根本就是品行低下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情,這種人才叫沒教養!”
王含宇氣得目露凶光,陸正秋則不悅地,將羅雯雯護在身後對王含宇說,“王師弟,你該回房休息了!”
眼看著眾人注視他的視線,帶著些許不耐王含宇也不想留在這裡,轉身就走。
陸正秋輕輕地拍了拍羅雯雯的肩膀,安慰羅雯雯:“別和那樣的人置氣!”
落於天看了一場鬧劇,微微挑眉,看來他們還真要去花家一趟才行。
坐在羅雯雯對面的月遙,則是將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了陸正秋的手上,看這陸正秋對羅雯雯這麽親密的動作,月遙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
夜色已深,諸位千驕心情複雜地回各自的房間休息,翌日傾城,落於天,陸正秋,月遙,還有羅雯雯等人便直接上慕家找人。
花千驕和慕公景都知道對方肯定是來者不善,但是對方的面子不能不賣,所以還是把人給請進前廳。
雙方頗為僵硬的打了聲招呼。
慕公景這才開口詢問:“不知幾位前輩上門所為何事?”
陸正秋聲音柔和的說道:“王含淨師弟被妖女所害,吸幹了修為,我想這劍事情你們約麽也是知道了!”
花千驕和慕公景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讀懂了某些情緒之後,花千驕才對眾人說,“我們的確已經知曉了此事,可你們若是來找我父親,詢問妖女的線索,那你們恐怕要失望了!我父親被王含淨打傷之後就迷迷糊糊的,就算是真見到,那妖女長什麽樣恐怕也不記得了!”
月遙態度冷淡的說道:“我們來此並不是為了這劍事!”
花千驕和慕公景有些疑惑,慕公景開口問:“那又是為了何事?”總不會是又來找麻煩的吧!
這期間落於天一直觀察著花千驕和慕公景的表情,發現兩人的確什麽也不知道,這才收斂起了打量的目光。
陸正秋回答道:“王含淨同我們說了一劍事,他說那個妖女認識你的父親,說那個妖女是為了救你父親才出現的。我們認為此事或許有隱情,所以想找你父親!”
花千驕立刻皺起眉頭:“那妖女怎麽可能認識我父親?我父親如今受了重傷,還躺在床上,恐怕不好見你們!”
月遙皺著眉頭說,“那妖女誰都不找,偏偏找上你王含淨,然後不對你父親動手,這不可能只是一個巧合!”或許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最有可能的,妖女的確認識花啟涵。
花千驕皺著眉頭說道:“我父親倒是說過他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見過那妖女的模樣,如果他認識的話,他不可能到現在都畫不出那妖女的畫像!”
落於天挑眉問道:“你說你父親見過那妖女卻想不起來長什麽樣?”
這和王含淨的情況何其相似,看來王含淨真的沒有騙他們。
羅雯雯沉聲道:“看來沒人見過妖女是有原因的!”若每個人都見過,卻又怎麽都想不起來,那不就相當於白見了。反正事後,對於妖女的線索還是什麽都不記得。
慕公景皺著眉頭說,“看來王含淨也見過的妖女!”
雖然不滿花千驕和慕公景直呼千武宗天驕的姓名,可仔細想了想,他們並不是花千驕的師兄弟,讓你想怎麽喊就怎麽喊,喊她們一聲前輩是禮貌,可是並非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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