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明明登記排到名額,但自己放棄購買的人,腸子都悔青了。
與此同時,上一次網課的場景也被傳開了,什麽大道兮音,聲音所至,遍地金蓮盛開。
傳得神乎其神,聽得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而謝楨,在邀請東方欲曉等人喝茶。
為何?
他得為以後請這幾人來網課上講道做準備。
平時若不聯絡聯絡,突然就上門要求這樣那樣,謝楨也沒那臉,所以這茶還是要經常喝上一喝的。
在謝楨喝茶的時候,蘇子期收到了離劍天一群大侄子的私信。
蘇子期回了一趟離劍天的府邸。
“你們有啥事非得讓我回來,就不能在暢聊愛屁屁上面講?”
“現在可方便著呢,你們還以為是從前。”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群大侄子圍了過水泄不通,一雙雙眼珠子瞪著他。
蘇子期:“……”
怎了啊?怪嚇人。
“表舅是不是這兩天都在請人喝茶?”
“為啥不請我們扶舟劍仙?去邪窟的時候,明明是我們家扶舟劍仙靠得最近。”
蘇子期這才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啥事。
“教主要請誰喝茶又不請誰,我怎麽知道?”
“再說了,不就是請個茶,不請就不請唄,那茶有啥好喝的,看你們一個個小心眼,還為這點小事將我叫回來圍起來。”
聲音一落,一群大侄子眼睛都瞪圓了:“蘇子期,你怎麽一點點覺悟都沒有?”
頭上頂個玄鳳鸚鵡的大侄子使勁地點頭:“我以前在表舅小院養鳥的事,表舅問我陳玄真人在不在,我都隻管回答不在。”
“可不是,你難道還看不出問題有多嚴重嗎?表舅請誰喝茶就是不請我們家扶舟劍仙。”
蘇子期愣了愣:“好像也是,憑啥不請我舅?”
“但我也沒有辦法嘛。”
一群大侄子:看看這個沒有覺悟的死胖子。
氣得呵道:“讓你去大羅天聽學簡直白去了,還不如換我去。”
蘇子期羞恥地道:“已經晚了,換不回來了,你們也是瞎操心,你們看看,我舅沒被邀請,他自己都沒有說什麽。”
氣得一群人直瞪眼。
蘇子期笑呵呵的,再氣也沒用,他舅自己都不在意得嘛。
突然,趙褚說了一句:“讓你不上心。”
然後掉頭就往莫扶舟的書房跑,邊跑邊道:“表舅,蘇子期在紅塵寶鏡試煉的時候,天天在山上當強盜,帶著人打家劫舍,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蘇子期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指著趙褚的方向,手指直抖:“你這個……你這個小人,你居然告狀。”
蘇子期被罰了,被罰抄《戒律》三百遍。
仙盟正道,怎麽可以乾賊盜之事,還打家劫舍?
蘇子期抱著《戒律》,在那裡哭天搶地地解釋:“舅,我那不叫打家劫舍,我那叫劫富濟貧,我只打劫有錢人,多余的錢還分給了貧苦百姓……”
但說啥也沒用,打劫就是打劫,有錢人就活該被打劫了?這《戒律》他怕是抄定了。
蘇子期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他從小最討厭抄書了。
三百遍啊,光是想一想,就一陣頭昏眼花。
一咬牙:“舅,你就知道罰我,你怎不想想我們家教主為什麽喝茶都不請你?”
莫扶舟鼻子哼了一聲。
不就是喝個茶,不請就不請,他稀罕?
府裡茶那麽多,他自己泡著喝能喝到明年。
說了一句:“四百遍。”
蘇子期嘴巴都張大了:“……”
“舅,你當真不想知道為什麽?”
莫扶舟想了想:“說說看,說得合理給你減一百遍。”
蘇子期爬了起來:“那我得去幫你問問我們家教主,我要是幫你去問,就沒時間抄這《戒律》了。”
“是不是特別想知道,嘖嘖,我們教主也真是,為啥就偏偏不請你呢?堂堂劍仙,教主怎麽就漏掉了呢?要是我,我非得知道原因不可……”
莫扶舟:“……”
此時,謝楨正和幾人在茶樓上喝茶。
東方欲曉還調侃地說了一句:“你不是說你不知道你們大羅天還有名宿在世?”
“那當日水鏡上講道的又是誰?”
謝楨打著哈哈:“教中秘辛,不提也罷。”
仙盟統管各宗,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能管的,宗門自己的事情,肯定也不願意讓其他任何人插手。
所以只要沒有作奸犯科,殺人放火,各宗門的事情都是自己處理。
比如現在,大羅天多了個名宿在世,總體來說還是大羅天自己的事情,仙盟就算好奇,也不能非逼迫著謝楨說個來龍去脈。
當然,若真是犯了事兒,仙盟介入的話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東方欲曉正要說什麽,這時茶樓下一片喧鬧,甚至還傳來了打鬥聲。
邪祟作亂?
不太可能,登仙城如今高手如雲,加上那些狗子一天到處巡邏,邪祟早清除得差不多了。
謝楨他們的位置視線頗為不錯,放眼看去,不由得一愣。
打架鬥毆的居然是百裡玲瓏。
謝楨心道,百裡玲瓏最近不是天天在大羅天練劍罵嗎,今天怎麽和人當街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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