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聽說用屍體拖住蛟龍活命的人就有不少,南飛晴對花千城下手似乎也說得過去!”
“花千城對自家弟弟動手,結果別人對他動了手,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報應?”
“那這麽說來,南飛晴也不是個好東西!”
“廢話,南飛晴明明知道花千城在追求他,可南飛晴的身邊他的那個表哥如影隨形!也不知道南飛晴怎麽想的!”
黑衣男人看著酒館內的人吵吵鬧鬧都在大罵,南飛晴和花千城狠毒,說花千城和南飛晴就是死了也是遭了報應。
黑衣青年微微皺眉,暗暗的瞪了那青衣女人一眼。
青衣女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誰瞪他都沒用。
一名黃衣少女坐在了青衣女人的面前,少女淺笑,“這位姑娘,花千城用那樣的方法對付自己的弟弟,本就是個心術不正之人。他本想對南飛晴動手,也讓南飛晴做他的替死鬼,不料卻被南飛晴給發現,然後被反殺!”
青衣女人好笑地瞥了一眼黃衣少女:“你當時是在現場?你是看到了?我記得秘境裡面好像沒有你吧?那你怎麽知道南飛晴是反殺的呢?如果你告訴我這是南飛晴自己的說法,那麽很抱歉,我是不會相信的。如今花千城已經死了,南飛晴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花千城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啊!南飛晴說的是真是假,誰能證明?要我說這件事情最大的問題就出在南鶴城主的身上!”
眾人聽了青衣女人的話,紛紛點頭覺得就是這麽個道理,如今花千城已經死了,南飛晴說再多的話都沒有人證明啊!再加上,南鶴家主聯合那麽多人對花家施壓,怎麽看還是有些仗勢欺人。兩家人的事幹嘛要牽扯其他家族,還要讓其他家族跟著站隊,幾大家族如果真的站隊,形成了兩股勢力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又發生前兩日花家下人慘的慘案,那他們南宣城豈不是亂了套了?
南鶴竟然是城主,就不該做這麽愚蠢的事情。
所以說花家的人名聲不好,可是相較起來這南家的人名聲也好不到哪去。南家後院發生的齷齪事也不少,還真別說誰說誰更黑一點,兩個家族都是半斤八兩。
黃衣少女微微皺眉,疑惑的詢問:“為何?”為何問題會出在南鶴的身上?
青衣女人冷笑著說:“如果一開始南鶴城主能夠給花家一個交代,不過是賠些錢罷了,可是想想城主做了什麽?他不僅沒有相信戈家兄妹說的話,還說什麽人證不是證據?你們說說,這是一個城主該說的話嗎?如果認證不是證據的話,那麽以後,咱們這片大陸豈不是要亂了套?殺人放火豈不是隨處可見,畢竟人證不是證據啊!那麽大家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豈不是太隨心所欲了?!若是城主不那麽霸道,也別連累南家的名聲,也不會有人這麽的不信任他們南家。至少我就不信任,我對於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我只是不喜歡小蔦城主說的那些話罷了!”
黑衣青年微微蹙眉,的確,城主有的時候的所作所為是有些過於霸道,以至於惹出那麽多的怨恨。
其他人聽青衣女人一言,也紛紛覺得就是這麽個理。就像青衣女人說的,如果一開始城主給花家一個交代,花家人也不會氣道上門殺人,那朱家家主也不會被連累。說來說去,這問題還是出在南家身上。
黃衣少女不悅地說道:“如你所說那樣,這是城主的問題,和朱家家主和那些無辜者又有什麽關系?”
“既然你這麽說,那朱家家主死了,去他們活著的人回來說,那朱家家主可是自己跳下懸崖。小明只是把他打傷了罷了,那這個行為和南飛晴對花千城下手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照南鶴城主的邏輯來說,小明只是對朱家家族捅了一刀,朱家家主明明就是自己跳了懸崖才死的和花家應該沒關系才對啊!可是,南鶴城主做了什麽?!他居然聯合起那麽多家族對花家下的追殺令,這不是霸道是什麽?他們之間的恩怨反正怎麽說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南鶴城主這樣的行為方式!”
黃衣少女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青衣女人這張嘴可真厲害。
酒館內的人簡直是醍醐灌頂,發現還真如同青衣女人說的那樣,講講懲處,這是隻許他們被別人下手,不許別人對他們下手,這麽霸道,這麽無理,難怪長輩們都說惹誰都不能去惹南家人!真是一群強盜。
角落的一個白衣男人拿起折扇,“我聽說,戈家兄妹倆出來作證,但是南鶴城主為了或者自家女兒,無恥的說出了人證不算證據這樣的話,也沒個補償。這也難怪,花家的人忍不下去,就像這姑娘說的那樣,若是一開始南鶴城主能夠把事情處理得公正些,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害死朱家家主的,可少不了有他一份!”
“就是就是,要是我我也忍不了!”
“所以這追殺令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影響那麽大的嗎?”李德在一旁依舊不解。
一個黑衣壯漢拍了拍李德的肩膀說的:“追殺令的意思就是其他六位家族,所有家族的人只要見到小明,就必須把小明給殺了!而花家家主只能忍下這口氣!”
李德驚訝道:“六大家族,這分明是不打算讓小明活呀?!但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城主自己挑起來的!”
壯漢噓了一聲,對李德搖頭說:“有的事情,咱們看破不說破,不然,沒準咱們也會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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