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換個姿勢?”青年遲疑著開口問道,被美人伸手過來,掩住了口。
“你不許說話。”美人微微鼓著兩腮,神色帶了些羞惱的薄紅。
許是房中的燭火燃得太多,他隻覺得渾身熱燥起來,像是點著了火。青年躺在身下,微微垂著眼,他只是看著,便覺得口渴起來,想同這人再近一些,才能解了身上的熱。
美人伸手,撥開了青年的衣襟,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來。燭光曳著,映得那片皮肉都晃眼。他湊上去,落了一串細碎的吻。用指尖點了點淡褐的乳粒,聽到身下人猛地急促的氣息,又含了進去,拿舌尖卷著吮了吮。
青年忍耐不住,幾欲翻身起來,將人壓到身下,卻被人嗔怪地睨了一眼,“答應了我來,你不許動。”
聽了這句話,青年隻得繼續躺著,手指在一旁,將床帳攥得緊緊。他忍得實在辛苦,罕見地說了渾話,“心肝兒,你快些,可別磨著我了。”
美人眼尾帶了抹薄紅,一雙眼瀲著水光,伸手徑直往下去,“這麽快便耐不住了。”
“這樣濕,可是想要了?”
“前幾回還沒喂飽你麽,這樣貪嘴?”
“????”青年瞪大了眼,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喉嚨緊了緊,艱難地開口,“這……也是宮中嬤嬤教你的?”
這嬤嬤怕是不想要命了。
“這般不專心,”美人摸索著,手指握上了青年下面那根物事,附身湊過去,親在青年唇上,像是吃人魂魄的精怪,“是我伺候的你不夠好麽?”
青年很快就沒心思想嬤嬤的事了。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掌中,身上的人妖精一般勾著,他簡直要以為自己在做一場旖旎的夢。
美人用手握著柱身,上下擼動著,每次滑過傘頭,都微微收攏虎口,指尖動作著,有意無意地搔刮過頂端的小孔。
只是片刻,青年便受不住了,手上忘了勁,拽了半片床帳下來,鋪天蓋地的紅覆在二人身上,“松,松手……”
“要去了?”美人聲音裡帶了笑意,手指突然惡劣地堵住了頂端的小孔,“不許出來。”
“你夫君還未盡興,你怎能提前泄身?”
說著探過身去,撈了床頭的脂膏,指尖沾了,便往青年身後那處伸去,送了一根手指進去。
直到此時,青年才如夢初醒。
哪是什麽會受傷的姿勢,坐在自己身上這位心肝兒明明就是要做上面那個。
箭在弦上,青年認了命般地歎口氣。他對上位原也沒什麽執念,既然美人想要,就隨他去吧。
思索間,美人已經送進去了第二根手指,體內的異物感不太好受,青年微微皺起了眉。
“不舒服麽?”美人慌忙問道,指間動作也停了下來,“我弄疼你了?”
“沒,舒服的,”青年起了一頭薄汗,勉力笑著,“再輕一些就好,心肝兒,你來親親我。”
美人湊上前去,和他唇舌交纏著,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起來。
他記著自己學來的東西,手指在青年體內摸索著,試探著尋,終於摸到一處光滑的凸起,身下的人猛地一顫,唇齒間抑製不住地發出聲低吟,他便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他在那處揉按著,來回蹭過,隻覺得身下青年的吻愈發凶狠起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唇間溢出。
“進,進來……”青年模糊地開口,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裡頭。
“想要了?”仿佛是為了逗他一般,體內的手指朝著那處重重地按了下去,“求我。”
青年側過頭去,牙緊緊咬著下唇,忍住喉中的呻吟。
“或者,”美人的手指動的愈發靈活,另一隻手不疾不徐地擼動著青年身下那根,“你叫我一聲夫君,我便讓你舒服,好不好?”
這般前後夾擊,青年難耐地挺腰,偏偏要命處被美人用指尖堵著,得不到宣泄,忍得眼都紅了,從齒縫了迸出字眼來,“夫,夫君……”
“乖,”美人撤了手指出來,低頭去看,只見青年身後那處微微張合著,“別急,夫君這就給你。”
語畢,猛地挺身,便進去了大半。
青年被折騰得久了,受了這下刺激,再忍不住,低喘一聲,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這樣快,”美人微微吃驚,拿手指沾了兩人小腹上的白濁,往口中送,“好苦。”
他俯下身去,銜住青年的唇,“嘗嘗你自己的。”
口中說著,身下挺動起來。
青年剛剛射過,身子正是敏感,一時間臉上紅潮遍布,後穴不由自主地縮著。
“唔,”美人蹙了眉,一邊親他,一邊模糊著開口道,“放松些,別夾太緊。”
青年因著剛才美人的作弄,難得心頭生了些情緒,聽他這樣說,使壞夾的更緊了些。
“壞孩子,從前就喜歡咬人,到了床上還要咬著我。”美人報復般地,尋著他體內那處,狠狠撞了過去。
身下人猛地顫抖一下,壓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逸出,被美人親了上去,盡數堵了回去。
紅綃帳暖,龍鳳燭高懸,那張雕花床榻咯吱咯吱響了一夜也未曾停歇。
次日清晨,日頭透過窗上新糊的雲紗映進屋裡,床上摟著睡在一起的兩人迷迷糊糊睜開眼來。
“唔,”美人揉了揉眼,伸了雙臂摟住青年的脖頸,鼻尖湊過去蹭了蹭,“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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