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荔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 它不要命啦, 敢碰黎綿, 暴君不得把她剝皮!
黎綿越想越覺得不安全,提議道:“咱倆這幾日要不別見面了?”
胡荔沒好氣道:“知道了。”
黎綿虛假道:“哥都是為了你好。”
胡荔冷笑:“呵。”
黎綿說的是對的,蕭最根本不可能放一隻公狐狸和一隻母狐狸在一起待著。
孫公公遠遠走過來,就見這四隻小動物除了小鳥雀,其它三隻都蔫頭耷腦蜷在蒲團上。
“小主子,陛下讓您回去。”
黎綿:“不行,等我到時間了再回。”
暴君似乎早有預料,只見孫公公轉向一旁的胡荔,“胡姑娘,陛下讓你這幾日先回去,也可自行離宮。”
胡荔:“知道了。”
這還不止,孫公公又轉向了一旁的小豬貓,“小白,陛下讓你這段時間也不能靠近小主子。”
黎綿:“……”
只要是動物都有發-情期,小貓也不例外。
小白貓可不敢挑戰暴君,當即喵喵叫應下了,孫公公最後將視線轉向了小鳥雀。
黎綿:“?”不至於,真不至於。
把胡荔弄走,黎綿還能理解,可小豬貓是隻公的,它倆都不配套啊!
小鳥雀不想離開黎綿,縮在了它的身旁,黎綿:“小灰就不用了吧?有什麽事我擔著。”
孫公公欲言又止,最後沒說什麽,陛下的話帶到了。
黎綿免不了交代道:“你自己注意安全啊,等過了這幾日,咱們再繼續修煉。”
胡荔嗯道:“我有經驗。”
小白貓接收到黎綿投過來的目光,不等小狐狸開口,立即喵喵回道:“我也有經驗。”
好嘛,就他是沒有經驗的!
孫公公回去複命,蒲團上隻留下黎綿和小鳥雀,很是冷清。
到傍晚,蕭最忙完,自行過來找黎綿。
黎綿本來正蔫著,隔著老遠嗅到暴君身上熟悉的味道,當即激動地晃著尾巴,下意識撲向了暴君,跟個小鋼炮似得,炸進他懷裡。
“你怎麽過來啦?”
蕭最托住小狐狸的屁-股,垂眸睨著它,神色冷淡:“不能來?”
黎綿小雷達感受到暴君的不悅,雖然不知道怎麽惹他了,“怎麽啦?這是在怪我!”
蕭最不欲多說:“同朕回去。”
黎綿拒絕:“不要,我內丹沒煉出來,咱倆這幾天要修身養性——”
眼瞅著暴君臉色越來越難看,黎綿默默把話給咽了回去,但還是堅持不回,它定力太差了。
蕭最:“不回以後就別回了。”
黎綿:“???”
蕭最松開它,轉身就離開。
黎綿騰空著身子,還有點莫名其妙,暴君這突如其來的脾氣是幹嘛?
小鳥雀撲棱著翅膀飛過來, “陛下生氣了,要哄他嗎?”
黎綿飛回了蒲團,很有骨氣道:“不去,我還生氣了,他怎麽不來哄我?誰愛哄誰哄。”
小鳥雀黏了過去:“小灰哄恩公。”
黎綿哼了哼。
再然後小灰就見它家恩公,時不時抬頭往寢殿看一眼。
黎綿遠沒有表面看著鎮定,反覆複盤剛剛的對話,最後得出暴君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心靜不下來,沒法修煉,黎綿氣得直接衝向雲霄,在空中急速轉了幾圈發-泄不滿,這才重新趴回蒲團。
不回就不回!有什麽了不起!
小鳥雀在一旁瞪大了黑眼豆,見小狐狸沒來由發瘋。
黎綿見孫公公過來,抬起腦袋,小表情很是高冷:“陛下讓你來的?”
孫公公歎氣:“沒有,奴才是見陛下臉色不好,過來問問小主子可是同陛下說了什麽。”
黎綿一聽不是暴君讓他過來求和的,“我什麽也沒說!是他自己莫名其妙過來說什麽不回去以後就再也不回去了。”
孫公公瞬間就明了了,“陛下是想念小主子了。”
黎綿陰陽怪氣道:“我可沒看出來他想我了,都讓我以後別回去了,他什麽意思?是要和我絕交嗎?”
孫公公心裡止不住歎氣,算是看出來小主子在這感情方面很是遲鈍,“陛下哪裡舍得?小主子每次回去除了監督陛下喝藥膳,不行那事就不回去,陛下免不了會不高興。”
黎綿:“……”
孫公公又道:“奴才多嘴了。”
黎綿:“真是這樣?”
孫公公:“老奴都是看在眼裡的。”
黎綿忍不住反思,越想越心虛,可不就是這樣,他最近每次找暴君,解完饞就跑了,忍不住嘴硬道:“那他又不說,我怎麽知道他怎麽想的。”
“哎呀,可真是麻煩。”
話雖然這樣說,黎綿已經飛向寢殿,找暴君了。
蕭最正在寬衣,瞥見它飛過來,收回視線。
黎綿剛剛在孫公公面前裝模作樣,這會變了臉色,黏黏糊糊湊了過去,伸出爪子去幫暴君解腰帶,“微之。”
蕭最冷著臉,不搭理它。
黎綿倏地變成人形,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哎呀,別生氣了嘛,這事是我做得不對,我已經狠狠反思,自我檢討了,這幾日沒見,我其實也是想你的。”
黎綿見他無動於衷,看起來一點不信,甜言蜜語誇張道:“真的啊,最近修煉都靜不下心來,只顧著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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