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鸞:“……”薄靈砂這波操作實屬膽大包天啊,居然敢把已婚人士都放在上面。
祁禹辰也瞅到了熟悉的名字,叫了起來,說:“靈砂,這上面為啥還有我二伯和二伯母的名字啊?”
薄靈砂瞅了一眼,說:“這叫美男集郵冊,又不是未婚美男集郵冊,堯叔叔和祁叔叔那麽帥,我放進去怎麽啦?”
祁禹辰張了張嘴,他覺得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太對。
薄靈砂瞅著沈飛鸞,說:“你不會去告狀吧?”
幾雙眼睛同時刷刷看向沈飛鸞。
沈飛鸞迫於壓力,賭咒發誓,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告狀,才被允許繼續加入欣賞美人的大軍中。
四人又湊在一起,共同欣賞著美男集郵冊,沈飛鸞不得不感慨,薄靈砂這小子雖然總是滿嘴跑火車,脾氣還不好,但眼光是真的刁鑽,這裡面的每一位美人,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都各有風情,各有特色,辨別度很高,比現如今的娛樂圈美人都惹眼。
只是,這裡面居然還有活了幾百年的大妖,沈飛鸞只能默默替薄靈砂捏了一把汗,這家夥,他有預感,早晚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任務報上去通過後,祁堯天和沈飛鸞拿到了通行證,通過傳送陣回到了人間界。
兩人一起從榕市坐飛機,剛系好安全帶,祁堯天便聽到沈飛鸞長長歎了口氣。
“我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坐飛機沒誤點的。”沈飛鸞有種心酸的感覺,心情複雜的看著祁堯天,說:“我從老家來榕市,飛機可是延誤了整整十二個小時,今天能準點,全都托了你的福氣啊!”
祁堯天也側過頭,看著沈飛鸞,狐疑地說:“飛機還會誤點嗎?”
沈飛鸞:“……”
沈飛鸞默默把頭扭過去,不說話了,順便還給自己帶上兔子圖案的眼罩,十分抗拒和祁堯天繼續交流,可惡啊,這種萬惡的有福之人。
祁堯天見狀,忍不住笑了,湊過去把沈飛鸞眼罩摘下來,說:“開個玩笑而已,這就不理人了?”
沈飛鸞義憤填膺,說:“我都那麽慘了,你居然還故意氣我。”
祁堯天捏了捏沈飛鸞氣鼓鼓的小臉蛋,說:“哪個航空公司的飛機,下次不坐它了。”
沈飛鸞吐槽歸吐槽,但還是非常中肯地說:“也不能怪航空公司,畢竟我這麽倒霉,每回坐飛機,我隻祈禱它別飛著飛著掉下來就行。”
祁堯天:“……”這夢想著實有點簡陋了,突然就很心疼沈飛鸞,這得是遭了多大的罪,連坐飛機都這麽小心翼翼的。
祁堯天捏了下沈飛鸞氣鼓鼓的臉,說:“不對,還是飛機的問題,什麽飛機居然有資格讓我們沈小少爺親自等十二小時?看來下次還是得開咱們自己家的飛機。”
沈飛鸞整個人都呆住了,說:“什麽,你們家,居然還有私人飛機?”
祁堯天輕描淡寫,點點頭說:“有啊,不過飛行需要提前報備審批,我還有飛機駕駛證,等我們去了京城,我帶你開飛機兜兜風。”
沈飛鸞心情更加複雜了,推開祁堯天的手,說:“我還是繼續睡覺吧,咱們這貧富差距,實不相瞞,我這小心臟多少有點悶得慌。”
他之前就知道祁家有錢,但是,貧窮限制了沈飛鸞的想象力,他以為最有錢也就開個豪車住個豪宅了,他從來沒想過居然還能開私人飛機出行。
祁堯天看他那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別難過,以後跟著堯天哥哥,包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帶你走上脫貧致富的人生巔峰。”
祁堯天禁不住心想:這傻孩子,這種時候都不知道多叫幾聲好哥哥抱他大腿,換成別人發現自己男朋友這麽有錢,估計心裡都能樂開花,哪兒像沈飛鸞,一直把自己當外人。
沈飛鸞幽幽看著祁堯天,納悶兒地說:“之前,我也沒覺得你多有錢啊。”
祁堯天面不改色,說:“那是我平易近人,財不外露。”
空乘小姐姐從旁邊經過,聽到這句話,止不住抽了下嘴角,她可不傻,出門坐著頭等艙,手上還帶著價值八位數的某國際頂級品牌限定款手表,平億近人還差不多吧?
雖然這位有錢的小帥哥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他旁邊那位小帥哥,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身,顯然不懂名牌產品,也不太懂時尚,穿著打扮只能說年輕得體,卻沒半分時尚元素。
這兩人看起來像是一對兒,但這種家庭差距巨大,十有八九只是玩玩而已,尤其是那沒錢小哥,長了一張極其惹眼的漂亮臉蛋,很容易成為有錢人涉獵玩弄的對象。
過了一會兒,一位空少走了過來,蹲下來微笑著問祁堯天需不需要些吃的喝的。
祁堯天看了下旁邊的沈飛鸞,發現他已經蓋著毯子蒙著眼罩睡著了。
祁堯天低聲說:“一杯溫水。”
空少笑著應著,拿了一杯溫水放在桌子上,順便還將一張紙條壓在了水杯下面。
祁堯天掃了他一眼,空少已經給他拋了個媚眼兒推著小車走了。
祁堯天剛準備捏起紙條,旁邊就伸出一隻白淨漂亮的手,把那張紙條夾了過去。
祁堯天看著沈飛鸞,說:“睡醒了?要吃零食嗎?”
沈飛鸞扒開眼罩,瞅著這張寫了個球球號和三維的小紙條,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笑了一聲,說:“好家夥,正主還在旁邊坐著呢,就敢給你塞這種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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