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點點頭:“我們守株待兔,去他車上等他。”
這趟出門的目的是看熱鬧,兩人什麽工具和武器都沒帶。於是林秋在這裡看著,辰鈞山先回去拿家夥。
過了一陣,兩人再次在神堂附近會合。
神堂有地下停車庫,但看起來防守不嚴,普通人也能開車停進去。
兩人鬼鬼祟祟進去,一眼看到停在角落裡的九皇子的車。九皇子有兩個護衛,現在兩人一個守在車旁抽煙,另一個在車裡。
辰鈞山先拿出鍾齊意出品的萬用屏蔽器打開,隔絕了停車場裡的信號和各種探測感知。
隨後辰鈞山湊近某輛車旁,招呼林秋過來,兩人拿著撬棍開始撬車。
兩個護衛:……當他們死的是吧?!
其中一個護衛拿出通訊器,呼叫停車場門口的門衛,但他立刻發現了沒信號。
護衛暗罵一聲,敲了敲車窗,讓同伴出來一起製止一下。
辰鈞山和林秋之所以用這樣的方法,就是想把護衛從車裡引出來。兩個護衛下了車走到他們附近,辰鈞山和林秋先是假裝後退,將護衛再引得近點,隨後立刻撲上去,一人一個和兩個護衛纏鬥在一起。
這兩個護衛實力很強,兩方打起來五五開。雙方纏鬥了一陣,林秋那邊先取得突破,將護衛打暈。他立刻過來幫辰鈞山,兩人三下五除二把這個護衛也放倒。
兩人把護衛拖到角落,換上護衛的衣服,又把兩個護衛綁起來,嘴堵住,塞進下水道。然後回到車旁邊,鑽進車裡。
車的玻璃是單向的,對他們很有利,九皇子過來的時候看不到車裡的他們,進入車門才能發現端倪。
兩人熟悉了一陣車子的功能和設備,又喝了營養劑補充體力,等了大約四五個小時,九皇子在兩個護衛的簇擁下過來了。
辰鈞山控制著車閃了下車燈,按下打開後座門的按鈕,等九皇子上鉤。
一切都很正常,沒人發現端倪。
就在九皇子即將上車的一瞬間,他好像猛地發現了什麽,急忙朝車外撤去,同時朝兩個護衛招手。
林秋從副駕駛伸出手,一把抓住九皇子的袖子,把他拉上車。幾乎同時,辰鈞山把車門一關,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兩個護衛跟在車後跑,呼叫門口的門衛,但現在沒信號。
門外的掃描儀掃描到九皇子的車牌,自動放行。辰鈞山和林秋帶著剛剛綁架到的九皇子,快速轉進隔壁街道,往偏僻的郊外逃竄。
九皇子神色不是很慌,坐在後座打量兩人。林秋從副駕駛跨到後座,從背包裡掏出匕首,指著九皇子脖子,說:“別動,我們有些問題想問你。”
九皇子聽出他聲音反而松了口氣:“是你們啊,剛剛在廣場就認出來了。”
他聲音和倦鳥的一模一樣,甚至語氣都是同樣的懶散欠揍。
辰鈞山反駁到:“騙人,你上車的時候怎麽沒認出來。”
九皇子笑了笑,說:“你們換了臉嘛,而且我在廣場是用精神力掃描的呀,誰會閑著沒事在自己地盤都放開精神力掃描?會很容易困哎。我身體不好,比不得你們這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辰鈞山從後視鏡質疑地看著他,說:“自己地盤?你地盤的防守也太松散了吧?”
九皇子呵呵笑到:“再嚴有什麽用,老八手下那麽多人,他自己還很能打,還不是該被你綁架就被你綁架,更何況我這種弱不禁風的alpha。你們把空調溫度調高點,我很容易感冒的。”
辰鈞山遲疑了一下,看著他氣定神閑的欠揍表情,決定不給他調空調溫度。
九皇子也不在意,從座位後抽出一條毯子給自己裹上,繼續說:“而且這裡是防備森嚴的帝國皇都,皇室的防禦體系足夠用了,要不是最近廣場辦喪事,其他地方安防放松了,你們真不一定能得手。再說了,我就是個繼承破神堂的透明皇子,和誰都沒仇沒怨的,又沒什麽威脅,誰會想弄死我?所以守衛就比較寬松咯。”
辰鈞山呵呵笑到:“沒仇沒怨?你給韓平打通訊讓他警惕我,差點害死我,你還想搶走我們的朋友。這算沒仇?而且你靠脅迫把我塞進聯邦軍校,強迫我給你做事,這算沒怨?反正我現在馬甲已經掉了,你沒東西威脅我了,你還能拿我怎麽樣?”
九皇子表情沒什麽變化,看起來很淡定,說:“啊,又不是沒給你錢。說起這個,我當時確實有方法幫你擺平被查的事,可以讓你成功讀技術系的。我其實是編瞎話騙你去讀單兵系的。”
辰鈞山:……
他冷笑到:“呵呵。”
“你不問問我為什麽?”九皇子問。
辰鈞山冷笑到:“不問,你這種人,想說的話自己忍不住就說了。”
“好吧。”九皇子說:“因為你和我很像,都有基因分移症,都是身體天賦很好alpha,但都弱不禁風的。你還有變得強健的希望,我已經沒有了。唉,你們這種人不會明白的,一個不健康的人對於健康的渴望會有多強烈、多絕望。就好像兩隻斷翅的鳥,其中一隻肯定會想辦法讓另一隻飛起來的。”
辰鈞山:……
他說:“我真是謝謝你啊!向韓平戳穿我的事怎麽解釋?”
“給你刺激的灰色星域冒險添磚加瓦呀,多有意思呀,我身體好的話都想自己去。如果這樣你就死了,說明你只是這種程度的人,一點都不像我。既然這樣,死就死了。”九皇子攤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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