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似乎很喜歡看季懷真去主動吞他的樣子,隻雙眼赤紅死死盯著,眼見著性器上的青筋被一寸寸納入其中。季懷真那裡被他的東西撐得發白,一進一出間粗長肉器上的經絡隱約可見,沒進幾下就探到底,沒肏上幾下就把人給徹底肏開,卻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單是這樣遠不能滿足,燕遲呼吸一滯,猶豫地,做賊心虛地看了眼季懷真。
察覺到他繼續躍躍欲試地往裡進,季懷真猜到他要做什麽,立刻回頭瞪他一眼。
以往進到這樣的深度就已能很好地滿足他,再往裡肏,就是疼了。
季懷真最知道心疼自己,他才不管燕遲爽不爽,掙扎著就要反抗。不動還好,牽一發而動全身,結合之處水聲響起,燕遲眼中欲色更深。
只見他以更加強勢的動作壓住季懷真,就這樣直接站著來,按著人的胯一寸一寸地往裡入。
嘴裡的東西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季懷真頭皮發麻,長這樣大還是頭一次在性事中體會到被人強迫的滋味,一時間顧不得體會深處被破開佔有的爽利,嗚嗚咽咽地開始罵人。
“我肏你祖宗,姓燕的……你敢都進去試試……”
“你他娘的拿老子當什麽,你別太……太過分……”
見他臉色緋紅,還有力氣罵人,想必也不是太痛,燕遲放心了些,低頭一看已全部進去,心想被罵就被罵了,反正他也不姓燕,給人罵兩句又怎麽了?受著便是。
此刻便是挨罵也心甘情願,如吃蜜糖一般,燕遲把人摟在懷裡,心想這人怎麽就這樣好。
他記掛著這人不喜同人親嘴兒,就去吻他的肩膀,吻他汗濕的鬢角,到最後吻得季懷真又硬起來,嘴裡胡亂哼哼,罵人的聲音逐漸小去,也不想肏燕遲的祖宗了,隻想被燕遲肏,叫他別傻站著不動。
這下不需他催促,燕遲便抵著人抓著屁股往裡使勁,他一下下進得又深又快,不一會兒就把季懷真裡面弄出些東西,白乎乎粘稠的一圈白沫子溢出來粘在二人結合之處,淫靡得不得了。
燕遲不知那是什麽,隻臉紅地盯著,忍了半天沒忍住,探手一摸,那東西又黏又濕,還帶著些催人情欲的味道,他不敢告訴季懷真,怕挨罵,隻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情,見這人爽得雙手緊叩屏風,前頭性器硬得流水,便知他沒什麽不舒服的,於是放心繼續,肉楞一下下精準碾過季懷真的癢處。
季懷真從沒被人肏到這麽深的地方過,隻感覺整個肚子都要叫他頂穿,那可怕的力道叫他頭皮發麻,不自覺地拿手去摸小腹,還真叫他摸到個硬硬的鼓起的東西,隨著燕遲不遺余力插進來的動作頂他手掌。
季懷真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引著燕遲的手來摸。
燕遲也沒想到會肏到這樣深的地方,嚇了一跳。
“痛嗎?”
他扯掉季懷真嘴裡的褻褲,那薄薄的一片布料早已被對方口水弄濕。
季懷真瞪他一眼,喘息著埋怨:“你裝什麽裝,我說疼你就不弄了?”
燕遲心虛地移開目光,低頭討好地去親季懷真的耳朵。
季懷真就是這樣,燕遲沒這樣強勢地插他之前他百般不願嘰嘰歪歪,待燕遲難得強勢以後又得了趣,體會到插得深的妙處,不客氣地叫燕遲抱他去床上,還得是插著走過去,不許拔出來。
燕遲往屏風外一看,見房門大關,才放心地抱著季懷真往床邊挪。
他直接將人雙腿撈起,給小孩把尿似的抱著,腳步挪動間性器不住頂入,季懷真爽得暈暈乎乎,心想燕遲今晚真是羊肉吃多了,連著膽也肥了不少。
以後得多吃。
他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又何談以後?
還來不及細細品味被人抱著一邊走路一邊肏的快感,便已來到床邊,季懷真正暗自可惜著,這床和屏風距離忒短,實在叫人意猶未盡!就被燕遲借著這個姿勢按在床上,性器隨之滑出,眼見那條肉穴食髓知味地吞吐,不少白沫被擠出來。
季懷真回頭一看,見燕遲性器上沾著不少體液,晶晶亮亮,把那本就粗壯的東西襯得更加可怖,看得他口乾舌燥。他上衣未褪,隻被扒掉褲子,自覺光著兩條長腿往床上一趴,只等著燕遲來乾他,那塌下的腰上印子一個接著一個,都是燕遲失控之下摁出來的。
燕遲一手捉住他的腳腕往胯的方向一帶,插的角度不對,龜頭滑開,堪堪擦過會陰,只因柱身上太過黏膩,沾著二人爛七八糟的體液,燕遲一下沒插進去有急,一腳踩在床榻上,一手扶住性器狠捅進去。
季懷真被猛捅一下,差點被他這一下壓得整個人陷進床板裡,燕遲看著瘦,身上的肉卻沉甸甸的緊實的厲害,壓在人身上的時候總是侵略感十足,更不要提他現在半跪著,一直腳踩在床榻上發力,簡直發情的野狗一樣去幹著季懷真。
大抵是意識到了這姿勢的羞恥,季懷真又開始在床上破口大罵,翻來覆去就那幾句,罵燕遲是驢是狗是畜生。
燕遲左右去看,忘記把那片褻褲拿過來,然而現在叫他從人體內拔出去,離了這處溫柔鄉、銷金窟,卻是說什麽都不情願。
被罵的有些惱了,他突然揚起一巴掌打在季懷真屁股上。
“你嘴巴怎麽就這樣刻薄?”
那一下打得季懷真直哆嗦,爽的魂飛天外,也顧不上計較燕遲居然敢在床上埋怨他刻薄。打完還連搓帶揉,又抱著他的屁股發著狠乾他。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