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聽著慕公景一副失望語氣,花千驕嘴角微抽,外界都說慕公景此人瘋狂,在花千驕看來,似乎真有這樣的趨勢。
慕公景給他的態度就好像巴不得他是從哪裡聽說慕公景身上不對勁似的?!這就說明,慕公景身邊有別人的眼線,這樣慕公景是不是就可以又大鬧一場?不過聽慕公景的口吻,他似乎還特別希望自己的身邊有別的人似的,看到這樣就可以屠殺一翻?
難怪花家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和慕公景好好的退婚,恐怕也是深知慕公景的性格陰晴不定,這婚恐怕是退不了,還不如用其他歪門邪道的招數。
花千驕接著說道:“這麽多“疤痕”貼在身上你不熱啊?”
慕公景搖頭道:“製作”疤痕”的材質,可是雪花蠶絲,冬暖夏涼,非常舒服!”可是沒有這個材質,這麽多年一直貼著這些“疤痕”會把他的皮膚弄得又紅又爛。為了讓自己舒服一些,他也是想了不少主意。
聽到冬暖夏涼三個字,花千驕總算明白了,為什麽慕公景大熱天穿著那麽厚實的衣服,還不覺得熱。原來是因為身上有可以降溫的寶物。
花千驕對慕公景嘴角上的那個“疤痕”頗有一些感興趣,突然對慕公景說道,“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臉上的疤?這樣寶物你還有嗎?可不可以讓我研究?”
花千驕不顧慕公景反對,直接伸手,白皙的指尖輕輕的觸碰慕公景嘴角的“疤痕”。
慕公景愣了一下,沒想到上一刻還跟他進行口舌之戰百般不願意和他觸碰的花千驕,下一刻就能這麽迫不及待的來觸摸他的臉。
慕公景靜靜地注視著花千驕,花千驕的指尖沿著慕公景嘴角的”疤痕”輕撫,有些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了慕公景的肌膚,讓那溫熱的肌膚多了一絲涼爽之感,也讓慕公景隻覺得心曠神怡,非常舒適。
花千驕目光專注地盯著慕公景嘴角的疤,輕輕的擠壓撫摸,發現這個”疤痕”的確有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看來冬暖夏涼這句話不似作假。
難怪慕公景穿著那麽厚的衣服還能行走在陽光底下,原來是托了雪花蠶絲的福。
花千驕不知道的是,從花千驕的指尖朝慕公景伸出的時候,慕公景的目光就落在了花千驕的身上,久久沒有離開過。
那雙一直宛如死水一般的眼眸,仿佛被人扔了一顆小石子,死水般的潭子忽然有了波紋……
他靜靜的凝視花千驕,順著花千驕精致的五官線條往下移,落在了花千驕衣襟下那漂亮的鎖骨,那人不禁想到了那一個兩人都頗為瘋狂的夜晚。眼眸逐漸變得幽深,多了一絲難以被人察覺的情欲。
花千驕惋惜的說道:“又輕又薄還很有韌性,你上哪找這麽好的東西?”
慕公景嘴角微揚:“你若喜歡,我便派人再去尋給你便是!”
花千驕點了點頭,手指舉動狀似漫不經心,卻輕輕地觸碰到了慕公景帶著冰冷氣息的面具。
慕公景的手很快的抓住了花千驕的手腕,好笑的注視著花千驕:“你想做什麽?”
花千驕今天被慕公景摸了一路,乾脆利落的把手收了回來,並沒有心虛於自己想要摘一下慕公景的面具,而是理直氣壯地點頭說:“我怕你悶啊,戴著這麽厚的面具,就算你臉上的那些”疤痕”有製冷的效果,被面具擠壓應該也會不舒服!我就想幫你啊!”
慕公景輕輕地在面具上敲了兩下說道,“放心,我不僅不悶,還很舒服,這一點就不勞夫人費心!”
花千驕一聽,立刻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不給看就算了唄!不過我聽說你在沒有遭此大劫的時候,是一個超級天驕,千年難得一遇,還俊美非常。所以我難免對你的臉產生了好奇……不對,你剛剛喊我什麽?夫人?”
慕公景聳了下肩膀:“既然我們已經拜堂成親,喊你夫人有什麽不對嗎?”
“你要是喊我夫人,就別怪我讓你斷子絕孫!”
看到花千驕成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慕公景輕笑:“那以後我該叫你什麽?驕驕?咱們是夫妻,對外總是要親密些!”
驕驕?
怎麽辦?他想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狼叫的那個黑痣男,有些想吐。
“千驕,你喊我這個就行了!其他亂七八糟的就別亂喊,不然我枕頭下的那把刀可閑不住!我困了,先睡了!”
花千驕說完,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懶得再理會慕公景。
慕公景頭痛的說道,“你明知我有反應,怎就不願意幫我解決一下?”
花千驕:“……”這家夥真是刷新花千驕的三觀,應該是說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在刷新著花千驕的底線和三觀,一個賽一個都不要臉!
慕公景明知道今夜什麽都做不了,還要自己去看春宮圖發情,那這本身就是慕公景自己的問題,他是不可能負責的!
花千驕側睡,閉上眼睛裝作聽不到慕公景的碎碎念。
慕公景靜靜地注視著花千驕的背影,花千驕的身體雖然被衣服包裹,可是那隱若現的線條卻依舊勾的人移不開眼。
花千驕的鼾聲響得起來,折騰了大半夜,花千驕可算是睡覺了。
花千驕翻了個身,似乎是有些熱,嘴角有口水溢出,睡得像頭小豬。
慕公景見狀,無聲的笑了。
就在下一刻,花千驕突然皺眉,雙手放在褲頭上,一邊扭一邊磨蹭著把紅色的喜褲脫了下來,一隻長腿往被褥上一壓,似乎感覺到了涼爽,緊緊皺著的眉頭緩緩的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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