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來見到他反而松了口氣,說:“謝瓦利埃先生,是你啊。”
“萊娜,”謝白術從腦海裡找出了這個女孩兒的名字,兩個月以前,她曾和蘇西等人一起到店裡喝感冒藥,“你有什麽事情嗎?”
萊娜看了眼絡繹不絕的路人,有些猶豫,謝白術提議,“我們進店裡說吧。”
請萊娜在椅子上坐下,謝白術給她倒了杯溫水,坐到位置上,萊娜垂著頭,小聲問:“謝瓦利埃先生,上次你是不是看出來我肚子疼的原因了?”
謝白術回憶了幾秒,然後說:“只是有所猜測。”
萊娜抬起頭,鼓起勇氣說:“我是因為生理期來了所以肚子疼。”
“嗯。”謝白術頷首,“那麽後來你回去之後好些了嗎?”
萊娜搖頭,“止痛藥的藥效過去之後,肚子還是疼。”
謝白術:“疼了幾天?”
“兩天。”萊娜有些迫切地看向謝白術,“謝瓦利埃先生,你有辦法緩解這個疼痛嗎?不是像吃下止痛藥的那種緩解,而是緩解之後,以後都不會這麽痛的那種。”
“唔,我的確知道一些方法根治部分經行腹痛。”謝白術看向小姑娘,“但具體能不能行得根據患者的情況具體分析,所以介意我給你把把脈嗎?”
萊娜知道什麽是把脈,上次治療感冒的時候,謝瓦利埃先生就給她把過脈,她搖搖頭說:“不用的,謝瓦利埃先生,我這次來不是想為我緩解疼痛,而是我的姐姐。”
……
“謝瓦利埃先生,這邊。”
謝白術背著白色藥箱,跟在萊娜的身後。
二十分鍾前,萊娜在店裡說了她姐姐的情況,因為生理痛,她的姐姐在今天甚至暈了過去,她很擔心,所以想到了他。在知道他可能有辦法緩解生理痛後,便提出帶他到家裡去為姐姐治療,因為她的姐姐現在因為腹痛,根本起不了床。
於是謝白術便帶上自己的藥箱,關上店門,跟著萊娜出來了。
此時此刻,謝白術和萊娜站在一幢樓前,萊娜說:“我們家就在十樓。”
她看了眼謝白術,小聲說:“謝謝你願意跟我到我家,謝瓦利埃先生。”
謝白術露出一絲笑,“不用謝,萊娜,這是我的工作不是嗎?我們快進去吧。”
“嗯!”萊娜點頭。
兩分鍾後,十樓,萊娜打開了一扇門,對想要脫鞋的謝白術說:“謝瓦利埃先生不用脫鞋,直接進來就好。”
謝白術於是走入了萊娜的家,根本來不及打量這間屋子的裝修,因為他聽到了呻吟,快步走向傳出聲音的臥室,臥室門大開,正中的床上趴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床邊還散落著烏蘭綜合學校的製服,她應該也是烏蘭綜合學校的學生,此刻的她因為過於疼痛,閉著眼蜷成了一團,頭髮都被汗水打濕,臉色極度蒼白。
“姐姐,我離開的時候你不是說好些了嗎?為什麽又嚴重了?”萊娜跑過去擔憂地抓住自己姐姐的手。
“我來給她看看吧。”
萊娜讓出了位置,謝白術將患者的左右手腕放在被子上依次把脈,接著讓出位置,讓萊娜把自己姐姐扶起來,再讓萊娜按自己姐姐的小腹。
萊娜的姐姐痛呼一聲,掙開萊娜,趴回床上,聲音虛弱卻很是憤怒地問:“萊娜,你在幹什麽?”
“同學,請問剛才萊娜的摁壓是讓你更痛還是有所緩解?”
清楚地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萊娜的姐姐終於睜開了眼睛,她艱難地看了眼謝白術,問:“你是誰?”
謝白術:“萊娜的姐姐你好,我是謝氏理療店的老板,白.謝瓦利埃,應萊娜的邀請,來為你緩解腹痛。”
萊娜的姐姐虛弱道:“萊娜,你究竟幹了些什麽?怎麽能隨便讓陌生男人進我們的家?!”
“姐姐,對不起,但是謝瓦利埃先生很可能有辦法緩解你的肚子痛。”
“你還記得上次我感冒了嗎?你不是還問我為什麽感冒好得這麽快,我那個時候沒有說,但事實是因為我喝了謝瓦利埃先生給的治療感冒的藥,我相信謝瓦利埃先生也一定能治療你的生理期肚子痛的。”
“該死的!”萊娜的姐姐虛弱地罵了一聲,“這位謝瓦利埃先生,謝謝你願意抽出時間跟我妹妹來一趟,但我們這邊並不需要你,請你立刻離開好嗎?”
萊娜趕緊道:“姐姐,為什麽要讓謝瓦利埃先生離開,他還沒為你治療呢。”
萊娜的姐姐再度低聲咒罵了一句,她就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怎麽會這麽蠢,在家裡只有她們兩姐妹,且年紀稍大的她因為肚子痛根本起不了身的時候,把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入家中。還說什麽這個男人成功治療過感冒,即便是正處於劇痛中,萊娜的姐姐也都能聽得出來這個男人的虛假。她的妹妹一定是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如果是正常的時候,萊娜的姐姐勢必要把這個男人狠狠罵一頓,可現在她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把這個男人趕出自己家。
可是萊娜的姐姐低估了自己妹妹對這件事情的執著,她想要陌生男人離開,然而她的妹妹卻堅持要陌生男人為她治療肚子痛,聽著妹妹在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男人有多厲害,萊娜的姐姐隻覺得腹部越來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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