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綿:“陛下后宮空無一人,想必還是——”
嘴巴又被捂住了, 小狐狸因為肆意妄為當面議論天子, 遭受到“嚴厲”的懲罰, 毛絨絨的屁.股上又挨了巴掌, 小狐狸如今心態發生轉變, 也不是第一次挨屁.股了!
打就打了,左右不是打人形的屁.股,它已經看開了!
一想到暴君這反應絕對是惱羞成怒, 黎綿心裡說不上來是何感覺,小暴君乾乾淨淨的, 他當然樂意,就是他自己沒經驗,暴君也沒經驗,到時候受苦的不就是他嗎?
不會真的血灑當場吧?嗚嗚嗚,好可怕!它有點慫了!
蕭最見小東西挨了打,老實過了頭,先前這般對它, 能委屈憤怒地把房頂給掀了, 頓了頓收了手, 松開了對它的桎梏。
黎綿在他腿上翻了個身子攤開肚皮躺著,安靜地瞧著他。
隔著狐狸毛絨絨臉蛋,蕭最都能感受到小狐狸此刻在作著複雜的神情,對這滿腦子汙穢的小東西,蕭最實在應對不了,“朕去上朝。”
小狐狸聞言從他身上滾了下來,竟也未多說。
蕭最起身穿衣,臨走前還睨了它一眼,見它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尾巴應該是在琢磨,一陣無言地離開了寢宮。
黎綿沒繼續睡,從龍床爬了起來。
小鳥雀和小白貓今日醒了大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小狐狸大哥坐在邊上,小鳥雀激動地撲到它身上,“小灰想死你了。”
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只是最近小狐狸忙著正經事,都沒功夫像之前那般領著它玩,它不能整日膩著小狐狸很是鬱悶,黎綿用小肉墊摸了摸它的腦袋,“等我忙完,就帶你好好玩。”
小白貓身子碩大,對著相同大小的小狐狸,做不出像小鳥雀那般撒嬌,隻得在一旁羨慕,黎綿另一隻肉墊摸了摸它的腦袋,高興地讓小豬貓攤開了肚皮。
小青在一旁看著寢宮裡和諧的互動,笑意還未在臉上擴散,就聽到小主子冷不丁開口對他說:“小青,你有沒有那種話本?”
小青被點名,當即躬身認真詢問:“小主子,是什麽話本呀?”
黎綿怕教壞小動物,松開了它倆,面上裝的一本正經:“小青你過來。”
小鳥雀和小白貓互相對視一眼,見小狐狸帶著小青進了內室,眼神中皆透著好奇,有什麽是它們不能聽的?
黎綿讓小青低頭,小青依言跪在地上附耳過去,就聽到小主子小聲說道:“就是那種帶顏色的話本,小-黃-書?”
小青有些沒聽懂,不解看它。
黎綿試探:“春-宮-圖?”
古代應該把小-黃-書叫春-宮-圖吧?
小青:“………”
黎綿絲毫沒有問錯人的覺悟,還一本正經提要求:“最好不僅帶圖,還要配著文字說明的。”
小青的沉默振聾發聵,讓黎綿都感受到了,他才後知後覺,小青是個小太監,看這玩意做什麽?又沒處施展!
黎綿:“……”
小青許是覺得不能不給回應,“回小主子,奴才沒有。”
黎綿自我催眠尷尬的是小狐狸,和他黎綿沒關系!鎮定問道:“一般誰會有啊?”
小青猜測:“門外的守衛可能或許會看吧?”
黎綿覺得有些道理,這些侍衛閑暇之余看看打發一下旺盛的精力,倒也說的過去。
黎綿:“那我去問問。”
小青不敢阻攔,臉上掛著擔心,好端端地,小主子突然問這個,莫不是發-情-期提前了?
這事可不敢隱瞞,關於小狐狸異常的舉動,都要上報給孫公公,再由孫公公稟告給陛下。
黎綿壓根也沒想隱藏,不然也不會這般光明正大詢問,就算暴君知道了又有什麽關系,它早上沒得到回答,好奇不行嗎?
門口的侍衛低頭和小狐狸對視了幾番,這才反應過來,朝它行了禮。
黎綿還未開口,就聽到這侍衛稟道:“小主子,首領不在。”
侍衛隻以為小狐狸是來找他們老大麻煩的,畢竟前兩日小狐狸瞪了一眼他們老大,在場都是有目共睹。
黎綿莫名其妙:“我不找他,我有事問你。”
侍衛聞言有點慌,開始回顧檢討自己可是哪裡做的不對,惹到這祖宗了,“屬下——”
黎綿絲毫不繞彎子,開門見山:“你有沒有春-宮-圖?”
侍衛隻以為自己聽岔了,“……”哈?
黎綿催促道:“越多越好,最好是男人和男人的。”
侍衛不知該作何反應,在這寒冬臘月的清早竟覺得有些汗意:“…………?”
他藏的這麽隱蔽,怎麽發現的啊?
黎綿運氣好,還真讓他問對了人,眼前這個小侍衛確實對女人不感興趣,是以他收藏的春-宮-圖剛好都是男子與男子那方面的,但是看著面前這單純的小狐狸,他實在不敢給,怕把小主子帶壞,陛下摘他腦袋。
到底是誰泄露的!
黎綿很確定他這個反應是有,“你快點拿給我,以後我會給你在陛下跟前說好話,讓他給你升職加薪!”
侍衛:“屬下不敢。”
黎綿見畫大餅不行,冷著臉瞪他,把狐假龍威那一套靈活運用,“你違抗我,就敢了?你小心我讓陛下治你的罪!”
侍衛忙跪下。
黎綿凶巴巴道:“手裡有多少給我多少,不然就打你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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