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就怕在還真有人看得懂。
一個叫做玄靈閣的煉器行忽然橫掃每個城池,眾人們驚訝的發現這玄靈閣裡的靈器居然要比景家煉製出來的要精致要耐用的多。一時間,玄靈閣的名氣高於景家,景家自然也心生警惕。
只是景家無論怎麽打聽,都沒有人知道這玄靈閣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他們就像是從天而降,故意搶佔市場,似乎想要把景家從煉器行業給擠出去。
兩個煉器世家暗暗鬥法了一段時間,景家人和王家人才終於肯定這玄靈閣,煉製出來的靈器和王家傳承有一部分是相像的。
就比方說王家傳承裡關於介子空間的材料,景家和王家這些年來一直在研究,也集齊了材料,可就是不會煉製。而這個玄靈閣竟然能煉製出一模一樣的介子空間,空間戒指逐漸取代了儲物袋。卻也讓景家和王家再次聯手,他們想要搞清楚這玄靈閣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和他們王家有什麽關系?為什麽玄靈閣能煉製出和王家傳承一模一樣的靈器?甚至要比他們煉製的要精致耐用。
景家對介子空間的興趣很大,口頭上是想要搞清楚這玄靈閣背後的人是不是得到了王家傳承,但其實就是想要讓玄靈閣將空間戒指的煉製方法交出來而已。
他們都知道這王家傳承早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就算對方得了去那也是對方的本事,而且對方能將靈器煉製的比王家的和景家的更為出色,那也是玄靈閣厲害。王家想要佔這便宜恐怕沒這麽容易。
景河城,玄靈閣。
景離之子景不應身邊跟著王含淨,還帶了不少的高階護衛,目的是玄靈閣。
掌櫃的笑咪咪的給幾位客人送上好茶,臉色有些無奈:“幾位貴客就別為難我了,我也是替人守店,主子的事情我們真的不清楚。”
景不應不悅地開口說:“我就想見見玄靈閣的老板,這都不可以?這老板還真夠神秘,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是修煉什麽歪門邪道,所以不敢出來見人!”
王含淨喝了一口茶,茶的確是好茶,就是喝的不舒心,“三番五次都見不到玄靈閣的主人,這主人躲躲藏藏實在叫人生疑,或許我們可以想個辦法,讓這家店開不下去!”反正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見到玄靈閣的主人見不到的話,無論是威脅或者是強迫,他們都一定要見到人。而且他們也不害怕別人知曉他們的目的。
掌櫃聞言,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似乎並沒有因為王含淨的威脅而恐慌。
看到掌櫃的反應,景不應和王含淨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打算。
景不應接著說道:“我們找玄靈閣的主人,其實也只是想求證幾件事情而已。”
掌櫃的無奈:“可問題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景天驕王天驕,你們就別為難我了。”
景不應冷笑:“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掌櫃的頭疼不已,他要是知道的話他又如何能不說,可問題是他是真不知道他們玄靈閣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這景家和王家再怎麽糾纏逼迫,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啊!
忽然,店門口傳來了馬車的車輪聲。
馬車的主人無視了擋在門口的眾多護衛,緩緩地從馬車上下來,身著黑衣,戴著面具走進了玄靈閣。
景不應和老二都沒料到他們在辦正事的時候,居然有人上門,而且對方這態度,不像是來買東西的。
景不應不悅地開口說道,“這位客人今天玄靈閣不做生意,還請回吧!”
看到黑衣男子臉上的面具,景不應就不禁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令他特別討厭厭惡的人。
男子的聲音略顯低沉,或許是戴著面具的緣故,似乎還有些沙啞沉悶。
“我不是來做生意的!”
王含淨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說道:“不管你是不是來做生意的,趕緊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這玄靈閣今天之後能不能繼續開下去還是個問題呢。
那男子輕笑一聲,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發動這麽多人來找我,如今我來了卻又要把我趕出去?”
男子對掌櫃的點了點頭,那掌櫃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立刻讓人送一壺熱茶上來。
景不應立刻就聽懂了男子的意思,他眼睛微微眯起,略有些危險的看著男子:“你是玄靈閣的主人?”
男子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舉一動都透著一絲優雅和貴氣,面具下那雙眼眸,很深邃。
“正是在下,不知道二位天驕這麽大張旗鼓的來找在下,所謂何事?”
景不應盯著男子看了許久,總覺得男子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應該是認識你的吧!”
王含淨忽然蹙起眉頭,“這麽喜歡戴著面具,是模樣醜陋還是不敢見人?”
男子看了二人一眼,目光沒有一絲溫度:“你們關注我做什麽?你們只要說一說你們來此的目的就行了,何必牽扯那麽多廢話呢?”
“在說出我們的目的之前,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景不應卻不知為何,他定要看到男子到底是誰才行,遮遮掩掩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是心虛是什麽?
面具男子微微一愣,“我是誰對你們來說這麽重要啊?你們不是為了空間戒指的煉製方法而來的嗎?不想要了?”
王含淨與景不應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今日不僅要看到這面具男子到底是誰,關於戒指空間的煉製方法,他們當然也要知道。這可由不得慕公景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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