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對付秋山君及山野,這個我來。”
“是。”
他的話落下,哈扎二人手中的劍襲向山野及秋山二人。
武藏手執利劍,衝向蘇輕舟,凌利劈向他的頭頂,力道之大讓劍鳴聲激起。
身子一側,躲開他的攻勢,身輕如燕往後退去,腿沾地面那一刻如猛虎撲向武藏,與他纏打在一起。
哈扎及二人圍攻秋山及山野,原本以為會費些力氣,卻不想對方漸漸吃力,二人面不改色加快手上的劍法,很快將他們逼得步步緊退。
武藏看到這裡,心中著急,他沒有想到蘇輕舟的屬下武藝越發長進,竟然凌利不少。
“急了?別急,牢裡有大把的倭寇人等著你們去敘舊,可急不得!”蘇輕舟輕勾唇,手上的劍法更加犀利強勢,招招擊命絕殺,讓武藏漸漸招架不住,竟步伐後退,意在逃走。
武藏沒有想到這個看著平雅如玉的公子竟然身手如此了得,近身打鬥如此厲害狠辣,招招要人命。這根本不像一個貴公子該有的身手,反而,反而更像一個殺人無數的殺手經過多年歷練出來的招式,這一刻,他心中大驚。
很快,他就沒有時間想別的事情,蘇輕舟的劍術更加快速,直接快要近身搏擊。
蘇輕舟越打越興奮,多久了?他有多久未曾逢到敵手,這個武藏有了被他殺死的榮幸,想到這裡,蘇輕舟嘴角的笑容更加親切,氣息驀然大漲,劍刺在了武藏的手臂之上。
武藏大驚,連忙轉變劍法,飛身而起,疾殺向蘇輕舟。
“哈,,我現在有多麽興奮你一定不知道,武藏,我真的太久沒有痛快的殺人了,今天,你萬分榮幸。”
嘴角噙著嗜血的笑容,蘇輕舟眸光中滿是瘋狂,手中的劍法開始變幻無窮,武藏的身上越來越多劍傷,血沾在劍上散發出濃鬱的血腥味。
正當蘇輕舟要擒住他之時,兩個黑衣人從天而降,一個纏住蘇輕舟,另一個提著受了重傷的武藏躍上高牆,轉眼消失在眾人眼前。
剩下的黑衣人突然手一揚,將一樣東西擲向蘇輕舟。
“趴下!”蘇輕舟臉色微變,身子一轉趴向旁邊的草地之上,哈扎二人迅速趴下。
砰的一聲驚雷起,花園之中都震了起來,泥土飛揚,地面被炸出好大一個坑。
“咳,咳。。”
蘇輕舟睜開眼將身上,頭上的泥都抖掉,眼裡有著不悅。這些混蛋,竟然挺能逃的,也不怕炸死山野他們。
哈扎二人起身晃掉身上的泥及草,環顧四周,看到山野及秋山君被震暈在地。
其他的士兵早就解決了宅子裡的下人及武士,迅速圍過來,看到地上的秋山君二人,連忙將他們綁起來。
“帶回我們住的宅子內看管起來,這二人十分重要,絕不能被救走。”
東瀛大軍既將到來,山野的身份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不過,蘇輕舟十分疑惑,為何對方救的不是山野,而是武藏?
據他所知,山野是武藏的主子才對,難道黑衣人搞錯了?
林問來到他的身邊,為他將身上的草屑拍掉,疑惑的道。“公子,他們為何不救山野?難道武藏才是他們的主子。”
“也許對方搞錯了。”哈扎此時走過來,輕聲說道。不然的話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主子不救,反而救武藏。
蘇輕舟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對方不可能認不清這二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對方看來,武藏遠比這個山野的王子有用得多。”
敵軍來襲,卻有黑衣人相助,蘇輕舟想到了那個未曾見過面的慎先生。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是無辜的,你們別搞錯了。”
三人正說話間,後院傳來一道嬌滴又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軟綿,聽得人骨頭都酥了。蘇輕舟一聽就知道,這是秋山君的女兒秋山小姐。
士兵們押著她來到蘇輕舟眼前,將她一把摔在地上,隨後退到邊上去。
秋山季子抬頭,當看到眼前俊雅如玉的公子之時,驚豔的睜大眸子,這個公子,好帥氣。
“公子,你為何要綁我父親他們?一定有什麽誤會,請要聽我們解釋。”季子抬頭就看到自家父親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走廊之下,連忙昂頭,身子微傾,松掉的領襟立馬露出雪白的圓胸,望著好不誘人。
蘇輕舟手中的劍柄朝她頸間一擊,將她直接擊暈,隨後望向哈扎。“帶回去,等下我要親自審問。”
“是。”
士兵們迅速將地上的女人綁起來,隨後架著三人離開宅子。
蘇輕舟讓人一把火將這裡燒了個乾乾淨淨,帶著他們往外面走去。
兩個黑衣人帶著受傷的武藏一路躍行,很快就出了淮海城,走入蠻月山旁邊的小山巒之中。那裡有一處宅子,不是很大,卻顯精致高雅。
此時明亮的屋內,武藏被輕輕放在榻上,黑衣人迅速為他上藥。屋內側,一個黑衣男子坐在椅子上,臉被一個奇怪的猛獸面具給遮住,那雙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瞪向武藏。
藥抹在身上有些涼意,武藏此時才大釋輕呼口氣,側頭望向紅楠木製成的桌子後面,道。“慎先生,為何不救我主上?”
慎先生聽到他的話,仿佛聽到世上最有趣的笑話一般,緩緩道。“武藏先生,帶兵來的是你的父親,山野是王子,可東瀛國真正的權力卻握在你的手中。你說,我為何要救你而不是救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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