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景看著花千驕小心翼翼瞥向他的眼神,不悅的開口說:“你這是在可憐我?”
花千驕急忙搖頭:“我怎麽敢可憐你?!我只是覺得……要是你沒毀容的話,應該特別帥!”
慕公景不客氣的冷哼,“廢話!”
花千驕:“……”同情慕公景的花千驕真是個大傻瓜。
中午時,幾隻龐大的飛鳥遮雲避日,從空中輕輕的落下十幾位白衣男女,那是千武宗的天驕。
城主南鶴急忙上前恭迎幾位到來,卻沒想到為首的月遙直接對南鶴甩了臉色,說是不敢住進城主府。
城主府手段厲害,幾大家族下了追殺令,就為了圍剿一人,還連累旁人傷了那麽多無辜性命。
南鶴當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幾家家族眼觀鼻鼻觀眼的這才明白,花家花千靈是真的攀上了月遙。看看,月遙這不就在為花千靈出頭嗎?!
南鶴有心想要解釋幾句,花千靈卻快步上前,清麗的面容難得露出一絲甜笑,讓她絕美的容貌變得更加動人。
一聲“月遙哥哥”,便將月遙的心全部融化,月遙快速的上前,來到了花千靈的面前。
情人四目相對,所有情愫均在那說不清,道不明的視線裡。
看到這一幕,花彥豪徹底的放下心來,他知道不出三天,南鶴定會撤下追殺令,這件事情就此有個了結。
跟隨著南鶴的幾位家族家主。都微微皺眉在衡量追殺令到底能不能給自己帶來益處,當初她們也是瘋了,怎麽就會認為一道追殺令就能讓花家分崩離析?
只要花千靈依舊和月遙在一起,花家就不可倒。
要知道月遙可是劉仙兒的內門首席弟子,不出10年,定會成為劉仙兒的真傳弟子。畢竟這些年出現的天驕,還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月遙。就連當初的天妒英才的慕公景不也沒那個命成為劉仙兒的真傳弟子。
一旦月遙成為了劉仙兒的真傳弟子,那麽就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位峰主。和這樣的人為敵,於他們幾大世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花彥豪則是松了一口氣,下巴忍不住抬了抬,幾大世家縱然有百年歷史又如何?最終的結果還不是不如意他孫兒嫁的好。
其他幾位天驕也以月遙為首,除了有幾位奉令住進城主府之外,其他的全都前往花家,當然也有幾個天驕則是去尋他們的親人家族住下。
不過大部份天驕還都在花家那裡。
得知這件事的南鶴氣的想要大發雷霆,可因為要照顧著兩位住進城主府的天驕,他不得不隱忍怒火。
天驕見南鶴臉上的笑容僵硬,心裡也有些不悅,對他們笑得這般難看,這是不歡迎他們的意思嗎?
南鶴絕不會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擠出的笑容還被人給嫌棄了。
兩位天驕住進了後院林楓樓,好不容易才得以休息,一道身影從窗戶跳了進來。
陸羅雯雯身穿著一件略素白色的長錦衣,奇巧遒勁的枝乾上怒放著一朵朵玫紅色的梅花,一根水藍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淺藍色的敞口紗衣,讓女子看上去清麗素雅。
柳葉眉,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她不說話時優雅可人,一旦開了口,那就是一個蘿莉臉和壯漢身材的反差。
陸羅雯雯拉過凳子坐下,坐在桌旁的兩名青年無奈歎息。
白衣英俊的青年,乃浩陽峰峰主劉仙兒的內門弟子劉峰,超無奈地看著女子,“你說你進來的時候就不能文雅一些?”
陸羅雯雯才不管這些,口乾舌燥的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猛喝。
坐在陸羅雯雯對面的藍衣青年無奈的扶額,儒雅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笑意,“雯兒,再怎麽說也是大家閨秀,喝茶別喝那麽快!”
潤了嗓子的陸羅雯雯不耐煩的看了自家師兄一眼,“師兄,這裡又沒有外人,我喝口水怎麽了?關於花家和南家的恩怨,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事情倒也不是說都是南家的錯!”
劉峰一聽來了興致,“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麽回事,真是南鶴城主仗勢欺人?”
看著劉峰師兄一臉八卦的神情,陸羅雯雯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麽好奇幹嘛不自己去問,還讓我去問?”
劉峰主動給陸羅雯雯倒了杯茶水,“你就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陸羅雯雯又喝了杯茶水後開口說:“南飛晴的確是捅了花千城一刀,我當時花千城並沒有死,只是可能是因為傷得太重,所以被花銀蛇給咬死了。你們也知道,花銀蛇幾乎都是全體出動,但是這裡的人不清楚,所以花千城才會被一群蛇給咬死死的這麽慘。在那之後,花家家主,本是希望南家家主給自己個交代,畢竟已經有人證。可是南家家主為了保自己的女兒非說人證算不得數,這花家家族暴怒,就放任自己兒子花彥豪去報仇。他們哪裡想到花彥豪還真是報仇成功,把人逼下了懸崖,導致朱家家主當場死去,死了一位家主,南鶴城主又如何能放過花彥豪?自然是要聯合起來報復花家,花家家主靠了南鶴城主的話說人證不算數,也不承認朱家家主的死是自己兒子乾的。結果南鶴城主惱羞成怒,就下了追殺令。”
陸正秋聞言,微微蹙眉:“這麽說來倒是分不清到底誰對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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