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你本來就得感激我,如果不是我的話,像你這種薄情寡義沒心沒肺,腦子裡只有往上爬又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人真心的喜歡你?你的那些妻子哪一個是真的愛你?而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去愛上別人,因為你本身就是那麽沒有人性的一個人。可是你因為我,因為我的兒子,你感受到了什麽是愛,你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找他嗎?心心念念的愛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驚不驚喜啊?”
聽著方紫的冷嘲熱諷,花彥豪起的隻想拔劍,然一想到方紫是花啟涵的母親,花彥豪就隻得硬生生的忍住了滿身殺意。
花彥豪冷冷的開口說道:“我再沒心沒肺,也總好過你殺人無數!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我的記憶動了什麽手腳?”
為什麽離開霧之秘境之後他什麽都不記得?
方紫一聽,立刻大呼冤枉:“你失憶的事情可就真的不是我的問題了,你們離開霧之秘境之後,立刻就失去了記憶,甚至還記憶產生了錯亂。你們自身的問題怎麽能賴我呢?一開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倆搞在一起的事情好嗎?”要不是自家寶貝兒子帶回了一個小嬰兒,她也不會察覺這件事情有問題。
方紫繼續說:“我只知道我兒子和你去了一趟秘境之後,回來就非說自己成親了,還有了一個孩子!但是我非常清楚那個秘境,只有你們兩個進去過。”
那是一個雙重秘境,被吸進霧之秘境的就只有花彥豪和他兒子。
可若這個時候兒子有了孩子的事情被人知曉,難免會有人追根究底,然後查到了花彥豪的頭上。
方紫倒也不怪自己的兒子和她的大仇人攪和在了一起,因為這件事情在兒子小的時候就略有苗頭。
當時花彥豪被她欺騙,以為花啟涵真是他兒子,雖然花彥豪的態度不情願,但他也沒有過於冷漠,至少是讓兒子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童年。但是等兒子長大之後,花彥豪對兒子的態度越來越親近,身為一個斬男無數的情場高手,她敏銳的察覺到花彥豪和兒子的態度,微微有些過於曖昧,也正是這一點,花彥豪才忽然疏遠了自家寶貝兒子。
兩人進入秘境又一起進入秘境之中的重秘境純屬巧合,可是兩人一進去就是兩年的時間,出來了自家兒子還帶著一個小嬰兒,那自家寶貝孫子的爹是誰不是不明而喻的嗎?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自家兒子那顆大白菜被誰給拱了。所幸兩人離開霧之秘境,是一前一後的,而且兩人在離開秘境之後立刻就失去了記憶,或者說是記憶發生了錯亂。剛向方紫便決定隱瞞此事,正好自家兒子不知道怎麽想的,總以為和他一起進入秘境的是個女子,方紫便順水推舟,給自家兒子娶了媳婦兒“生”了孩子。
可是方紫雖是這麽想的,但是花彥豪卻總覺得方紫是故意的,是想要報仇。
“可是我看你反應的速度挺快,這麽快就給他定了親娶了媳婦!”
方紫不滿地回答說:“那我能怎麽辦?告訴他,其實你是被你爹給日了然後生下了個孩子?”
方紫直白的話,氣的花彥豪臉青一陣紅一陣。
方紫又說:“你們兩人剛剛離開秘境,你對他的態度又恢復,像以前那樣不冷不熱。你們把你們之間所有的過往都給忘了,忘得一乾二淨,而我當時又沒有跟你們一起進入秘境,我怎麽知道你們在秘境裡發生的何事?那個時候我隻想保護我自己的兒子,你們兩個一同消失在霧之秘境,又一同出來,我兒子這個時候有孩子很不正常。至少對外界的人來說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盯著你們花家,就算我告訴你我兒的身世,你又會相信多少?”
“你可別忘了,當時你恨我入骨,一直想要將我除之後快,無論我做什麽,你都覺得我是有目的的。所以我只能讓我兒子趕緊澄清,我沒有別的辦法!”
花彥豪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雖然失去記憶,可是心中的感覺是不會變的。花彥豪很清楚就是因為花啟涵成親的事情,他才更加反感花啟涵,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那種反感,憤怒,還有無力感,竟然是來自於愛。
他只會用冷漠來保護自己,總覺得只要和花啟涵保持距離,心口的疼痛,就不會繼續。
但事實證明他這麽做是對的,至少在之後的二十年,兩人冷漠以對,再無從前的父子情份。
方紫立刻說道:“我都已經說了,那個時候你對我恨之入骨,我若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你肯定會以為我是故意要害你!因為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為了報仇可以連自己兒子都傷害的人,你也別不承認,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認定了是我在背後搞鬼!”
花彥豪的臉色瞬間難看,的確剛開始得知此事他認定了這裡面有方紫的痕跡,他甚至認為是方紫搞鬼他才會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
看到花彥豪難看的臉色,方紫就知道她猜對了,“所以你說我要怎麽告訴你?我當時根本不能做別的,我除了將這件事情掩蓋,我沒有其他辦法。反正我兒和星兒也不是真的夫妻,我原本以為你們會慢慢恢復記憶,可我哪裡想到我都離開這麽多年了,你們居然還沒有恢復記憶。”
花彥豪臉色陰沉,他知道他不能恢復記憶,或許是和零落在一旁幫著隱瞞此事有關。他只看到了花啟涵腰間上的胎記,立刻就想起了一部分的事情,所以其實他們兩人,是很容易在某些刺激下恢復記憶的。但是因為零落總以為花啟涵是他的親生兒子,認為他們父子之間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所以便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是有意無意的在他面前疏遠他和花啟涵的關系。甚至在花彥豪派零落幫他找人的時候總說找不到,久而久之,花彥豪以為那只是一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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