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想到那位高手居然一直跟在花千驕和慕公景的身邊,這麽說來,慕公景和花千驕前些日子受傷,降低他們的防備,恐怕只是演戲。
可是眾人現在才想到這一點,已經太晚。
所有人都來不及逃跑,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劇痛,瞬間就沒了呼吸。
周圍的百姓雖然會被這個攻威壓攻擊,卻也只是感覺到了一些許壓迫感,這犀利的殺意並未傷及他們。
也就是說龍炎對威壓的控制可謂是爐火純青,這樣的人絕對是一位武帝,這是已經可以確定了的事。
而且還是高等級的武帝。
而飛躍在半空中的黑衣人們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紛紛墜落,死的不能再死了。
暗處的王含壽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姑姑……”他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王霞眼中滿是駭異,抓著青年的肩膀低喝道:“跑!”
龍炎自然不能讓這兩人跑了,打著呵欠,不急不慢的追了出去。
適應了空氣中的冷意,慕公景牽著花千驕的手跳下馬車,花千驕看著自己裝修的馬車變成了這副慘狀,心裡很是心疼。
慕公景揉了揉花千驕的耳垂,使其熱乎了些,才說道,“沒事!咱們再弄一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就好了。”
花千驕很不是不高興開口說,“可是這樣花錢呀,對啦……”
花千驕想到了一件事,他立刻對一旁的慕流說道:“把那些屍體的儲物袋全都搜刮過來,這個是我們的戰利品!”
也就在此時,南家父子匆匆趕來。他們並未看到龍炎的離開,只看到了這一地的屍體,還有周圍的百姓,或受傷倒地,或躲在一旁,或成了一具屍體。
南鶴面露驚駭:“這是……”
花千驕微笑的看著南鶴說,“城主,這可不是我們乾的,我們沒這麽大的本事!”
南飛雲看到花千驕平安,無事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南鶴臉色陰沉,詢問道,“那這些人是什麽意思?不是你們做的還能是誰,除了你們就沒人會當街行凶惹麻煩!”
聽到龍炎把所有的鍋都扣到了他們的身上,慕公景不悅地開口說,“我們的兄長也就是那位武帝,已經去抓那背後黑手了,考慮到城主的辦事效率,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你們。”
南鶴不悅地開口說:“我還真是小看你們了,你們真是一次比一次還要目中無人。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們還說這件事情和你們沒關系?”
街道上的人流不少,南鶴的聲音也不小,所以他的怒喝自然是整條街的人都聽到了。
花千驕冷笑,不再和對方虛以委蛇,直接冷聲開口說道:“城主,分明就是別人來刺殺我們,你們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我們鬧事?你要知道那刺殺者可是連無辜百姓都不放過,你居然說我們在鬧事?”
花千驕故意提高音量,周圍有人慢慢湧了出來,聽到花千驕的話後,對南鶴這番話也有些不滿,他們分明是受害者,怎麽能說他們鬧事?
有幾個青年扶起了那受傷的百姓,聽到花千驕的話,不悅地轉身對南鶴說道。“城主,有的時候親眼所見,不一定為實,我們這些都是人證,可以證明不是我們先挑的事!”
“真是莫名其妙,我們不就是來逛個街,不幸運的遇到了刺殺,咱們明明都是受害者,怎麽就成了鬧事呢?”
“城主大人,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無緣無故的被人砍了幾刀,還說我們鬧事?”
南鶴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大聲喝道:“夠了,我是在跟花千驕說話!”
然而南鶴並不知道的是,他這麽一喊,反而把周圍圍觀的人的憤怒給挑了起來。他們說的明明都是真話,結果城主卻根本不聽他們說的話,反而對他們大吼大叫。看來對於城主來說,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說的話根本就不重要。
花千驕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開口對南鶴說道:“不論是和我還是和別人,我們都是受害者,咱們一這條街的人都是受害者,為什麽別人不能說?”
“對呀,憑什麽我們不能說?”
“我們也受傷了的!”
“這城主該不會是認識這幕後黑手吧,不然怎麽把錯推到我們身上?”
“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簡直可恨!”
這一聲又一聲的咒罵,讓南鶴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目光凶狠的盯著花千驕。
只要一天他沒見到花千驕身邊的那位高手,他就不會相信花千驕背後還有如此勢力幫忙。
慕公景攤開手,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南鶴說,“城主,現在也看到了,南宣城的百姓恐怕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的期待!所以你想怎麽定我們的罪都行,反正在你眼裡,我們這些被殺的人無關緊要,是鬧事者。”
“你們!”南鶴氣得咬牙。
南飛雲倒是在這個時候連忙上前,對著人群的方向開口:“我父親不過是剛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說錯了話還請諸位多多諒解。”
這南飛雲的態度一軟,頭一低,周圍的武者們也不好再糾纏不休也就把這事兒接過了。
花千驕攤開手說:“看來城主府還是有人有腦子的,還好,有飛雲君,也不至於讓我們蒙受不明之冤!”
就在此時遠處一陣驚呼,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只見龍炎一手提著一個人,一個是臉色蒼白的王含壽,一個字是眉目陰沉的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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