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聲音喑啞不堪,喉結發緊發痛,他盯著季懷真的屁股,看他股縫裡流出的淫液,沾濕了馬兒的鬃毛,隻好用僅存的一分理智艱難道:“我抱你下去。”
他嘴上說著要將人抱下,等手一摸上季懷真的身體,就完全不聽使喚,拿帶著扳指的拇指抵進去重重一按。
那玉做的扳指常年冰涼,剛一抵進去,凸起的邊緣就正好刮到季懷真的癢處,刮下他一身反骨,爽的人浪叫起來,手竟控制不住,去抓馬的鬃毛。
這一抓,倒是把馬嚇了一跳,帶著二人往前面小跑幾步。
燕遲往前一撲,慌忙控馬,僅這一下就叫他的性器隔著袍子抵住季懷真的臀肉。登時再也控制不住,什麽怕被人看見,什麽在馬上不安全,竟是全都拋在腦後,只動作毛糙地把襯褲扒下一截,小心翼翼扶住季懷真的腰,慢慢捅了進去。
他的東西大,往往先用兩根手指肏上幾下才能讓季懷真適應,今天卻還沒怎麽著,就直接一吞到底。
裡頭早已濕潤不堪,夾得燕遲猛喘一聲,小心翼翼地動起來,不敢動太快,怕嚇到身下的馬,只能進得深。
不管是季懷真還是燕遲,都是頭一次在馬上行事,隻感覺刺激新奇無比,季懷真沒被乾上兩下,前面就硬得像跟鐵棍,隨著燕遲深深插進來的動作往前撲。
硬著的東西戳到馬的脊背,隻把馬搞得又痛又煩,尾巴不住用力摔打,背上兩人卻渾然不覺,反倒動得越發厲害。
那馬最後竟直接前蹄揚起,嘶鳴一聲,帶著身上的二人向後滑。
燕遲還好說,腳蹬在馬鐙上,忙穩住身形。
倒是季懷真,向後一倒,裡頭本就咬著東西,這下進得更深,猛地一下又痛又爽,就跟裡頭有什麽東西被肏開似的。
燕遲不敢再動,慌忙把人一摟,剛分出些精神,去安撫完身下的馬,就忍不住去親季懷真汗濕的鬢角,問道:“會不會進太深了?”
懷裡的人不說話。
燕遲心有余悸地去看。
只見季懷真爽得雙目失神,胸口不住起伏喘氣。見他這副神情,燕遲便是什麽都懂了,探手往下一摸,滿手滑膩,懷裡的人已是被他肏出了精。
見燕遲來親他,季懷真便扭頭來尋燕遲的嘴,二人又膩歪在一處。
起先不願親嘴,現在竟跟親不夠似的,親著親著,季懷真前頭又硬起來,他手往後一伸,胡亂去夠燕遲的腦袋,喘息道:“再來……”
燕遲本就未出精,一直強忍著,此時得他準許,當即握著人的腰一提,坐自己胯上,叫季懷真踩在他的腳上。
他不敢動,怕再驚到身下的馬,因此僅憑借著彪悍臂力,把人提起放下,起起落落間,隻隱約見一節粗壯性器露在二人交合的間隙中。
季懷真嗯嗯啊啊,使不上力,借著這個姿勢幹了一會兒,便不滿足地叫道:“不過癮。”
燕遲滿頭是汗,湊近了問他怎麽不過癮,季懷真一看他湊過來便要同他親嘴,燕遲又按住他猛乾幾下。
最後終於如了他的願,把人往馬下一抱,按在地上,匆匆撩開袍子下擺,面對面肏了進去。
季懷真叫嚷道:“什麽東西扎我脖子了,不舒服。”
是地上剛冒頭的新芽。
“你且忍忍。”
燕遲笨拙地哄他,手卻是往季懷真脖頸下一墊。
這下躺在地上,更方便燕遲使勁,當即猛地挺進挺出,動作大開大合起來,把季懷真乾得又抓又撓,爽得魂飛天外,又仗著此處人煙稀少,當即不再壓抑,直把燕遲直喊得面紅耳赤,拿嘴去堵季懷真的。
季懷真乾著乾著又開始挑三揀四:“我冷!”
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當真是鐵了心要折騰燕遲,最後燕遲將他一抱,算是徹底老實。
二人下面連著,上面貼著,中間有個東西硌著燕遲胸口,低頭一看,原是那枚狼牙。
抬頭間四目相對,這樣近的距離,燕遲滿心滿眼都是他,季懷真實在不明白,真就單單這樣看著,摟抱在一處,就勝過原先滋味萬千。
他突然道:“再叫我一句。”
燕遲滿頭是汗,俯身來親他,卻是實在羞赧,不肯再叫,隻拿嘴去堵。
他深陷情欲時滿頭是汗,兩道濃眉不自覺皺起,神情愉悅又痛苦,因忍耐而顫抖。
季懷真躺他懷裡,睜眼瞧他時隻覺那畫面實在令人滿足,燕遲此時這副欲壑難填的模樣,不關別人的事兒,都是他給的。
他的手,順著燕遲的圓領紅袍伸進去,抱著他的後背,去摸他後背上溝溝壑壑的刀疤。
剛一摸上,燕遲便受不了地粗喘一聲,胯下重重往裡一撞,啞聲道:“……別摸。”
嘴上說著別摸,卻給人一摸,下面東西都更硬了。
季懷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輕撫慢撩,直把燕遲給逼急了。
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情欲一催,燕遲徹底失控,雙手一握季懷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帶,全身壓上去,鋼筋鐵壁似的將人困住,隻一下接著一下發狠乾他。
以往乾這事兒時季懷真總是浪叫,現在卻不說話了。
這才明白至此之前經歷的那些都是骨肉情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間的肉體歡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場作戲,心知肚明,怎可與此刻的他與燕遲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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