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雲肯定是故意報復!想讓他們花家處境更加艱難。
羅雯雯頭疼的說道:“幾個頂尖的苗子全都跑了,這花家人可真有意思!”
月遙不悅的看了羅雯雯一眼,“雯雯師妹,禍從口出!”
羅雯雯見月遙居然威脅他,冷冷的反擊道:“難道我說錯了?事實就擺在眼前,就算你不讓我說,咱們都心知肚明呀!三個頂尖的苗子全都跑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師尊交代!花家人長得一個賽一個漂亮,都說紅顏禍水,這也不奇怪!”
花千靈臉色瞬間蒼白,若非對方是千武宗天驕,她真想好好的教訓對方一頓。
看著花千靈脆弱的神情,月遙乾脆帶著花千靈率先離開。
看台上的慕公景注視著南飛雲離去的背影,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南飛雲看自家媳婦兒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啊!
心情不太美好的慕公景抓住了花千驕的手之後,便低頭吻住了花千驕的唇,看台上不少關注花千驕和南飛雲的人,立刻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慕公景和花千驕竟然如此開放,當眾親吻。
遠處走到角落坐下的南飛雲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甚至有一種感覺,慕公景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慕公景當然是故意的!誰都別想覬覦他家媳婦兒!
冰冷的面具還在花千驕的臉上,涼的花千驕一個激靈,花千驕立刻立刻伸手將慕公景給推開。
花千驕推開慕公景之後,不滿的瞪了慕公景一眼:“你發什麽瘋呢?”
慕公景理直氣壯地開口說:“你和別人聊天我不高興!”
花千驕毫不客氣的白了對方一眼,一點也不慣著對方的無理取鬧,“那你要親我的時候,就不知道把面具摘下來嗎?你那面具有多冷你自己不知道啊?”
原本以為會被花千驕罵一頓的慕公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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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戰比鬥結束之後,慕公景抓著花千驕在房間裡雙修了整整兩天兩夜,若非父親鬧著要回客棧,慕公景只怕還不讓花千驕下床。
對於父親想要回客棧一事,花千驕非常不讚同,雖然父親後腦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花千驕還是希望父親能夠好好的休養一番。
花啟涵連連搖頭:“我真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著這傷結疤,再擦上祛疤膏,就什麽事兒都沒了!我不能天天都躺在床上,天天躺著反而還壓到我的傷口!”
花千驕不悅的說:“可是你的傷口才剛剛結疤,萬一你出門,碰上了千武宗的人怎麽辦?我聽說那老大因為被吸食的完全沒了功力,現在天天在客棧發瘋。你就不怕他發瘋似的跑來找你麻煩?”
花啟涵理直氣壯的回答說:“你不是說他已經被吸食的乾乾淨淨了嗎?那就不用擔心他會傷到我,我已經休息了整整四天了。再不回客棧開店的話,這個店裡的生意都被人搶光了!”
的確他們一開始弄的香料是挺稀奇,旁人也不知曉他們弄的是什麽香料什麽配方。可他們收購那麽多的香料,有腦子的或者有經驗的大廚,稍微那麽嘗試,也可以把自家的菜肴弄出類似於他們花加菜肴的味道,雖說味道差了一點,可這麽下去,難保他們的配方不會被人琢磨的透徹。
到那個時候,競爭力肯定要比以前更加激烈,所以,花啟涵是恨不得現在就回到客棧,不希望客人流失。
花千驕雖然明白自家父親著急的心,可是客戰那邊暫且有小水幫忙,而且小水的手藝其實比父親還要好。父親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覺得客棧沒了他不行,其實就是覺得太閑了,想找些事情做。
花千驕看父親態度強硬,隻好妥協道:“你再休息兩天,兩天后我絕對不會再逼你留在家裡!”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花啟涵高興的和花千驕擊了個掌:“一言為定,誰說謊誰是小狗!”
花千驕:“……”
花千驕還想要詢問父親一些事情,可惜父親仿佛沒有感覺到花千驕的欲言又止,呵呵傻笑兩聲轉身就跑。
花千驕也隻好放棄了,從自家老爹嘴裡說出和花彥豪之間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時分,慕公景和花千驕一同前往藥鋪,慕公景牽著花千驕的手才剛來到店鋪門口。
店內走出四個高大的青年,其中一個壯漢花千驕還認識,正是在賭攤前見到過的那壯漢。
雙方迎面碰上,花千驕明顯感覺到慕公景的手變得有一些僵硬,對面的四個青年神情尷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到底是打招呼呢?還是不打招呼呢?
在4個青年正打算從慕公景的身邊,越過裝不認識的時候,慕公景忽然開口了:“師兄,既然來了,坐坐再走吧!”
花千驕微微挑眉,這4人就是四方山的弟子,也是慕公景的師兄。
花千驕主動對四人笑道:“竟然是慕公景的師兄,那便留下來一同吃個飯吧!”
4個師兄猶豫了一會兒。
壯漢小聲詢問慕公景:“咱們可以當做認識了?”
慕公景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整天在我媳婦兒的藥鋪瞎轉悠,傻子都看得出來有問題吧?”
4個青年尷尬的笑了笑,其中一個模樣英俊是更善於交談的青年,走上前。
沈念玉從腰間拿下了一塊玉佩,遞給了花千驕:“弟妹,是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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