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特:“苟延殘喘的活著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另一個人氣得不行:“你這是什麽想法啊?大錯特錯,活著才能有機會,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兩個人終究沒能奈何哈莉特,目送二人走遠,哈莉特繼續坐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她掏出通訊器,還沒點開解鎖鍵盤,就看到了一條新消息。
——一條來自靜坐示威群的新消息。
[各位夥伴們,還記得我們靜坐示威的目的嗎?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尋找一位能為我們治療的醫生,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我身上的病在他的治療下好了很多,我問過這位醫生了,婦科病和部分性病他都能治療,所以朋友們快來吧!]
[我們不需要繼續搞毫無進展的靜坐示威了,我們也不需要依靠那些可惡的醫學院和醫生去研究我們的病,我們現在有了能治好我們的醫生,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來到醫生所在的地方,然後接受治療!]
看著這兩條新消息,哈莉特有些怔愣,她再看了眼發言人,是群裡一位女性,哈莉特還記得她,席拉,一位患有婦科疾病的女士,她的丈夫人很好,陪著她一起加入靜坐示威的隊伍。
接著又是一條新消息跳出來,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席拉還說:[我發誓我沒有說一句假話,一切屬實,相信我的人就快來吧。]
哈莉特摁滅了通訊器,她在心裡問自己:相信嗎?
為什麽不呢?反正現在她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不是嗎?
第123章
三月, 寒冬已過,春風拂過大地,四處都是生機勃勃, 孩子們開了學,整條克裡斯大街也熱鬧了起來。
佩斯靠在旅舍門口打了個呵欠, 旅舍的員工埃羅走過來, 感歎道:“老板,今年咱們可過了一個忙碌的年。”
佩斯點頭:“是啊, 可累死我了。”
按理來說,過年對於佩斯旅舍而言應該是淡季,畢竟過年的人都是回自己家,在這種團圓的時刻,少有人會願意住旅舍的。
但偏偏去年年前到年後, 佩斯旅舍陸陸續續接待了不少人, 這些人的目的很一致, 他們都是來謝氏理療館求醫的,因為他們佩斯旅舍忙了一個年。
埃羅:“老板,不僅咱們累, 聽說謝氏理療館也忙得不行, 前年他們過年不還關了門, 但去年就沒關, 跟咱們一樣呢。”
埃羅感歎:“那麽多人寧願不回家過年也要來謝氏理療館, 謝瓦利埃先生可真厲害啊。”
感歎之後, 埃羅找了兩把椅子,一把給老板, 一把給自己,坐在門口, 吹著柔和的風,看著通訊器,突然他一個激靈跳了起來,跑到佩斯身邊說:“老板,你看新聞上的是不是來我們店住過的人?!”
佩斯看向通訊器,屏幕上是一個女人正在接受采訪,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眼熟,順著埃羅的話仔細想,佩斯還真的想起了這個女人,正是年前來旅舍住店的人。
此刻她正對記者說著她的治病經歷,說她是如何患病,如何被周圍的人歧視,如何求醫不得,如何加入了靜坐示威群體,最後如何找到醫生,成功治好了自己的病。
身為女性,佩斯聽得很感動,接著這個記者又采訪了好幾個在他們旅舍住過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在分享自己的治病經歷,最後新聞給出了這些成功治病的地方——謝氏理療館。
看到這裡,埃羅激動道:“謝氏理療館上新聞了!這下子謝氏理療館肯定能火遍全網!”
佩斯點頭表示同意,事情也正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因為這個采訪,謝氏理療館一夜之間就被不少人給注意到了,網上很多網友開始站出來說自己在謝氏理療館的治療經歷。
醫院的醫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一個路邊的小小店鋪卻能做到,這是一件多麽讓人震驚的事情,於是短短幾天時間,謝氏理療館在網上火了起來。
老克勞德看著新聞上對謝氏理療館的采訪,看著網友們的震驚,他隻覺得與有榮焉,畢竟他可是認識謝瓦利埃先生的,而且謝氏理療館就在他們克裡斯大街上呢!
身為克裡斯廣場的保潔人員,他也發現最近來克裡斯大街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有些人是真的來治病的,有些人卻是來看熱鬧的,看熱鬧的因為不允許進店,所以開始在網上黑理療館,而治病的則因為病被治好了,所以在網上誇理療館。
老克勞德平時很少看新聞,可如今卻時常抱著通訊器,就為了看謝氏理療館的消息,要是有誰罵了謝氏理療館,他立刻下場罵回去。
看到網上的網友們辨認出了那些黑子,都開始誇起理療館,老克勞德開心極了。
這天,他剛剛在網上懟了一個黑子,正哼著歌掃地,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掃克裡斯大街的老巴赫給他打來了電話,老克勞德心說該不會又要約他晚上喝酒吧。
接通電話,那頭老巴赫語氣急促道:“老克勞德,不好了,謝瓦利埃先生被抓走了!”
十幾分鍾後,老克勞德跑到了謝氏理療館門口,果然看到了理療館大門上貼著的封條,很多人圍在店門口,七嘴八舌說著什麽。
老克勞德看到了人群外圍的老巴赫,走過去問:“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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