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鶴立刻出聲安撫的王含壽說:“我兒子不懂,還請王天驕多多見諒!”
南鶴的目光落在了王霞的身上,王霞默默的收回視線,對南鶴微微一笑,“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南鶴和王霞也來一回,這態度,這話語,這語氣,倒像是一開始挑事的是花千驕似的,南飛雲倒像是偏幫了花千驕一樣。可問題是花千驕從頭到尾可沒說一句話。
花千驕也終於知曉,看來他們作為城主大人和王家已經建立起了合作關系,這麽說來,他們也就不用再顧慮著南鶴的面子了。
一旁的南飛雲見父親如此“顛倒黑白”,心中既是如此憤怒,他恨不得當場就和父親大吵一架,質問父親為何會變得如此勢利?
可是良好的教養讓南飛雲沒有當場同自己的父親發難,而是隱忍了下來。
花千驕坐在椅子上,不得不放開了慕公景的手。
花千驕故作感慨一聲說,“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來到的是人呆的地方,卻偏偏聽到了狗叫,空氣中還有一大股的畜牲腥臊味,真是惡心死人了!”
花千驕從來都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更別說他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別人欺負他頭上,他再也不用像還待在花家的時候隱忍無助。
花千驕多多少少也知道自己的尿性,就是欺軟怕硬唄!這也沒什麽不好,明知道對方是硬的還不怕還欺負上去,那才是沒腦子!
花千驕指桑罵槐說的是誰,大家夥的心知肚明,花千驕才剛到,也不知道是誰那麽不客氣。
聽到花千驕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的罵自己是狗,說自己是牲畜,王含壽當即氣的就想衝過來,王霞抬手擋住了王含壽,示意王含壽不要再惹是生非。他們來這裡是來談正事的,可不是來打口水仗的。
王霞很快就知道,來到這裡,花千驕就沒打算和她談正事。
雖然王含壽無法為自己出頭,為自己辯解,但不代表南鶴不敢開口。
聽到花千驕嘴巴如此不乾不淨,南鶴不悅地蹙眉:“慕夫人,可真是金貴,若你覺得我這裡又臭又髒,不來便是!”又不是他求著他來。
花千驕一聽,立刻興衝衝的站起身來,“如此一來,那我們可以走了吧!這地方我們真不想來,況且在路上我和我的夫君剛吃了飯,現在胃裡撐的難受,正好出門走走!不用一直坐著,容易長胖的!”
南鶴的表情略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花千驕居然當真說走就走,他原本以為花千驕是不堪外界流言蜚語才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
王霞不著痕跡地瞪了南鶴一眼,這南鶴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說出那樣的話,豈不是在和花千驕說你想走就走?可問題是現在可不是花千驕想走就走的時候。
王霞開口道:“花老板且慢,你知道我們為何而來,咱們就好好的把事情給解決了,我也不希望多一個敵人!”
花千驕直接對王霞翻了個白眼:“我管你們為何而來我來這裡,是看在南飛雲給我結帳的份上。你們最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有的畜生在這裡亂喊亂叫!”
王含壽氣得怒指花千驕:“你說夠了沒!”
花千驕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吊兒郎當地翹起二郎腿,“我倒是沒說過,誰讓我才剛進來你威脅我!怎麽,隻許你嘴巴不乾淨,不許我也有模有樣嘴巴不乾淨嗎?”
王含壽氣得臉色脹紅,王霞微微側過頭對王含壽說:“壽兒,本就是你的不對,開口認個錯!”
王含壽在家向來都是被捧著的,唯一受到挫折就是在花千驕和慕公景的身上,如今他好不容易能夠轉回廠子,結果還要道歉?
王含壽可不樂意,直接別過頭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殺了我們那麽多人,憑什麽跟他道歉?”
慕公景不急不慢的打斷王含壽說:“你這話就有些奇怪了吧!我們根本都不認識你,怎麽就殺了你們的人?”
王霞眼眸深處的光芒黯淡了幾分,抬頭死死地盯著慕公景,“慕天驕,你們做了什麽事情真不需要我們一一說明!大家心裡知道就好!”
王含壽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你們差點把我給殺了,現在居然裝作不認識?”
南鶴作為城主,一直沒有出聲調和,而是坐在一旁看著花千驕和王霞兩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反正不管今日再怎麽吵,花千驕和慕公景必須交出一部分靈石才行。
花千驕和慕公景對視了一眼,眼中齊齊露出了類似於疑惑的情緒,兩人幾乎是同時搖頭對王含壽說。
“我們真沒見過你!”
王含壽被慕公景和花千驕耍賴的行徑,氣的夠嗆,指著花千驕雙手顫抖:“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先是用凶惡的眼神盯著自家姑姑,然後又裝作不認識他們撇清關系?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做了的事還不敢認?
慕公景和花千驕想要裝模作樣,他絕對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慕公景冷笑道:“欺人太甚這四個字啊,用在我們身上還真是有些不恰當!要說欺人太甚我們哪裡比得過玩家?!你們玩家死了人就說是我們殺的,可偏偏城主大人都沒有調查就相信了,你們景河王家的權力都大到這兒來,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給人定罪,你們豈不是比我們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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