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好像看到了司堇的藤蔓?
但等他再定睛看去,司堇還是像之前那般站在角落裡不說話,像是在著生悶氣,藤蔓也沒有放出來,好像自出門開始就已經縮了回去。
……是錯覺吧。
明瑄眼中的狐疑連沈則寧都能看得出來,他乾咳一聲,趕緊轉移話題,走到床邊坐下。
“泱泱他怎麽樣了?”沈則寧問道。
“沒怎麽樣,吃撐了。”明瑄道,“等晚點吸收吸收就好了,也有第九條尾巴在恢復的原因,以後少食多餐,慢慢來。”
明瑄這話一出,白泱的臉就徹底紅了。
雖說他早就知道明瑄說話隨意,但……
……少食多餐是什麽意思?!
這不是給了沈則寧……做那事的借口了嗎?!
他抬頭看了看沈則寧,果然看見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也變得灼熱起來。
“好,知道了。”他聽見沈則寧這麽說道,“我們一定……謹遵醫囑。”
*
送走了明瑄和司堇之後,沈則寧顧及到之前做多了,當天晚上就沒有給白泱繼續補充龍氣了。
但等到第二天,沈則寧看著小狐狸恢復得差不多了,精神也好了不少,便又將人往床上帶了上去。
他還記得明瑄說的,要少量多次,於是隻將小狐狸按在被褥裡欺負了一回便住了手。
“寶貝,晚上再來,嗯?”沈則寧摟住小狐狸,親親他汗濕的後頸,低聲道。
確實是只有一回沒錯,但中途,沈則寧就感覺一回太虧了,換著花樣想辦法延長了時間,自己不出來不說,還拖著白泱一起。
等到結束了,白泱還是如同之前那般半張臉埋進枕頭裡,被沈則寧親一下便顫抖一下,嘴裡還小聲嗚咽著,顯然是還沒緩過神來。
沈則寧見狀,便安靜了下來,抱著他休息了一會兒。
外面天光大亮,本來在白天做這種事情,白泱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結果沈則寧還說晚上再來一次,等呼吸平緩了下來之後,他簡直想拿塊布將沈則寧的嘴堵上。
“……”
白泱一時無言,在沈則寧懷中轉了個方向,面對著他,不輕不重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隨即往下,在喉結上停住了,小尖牙抵在皮肉上磨了磨,軟著聲音,半是撒嬌半是威脅道:“好不容易不用出去清理屍傀了,你就讓我休息一天吧。”
“怎麽沒有休息了?我們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躺在床上啊。”沈則寧輕輕笑了,“特別是泱泱你,不是一直躺著嗎……”
白泱的唇瓣貼著他,都能在他頸間感覺到微微的震動。
沈則寧話剛說完,喉結上就被氣惱的小狐狸咬了一口。
等白泱退開來後,上面已經留下了兩個小小的牙印。
“寶貝……”沈則寧有些無奈,在脖子上摸了摸,“你這樣讓我等會兒怎麽出去見人啊。”
“……過一會兒還消不了嗎?”小狐狸微微眯起了眼睛,咬了一口還不算,又撲到了他懷裡,仰頭在他唇邊啃了一下。
唇邊和脖子上頂著兩個牙印子,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麽了。
沈則寧倒是沒想到自家寶貝氣著氣著,居然還想出了這種招數。
他雖然在家裡對著老婆沒臉沒皮,在但外面,特別是有人的地方,還是知道要收著點兒的,要是他任由這兩個牙印留在身上,那等出了主臥房門,連條條都會好奇地問上兩句,就更別提比條條懂得更多的酒店眾人了。
沈則寧索性將小狐狸抱緊,寵溺地將脖子湊了過去。
“寶貝,還想咬嗎?”他說道,“撒氣撒夠了?”
若是小狐狸咬完了,他可就要用著靈力將牙印抹去了。
“……沒有。”白泱難得起了小性子,鑽進他懷裡,又是在他脖子和鎖骨上連咬了幾口才消停。
這下沈則寧的脖子和唇瓣是徹底見不得人了,他縱容著小狐狸咬完,才捉住小狐狸的手。
金色的靈力從兩人交纏的指尖溢出,沈則寧握著白泱的手,看起來就像是白泱在沈則寧療傷似的,星星點點的光芒湧動著四散開來,不一會兒,沈則寧脖子和唇上的咬痕就消失不見了。
“謝謝寶貝。”沈則寧低頭,看見小狐狸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得逞地笑了,在他唇上親了親,“寶貝還是很心疼我的嘛,知道你夫君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去辦。”
沈則寧說的事情,是指要和靈器行的掌櫃商量一下,從他那兒采購一些用於傳送的靈器。
朔望城昨日基本上已經被清掃乾淨了,城內估計只剩下零星一些屍傀,等聞城主帶人去每家每戶仔仔細細地看一圈,將他們漏下的屍傀處理完就行了。
城中最大的靈器行是季庭秋家裡的產業,他想著,在找靈器行的掌櫃之前,可以先去找季扶光和季庭秋兄弟倆問問。
連續帶著人出酒店處理了這麽多天的屍傀,現在酒店周邊和朔望城裡的屍傀基本上都沒了,加上白泱昨日又不太舒服,沈則寧乾脆將後面的事情放了放。
反正朔望城這邊最麻煩的東西已經被他和白泱帶著小隊們處理完了,接下來的,也用不著他們去日日盯著了。
沈則寧這麽想著,就帶著小狐狸在家裡休息了。
只是,沈則寧休息夠了,白泱還沒休息過,不久前再次被迫運動了一番,身上還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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