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情況顛倒,他們已經處於下風,只能任由慕公景和花千驕宰割。所以這個時候再惹怒慕公景和花千驕顯然是不明智的舉動,可偏偏其他人不這麽認為。
韓佳茵現在是真的恨極了自己,為什麽不好好勸說自家大師兄?非要讓師兄來躺著躺渾水。
韓佳茵雙眼緩緩的溢出淚水,為了活命,他們除了儲物袋之外,已經沒有其他價值,若是師兄們還看不出這一點的話,那麽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師兄。
畢竟現在釋放自己的傲氣,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看到諸位死活都不肯交出儲物袋,慕公景也有限冷冷的抬手說道:“看來我們還真是被人給小瞧了!”
朱招陽在韓佳茵的攙扶下緩緩地起身:“慕公景你殺了我們便是同整個凌雪派為敵,我奉勸過你,你別做傻事!”若是慕公景肯收手的話,他也願意放過慕公景。
慕公景仿佛讀懂了朱招陽的想法,有些不解地挑了挑眉頭,一言難盡的叮著,凌雪派的周圍天驕。
看到李靖宇悄悄的後隊打算轉身逃走,一個非常壯碩的青年出現在他的身後,毫不客氣地擋住了李靖宇的去路。
李靖宇見狀氣的是咬牙切齒,然後不敢再亂動。
而李靖宇的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在天驕重雲起波瀾,因為諸位天驕,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慕公景的身上,慕公景沉默下來,這樣的行為在諸位天驕看來,都以為慕公景是已經意識到了凌雪派的威名。
明白根凌雪派做對事一件沒腦子的事情。
畢竟他們凌雪派上上下下幾千人,慕公景一家族之力,怎麽敢對他們動手,又不是蠢貨?雙方誰多誰少,戰力如此懸殊,慕公景自是會害怕。
然而吳愈他們都忘了,如果慕公景真的害怕的話,怎麽會一開始的時候不把凌雪派當回事兒?非要在這個時候沉默不語,這還真不像是想通了的模樣。
朱招陽和吳愈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慕公景要放他們離開。
只可惜諸位天驕的想法實在過於天真,臉上帶著些許喜悅,卻沒有人猜中了慕公景的想法。
周圍的慕家軍將諸位天驕圍得更緊更密集,這一舉動讓諸位天驕臉色微微有些事變化,不自覺的看向慕公景。
只見慕公景從沉默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些許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諸位天驕啊,我還以為你們很聰明,可為什麽這般愚蠢,別人看不懂的你們也看不懂?”
朱招陽耐著性子詢問到道,“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韓佳茵在一旁苦笑著對朱招陽說道:“師兄,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如今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們的生死根本就是別人說了算……”
朱招陽打斷韓佳茵的話,暴怒道:“你在胡說什麽!”
韓佳茵愣住了,呆呆的抬頭看像朱招陽,這還是朱招陽第一次用這麽憤怒的語氣跟他說話。
女子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處於冰窖之中,冰冷不已。
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感覺,自己是不是愛錯人了?
這麽剛愎自用,朱招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然而沒有人回答韓佳茵這個問題,這紛紛安慰韓佳茵說道。
“放心,我們背後靈凌雪派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你的那些法器我替你搶回來!”
“慕公景他們不敢對我們動手的,你放心!”
慕公景聽到這七嘴八舌的安慰,隻覺得可笑,立刻抬手說道:“你們別吵了,我讓你們乖乖把東西交出來,而不是殺了你們,就已經是我的退步,若是一開始你們識相一點,我也不會那麽煩躁。既然你們那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好大的口氣!”吳愈捂著胸口和幾個天驕緩緩的起身,如今休息了一會兒,還吃了內傷的藥,他們如今可以再戰一場。
絕對不會再任由慕公景她們對他進行侮辱。
然而,慕公景見狀只是冷笑一聲說:“看來你們是迫不及待了,那你們諸位就死在這裡吧,反正殺官你們在奪寶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全都變成了碎屍,誰知道你們是誰所殺,到時候我來個死不認帳,凌雪派又能拿我如何?”
吳愈一聽破口大罵:“無恥小人!”
花千驕急忙擺手,呵呵笑道:“說道無恥跟你們比起來,我們還真不夠格,若非你們先上門挑釁,我們又如何反擊?有因必有果,你們應當明白這個道理!”
慕公景說道:“既然你們都不肯交出儲物件,那你們便都去死吧!”
慕鷹在這個時候緩緩地走向眾人,一個天驕視死如歸的衝了出來,我今甚至沒有使用手中那把劍,僅僅一個拳頭,便將那明天交的拳風擊碎,那拳風狠狠地砸在了天驕的胸口。
天驕被打了個正著,痛苦不已的跌倒,在地口吐鮮血。
朱招陽和吳愈也快速上前,可惜他們慢了一步。
慕鷹和慕流等人紛紛與對方纏鬥起來,最後,慕鷹抬手輕輕揮劍,這一次他便是沒用那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也將吳愈等人擊了個粉碎。
吳愈等人再度跌坐在地上,而這一次他們再也無法爬起來,身上都受了嚴重的內傷。
而這其中只有韓佳茵,沒有遭到慕公景等人的攻擊。
眼看著慕公景和花千驕是真的下狠手,韓佳茵慌亂不已的大喊:“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不要傷害他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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