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收到消息,府尊想要捉他為婿,他並不想去,但不能駁了面子,更不能表現出不喜,以免得罪人。
正愁苦這事時,反派書生因嫉妒,做出了一系列打壓主角的事,最終讓主角從鹿鳴宴上除名。
他以為主角痛失機會,會特別傷心難過。
實際主角跟另一好友林中飲酒,暢談古今,心情極其暢快。
而沒有主角參加的鹿鳴宴,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府尊設了一道題目,在場眾人無人能解。
場景切換,主角與好友出了與府尊一樣的題目,以此展開辯論。
讓人通俗易懂的爽文情節都在前面,大家最為期待的文戲留在了章尾。
反派以為沒有主角在,他會大放異彩。
而主角即使不在鹿鳴宴,才華也沒被壓下分毫。
是要寫出一個,在場諸多舉人都沒法立刻答出的題目。
這場文戲之精彩,不必累述。
場內掌聲雷動,戲角兒還沒下去,看客們就喊著要再看一回。
小圓圓被葉存山抱著趴在窗沿邊上,小手跟著一起鼓掌,看不明白看不懂,聽個響,瞧個熱鬧,都讓她覺得有趣、好玩。
看戲上的茶點,第一場結束,存銀就叫小二進來點菜。
鋪子裡來聚餐過,存銀去找金掌櫃打聽了,好吃的菜他都點了一份,今天人多,能夠吃完。
菜點完,再叫人換一壺茶,把桌上淺口盆裡的瓜子殼花生殼都收了。
酒樓沒有寶寶椅,圓圓體重上去了,存銀體格練出來了,能跟葉存山換著抱,雲程不行。
他最近用手多,右手會疼,只能不受力的抱抱——比如窩沙發裡的時候,讓圓圓窩他身上坐著。
葉存山空出手,問慶陽夫夫倆東西都準備好沒有,“就別急著來了,年後再來吧。”
這時回家,地裡還有些活兒沒乾完,能幫襯著做做。
兩家離得有點遠,兩頭走動一下,就要好幾天。
羅旭是入贅,到時要在靜河村住。
他是贅婿,考上了秀才,又跟慶陽一塊兒從府城回去,到時肯定會被村裡人圍觀打量問問題。
羅旭心肝兒沒黑,待慶陽是好的,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知道是慶陽在供養他,其他挑撥話不用管,他也絕說不出慶陽配不上他的話。
就要他在鄉村田野間感受一下,他是不是想要這種生活。
該說的葉存山說過很多次,臨到要走沒別的好說,囑咐他倆注意安全,還說這次回家待得久,東西不用帶那麽多,“累得慌,有什麽需要回家再添就是。”
他說要這倆人減減行李,結果他倆還問他們家有沒有東西要捎帶的。
葉存山說不用。
年禮今年是提前備好的,要他們現在帶回去,就成了日常往來了,回頭還得再備一次,麻煩。
慶陽說:“要是怕我們不好拿,也可以就帶家書。”
葉存山:“你把我給你的兩封信,帶回去給你兩個哥哥看就行了。”
“哦。”
羅旭坐立不安的,跟屁股下有釘子似的。
葉存山看他好笑,“不用緊張,我沒寫什麽,你回去了,也能去模擬考場感受一下。”
羅旭自覺最近已經在認真讀書了,聞言心安了些,點頭應下。
他們夫夫倆沒多留,被拉著吃完飯,就說還要去謝家說一聲,先離席。
雲程給圓圓喂了點甜水,問葉存山:“你沒話說啊?”
葉存山覺得沒什麽好說的,有些坎兒別人手把手都沒法幫,更何況是這種,只能言語相勸的事。
趁著今天休沐,家裡家外的事都告一段落,天氣也涼爽下來,他是要趁著今天,把存銀的事兒辦了。
存銀已經是個小機靈鬼了,知道葉存山說的是學騎馬的事,他直接答應,“好,我趁著現在還沒有下雪,能拉威風出去遛遛。”
會騎馬的人好找,鏢局就有。
說一開始不學跑,先學坐姿跟慢走,能在馬背上穩住了,再慢跑。
這都是能在陸家小院學的東西,存銀想帶威風去開闊點的地方,威風有段時間沒出去透氣了。
葉存山點頭,“到時叫上溫故知新一起。”
存銀是個大哥兒了,怕有人上前搭訕調戲。
他乖乖應下。
雲程在旁邊跟帶圓圓玩石頭剪刀布,小圓圓剛開始學,手指不靈活,不是拳頭就是布,被雲程包著小拳頭或者“剪”小手手,都只會笑。
雲程跟葉存山說:“我看圓圓又白了點。”
上回注意到,還當是汗白。
現在孩子沒出汗,都感覺膚色淡了。
葉存山早都注意到了。
圓圓剛開始出生的時候,叫她小煤球不是沒道理的,葉存山抱著她,感覺比他手的顏色要深一些。
到滿月時,孩子長開了,新生兒的絳紅色褪去,就跟葉存山差不多,是偏古銅跟麥色。
這兩年裡,他天天對比是對比不出來,但跟圓圓玩的時候,兩人的手總會有擺一處的時候,圓圓明顯要比他白了。
這不好跟雲程說,怕雲程聽了難受。
雲程才不難受,“我開心得很。”
他這幾天在家裡整理提問箱,也在梳理教綱,準備出版事宜。
體感不算忙,都不是急著要立刻搞完的事,能慢慢做,在家裡待著,能多陪陪圓圓,聽平枝姑姑說冬桃小姑娘教得不錯,孩子本性不壞,是個勤快人,知好歹,就想把冬桃接過來陪圓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