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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綿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渾身上下就沒有舒服的,喉嚨更是癢意難-耐,好想喝水啊。
門咯吱一聲從外面打開。
陳媽媽那帶著婉轉笑調的聲音獨樹一幟響起:“爺,自從您上次來過後,小黎就惦記著您,這幾日茶飯不思,害了相思,一會兒見了您保準就藥到病除。”
“小黎,你快看誰來了?”
黎綿:“……”怎麽還接著這個夢?
他喉嚨難受,渾身不得勁,就這狀態怎麽勾-引暴君上床啊?!
黎綿實在沒力氣,左右也是在夢裡,便耍起小性子,翻了個身後腦杓對著珠簾,不想搭理他們。
沒得到回應,陳媽媽也不惱,朝著至始至終都未曾發一言的蕭最笑道:“許是鬧脾氣,媽媽我就退下不打擾你們了。”
房門再度關上。
屋子裡靜悄悄地,黎綿聽不到動靜,隻以為暴君也離開了,有些不高興地轉過身子就看到他不知何時立在床頭,依舊是那冷漠的姿態,一言不發。
黎綿很不滿。
蕭最垂眸落在他那布滿紅潮的面上,襯得那張臉穠豔靡靡。
黎綿想喝水,便坐了起來,被子滑落肩膀露出大片的肌膚,也不搭理暴君,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今日夢裡不伺候了!
對著小狐狸關愛有加,對他就冷著一張臉,拽什麽啊!
黎綿生了病脾氣極大,氣呼呼地下了床,無奈渾身沒有力氣,直接往暴君身上跌,倒顯得像故意投懷送抱了,黎綿很有骨氣不去攀暴君的肩膀,將臉撇開,發誓不和暴君的胸膛貼貼。
蕭最伸手抱住他。
黎綿感受到大手放在他腰側,作為睡前閱讀了六本不正經話本,直接就浮想聯翩了,這麽親密的擁抱!很適合發生點什麽!
嗚嗚嗚,倒霉的他,夢裡卻病了,毫無用武之地。
蕭最將他橫抱起來,放回了床上。
黎綿默默拉回被子,這會倒是沒對暴君橫眉冷對了,眨著眼睛看著蕭最,眼神傳遞著他想喝水。
蕭最轉身去了桌前,倒了一杯水,行到床前坐下,將杯子遞了過去,黎綿也不接,紅唇湊了過去,小口小口地潤著喉嚨。
燦亮的眸子眨著,還要!
蕭最起身又去倒了杯水過來。
黎綿有些驚訝,今日怎麽這麽好態度?難不成是因為上次做夢替他擋了一刀?一時之間有些複雜,要是這樣的話?別人以後也替他擋刀,暴君豈不是對別人也這麽關懷?
蕭最見這麽一會功夫,床上之人又不高興地瞪著自己,這多變的性格也像極了某個小家夥,隻覺得怪異,開口道:“不喝了?”
黎綿當即張嘴,氣惱歸氣惱,水還是要喝的,嗓子真的好難受。
蕭最又喂了他一杯,視線從他那濕淋淋的紅唇上移開,“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黎綿張嘴沒發音,嘴型說的頭痛。
蕭最聞言正打算起身幫他叫個大夫,手就被黎綿給抓住了,感受著那柔軟不屬於自己手上的觸感,蕭最沒甩開。
都做夢了,還不膽大什麽時候膽大?好歹他也替暴君擋刀了!這麽勇敢值得獎勵暴君伺候自己!
黎綿軟綿綿拉著暴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睜著那雙水意瀲灩的狐狸眼瞧著他。
蕭最:“……”
黎綿心裡哼了哼,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看著暴君極冷漠高高在上的表情就來氣,黎綿松手闔上了眼不願意看他,很快額上的大手動了動,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
黎綿又睜開了眼睛,直直撞進了暴君那深黑的眸子裡,心驀地一跳,隻覺得面上有點熱。
蕭最見他顫著睫毛眼神閃爍,緩和了表情:“要不要叫大夫?”
黎綿搖了搖頭。
蕭最手沒從黎綿的額頭挪開,黎綿雖不能做其他的,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折騰試探一下,手從被子下鑽了出來,扌莫上了暴君的大腿。
蕭最:“?”
作者有話說:
綿綿經典語錄: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感受到大家的熱情了,繼續保持哈,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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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難不成這后宮要迎來新主子了◎
黎綿學著話本裡描寫的, 順著暴君的大腿往上探,還未等他有所行動,手就被握住。
蕭最垂眸平靜看他:“想做什麽?”
黎綿心說這看不出來嗎?他是在撩撥啊!
蕭最當然能看得出, 一時無言,病著還在想著有的沒有的,和某隻不正經的小狐狸簡直一模一樣,心頭那點懷疑又冒了出來。
黎綿被製止住, 沒法順著自己的想法來,有些不服氣, 想將手抽回來, 無奈力氣不足, 橫了一眼不為所動的暴君, 心裡吐槽著, 就沒見過這般不解風情之人,不知道還以為他面對的是一個即將入定的僧人。
哪裡像是很容易就激動起立的年齡啊?
蕭最掌心感受著那不規矩的手,下意識把玩著, 隻覺得扌莫著格外柔軟,對自己三番兩次夢到這小太監已然起疑, 更遑論他一舉一動中透著莫名的熟悉感。
置身夢中一切都是真實的,蕭最可以確定他是進入了夢裡,而不是自己在做夢,這兩者有很大的區別。
他若是對一人生出谷欠念,不會只在夢裡對其行下流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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