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夜行神官和那群按理已經無法控制的活屍,看上去有些不清不楚的關聯。”
不應該啊,他們憑什麽能控制活屍?
謝楨邊想著邊陷入了夢境,最近其實多少有點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穿幫了,他就要被人喊打喊殺。
他可沒有《第一製卡師》書裡面的謝楨那種哪怕天下人都對他喊打喊殺,他都能不屑一顧的強大心臟。
這一覺睡得著實舒坦,都沒有力氣開直播平台上新得的紫色寶箱。
以及,直播平台的觀眾已經瘋狂了,問題賊多。
這些觀眾似乎也意思到了什麽。
大部分人都在討論,什麽那樣的場景不可能是人為搭建,而且再好的技術也不可能做到直播現場出現那樣的場面。
各自有各自的煩惱呢,這就是人生。
謝楨起來後,院子中,陳雲豹的狀態也十分奇怪,正學著小雞一樣,一個勁兒的扇動兩胳膊。
關鍵是隨著他的手臂的扇動,在他背上時不時出現一對大鳥的翅膀,將他帶離地面一小段距離。
陳雲豹正高興得在空中小腿直彈,還不怎麽會控制,靠腳滑動來控制方向。
多少有些辣眼睛。
見謝楨推門走了出來,陳雲豹趕緊跑了過來,將腦門對著謝楨:“教主,再彈彈我腦門兒。”
“上一次彈了過後,我長了一對時不時出現的翅膀,再彈彈,說不定我還能長一隻跟蘇子期的柯基一樣的犄角。”
謝楨:“……”
長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身上不奇怪?也就小孩稀奇歡喜得很。
其實也不是說長在身上,而是一種看上去特別真實,收發自如的神通。
那翅膀長出來的時候,跟真的一樣,摸上去連羽毛的手感都一模一樣。
只有神通能做到這一點。
修士的一切功法,修行的目的都是練就神通。
神通是大道的最真實的體現。
謝楨也擼了半天陳雲豹的大鳥翅膀好一會兒。
手感還挺不錯。
只是,彈一下腦門就讓人有了一門初具雛形的神通,這是如何做到的?
要是自己也會就好了,一天能將這些門人的腦門彈得比猴子屁股還紅。
正逗著陳雲豹,這時陳玄居然上門了。
估計是因為他兒子身上的情況,他得過來瞧著點。
但讓人意外的是,莫扶舟和東方欲曉也來了。
這就奇怪了,也不知道所謂何事?
而且,三人還用特別古怪的眼神時不時看一眼謝楨。
謝楨被看得心裡發毛,他洗得乾乾淨淨的,應該沒留下任何痕跡啊,這三人的眼神為何這般奇怪?
這時,陳玄說道:“聽說是你彈了一下雲豹的腦門,然後他潛意思裡面就會了你大羅天雲中仙君這門飛鳥傳承?”
謝楨知道這三人為何表情古怪了,應該是仔細詢問過陳雲豹了。
謝楨腦殼痛,破綻啊破綻,關鍵是那人根本不在乎這樣的破綻,這是故意留給他來解決的吧?
謝楨心道,說不得對方真的將他當成了一個料理這些小事的小幫手?
即便再不情願,也得他解釋。
謝楨不著聲色:“你說甚?”
“你覺得我有那般厲害嗎?”
三人仔細看著謝楨,似乎要打量出點什麽。
靠在窗台上打瞌睡的小紙片看得直搖腦袋,誰不知道他們家謝楨從小就會裝了,一點都不像小紙片這麽老實。
三人不置可否,謝楨心裡打鼓。
一個人,若是能裝得這般像,讓天下人都分辨不出來真假,多少就有些讓人驚恐了。
陳玄和東方欲曉搖了搖頭,定是他們多想了,謝楨是怎麽的人,他們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倒是莫扶舟突然說了一句:“上央宮的那張言靈卡,你們大羅天的那位上仙已經用畢,是否可以轉交給我了?”
謝楨:“……”
怎麽還一直惦記著那一張變態的卡?
當初夜行神官在那張言靈卡下被逼供的慘樣,他可是親眼看到的。
身體都哆嗦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他自己將來的遭遇。
太慘了。
這時,陳玄也在道:“還不知道你們大羅天那位上仙名諱?”
謝楨心道,你可真是問對人了,但就是不告訴你。
好不容易打發走三人。
謝楨唉聲歎氣:“為什麽總感覺有一總立馬就要露餡的錯覺?”
“脖子涼颼颼的。”
關上門,謝楨又開始開寶箱了。
這一次擊殺八位夜行神官的劇情,得來的這麽一個寶箱,比上一次用無間之門威懾仙盟還要艱難啊。
上一次至少知道,仙盟的人絕對不敢出手,才會那麽肆無忌憚,目中無人。
而這一次,正可謂是用命拚回來的。
伸手點開寶箱。
在面前出現了一隻瓶子?
一隻白玉一般的瓷瓶,還挺好看,因為它自己就散發著瑩瑩白光,神韻幾乎要透出瓶體了。
“恭喜你,獲得無垢淨水仙瓶一隻。”
“無垢淨水仙瓶,可裝一池之水,修士常年飲用瓶中水,可獲得特殊體質無垢之體,該體質能讓修士的靈力純淨十倍以上。”
謝楨都差點倒抽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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