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任務是什麽意思,好像是目標的同義,反正他也不懂,大概就這意思吧。
蘇輕舟走到他首飾鋪外面,看到店裡圍了一群人,大家望著店內指指點點,好像出什麽事情。
“怎麽了?”
司國浩伸長脖子張望,無奈人太多,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蘇輕舟卻看清真真的,屋內掌櫃正與一中年男子理論著什麽事情,男子侍從手裡還抱著盒子,那禮盒分明是他店鋪首飾專門盒。
不用說,定是客人訂製的東西有什麽問題才起了糾紛。
“讓一下。”哈扎與林問輕推開人群,蘇輕舟與司國浩往裡面走去。
“你說你們店鋪賣的什麽東西?竟然斷金缺兩,你們可是在京城也算有名號的店了,雖才開一年,卻靠著蘇輕舟在京城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但也不知這樣對待客人,竟然弄虛作假,當真無恥。”
“不知我店鋪怎麽無恥這位客人了,讓你罵上門來。”
蘇輕舟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打量了眼那中年男子。
身形高瘦,五官平凡,隻一雙小眼裡透著高傲與輕蔑,仿佛自己家多有權有勢似的,讓人心生厭惡。
“東家過來了。”掌櫃一看到他,松了口氣,連忙上前。“這位袁老板在我們這裡訂一批女性用的首飾,當初說了要足金,結果回去一掂,竟然缺金少兩的。小的說了,這首飾我們都是包鑲上的寶石一起的,可這位公子卻說不是。”
蘇輕舟一聽明白過來,眸光望向男子,道。“這位客人,首飾我們門外寫有牌子,足金多少,加上寶石多少都是有嚴格規定的。”
“哼!蘇公子,當時我可說了光足金不除寶石的,可現在你們是怎麽回事?”男子一聽,微揚下巴,掃向他的眸底滿是輕蔑。
掌櫃一聽,立馬氣了。“這位客人,當時您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有何證據?分明是你們不重視客人的要求竟然這樣糊弄客人,還強詞奪理,這。。靠著端親王,也不能如此囂張吧?”
輕扯嘴角,男子臉上滿是不屑的笑容。
蘇輕舟微眯眼,眸光霎然冰冷,敢情,這個是真正想來砸店的。
年宴之上幾乎所有的權貴都到場,他還真沒見過這位,只有一種可能,他品階不高,只能在外殿坐著,沒有資格入內殿之中。
揚起淡淡的笑容,蘇輕舟眼裡有著親切。“說吧,你想如何?”
“你們店鋪這樣欺騙客人,傷到了我的心,要賠我雙倍的錢。”
他的話一落下,身後的侍從將手裡的盒子全部放在櫃台之上,整齊退回到男人身邊。
掌櫃一聽,差點被他氣樂了,這人明顯就是想來訛錢的,當真好大的狗膽。也不看看,他家公子是何許人也?
“讓客人不滿意了,給他三倍的錢。”蘇輕舟掃了眼桌上的盒子,輕聲說道。
這話一出,看熱鬧的眾人嘩然一片,沒有想到蘇輕舟竟然這樣大方。這幾盒的首飾都是上乘品,三倍下來可是筆巨款,他眼都不眨一下就甩出,果然夠財大氣粗的。
顯然男子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之財,立馬得意的笑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拱揖,道。“蘇公子當真爽快,既然這樣,我就心平氣和了。”
“走好。”
“那是自然。”
從掌櫃手裡接過銀票,男子袖子一甩,得意洋洋的昂著下巴往外面走去,那背影都透著股子的囂張。
人群迅速讓開,羨慕的眼神緊隨著男子離開,隨後才緩緩散開,該幹嘛幹嘛。
司國浩走入店鋪之中,輕輕打開盒子,望著裡面做工精致的首飾。“蘇哥哥,看樣子人家是專門來找茬的,只是我不知,這京城之中還有人敢如此囂張的。”
蘇哥哥身後站著的可是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叔,這小子也敢拽,誰給他的膽子?
“知道我是誰的人還敢如此囂張,我倒很想知道知道,他背後站的是誰?”
如若不是自認有靠山,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如此自以為是,只怕靠山還不小,蘇輕舟想到了宮裡的太妃們。
“難道是母后的母家國公府的人,不對,我從未見過他。”搖搖頭,司國浩否認這個可能,而且母后好像也沒有如此不長眼的親戚,就算是身為太后親母的國公夫人也待人十分親切。
小錦想了想,上前一步,道。“主子,我記得這個好像是禮部一個四品官員大人嫡子,好像叫袁,,袁慶。對,就叫袁慶。”
“一個四品官兒子敢如此?”司國浩一聽,差點給氣樂了,這小子是不是急著找死。看看剛才那態度,那囂張,不知情的人說不定以為他才是皇帝的兒子呢?
蘇輕舟不以為然,道。“人家敢在我眼前囂張,不把霆放在眼裡,自有人家的底氣。只是不知他們家裡人的命夠不夠抵這點氣,別到時哭都沒地哭。”
這小子如此囂張倒引起他的興趣,他想知道到底他手中有什麽可以讓他囂張到連霆都不放在眼裡的。
見過找死的,沒見過自動送上門找死的,他倒長了見識。
隨後倒是風平浪靜的過了一天,司國浩十分盡興的回了皇宮,蘇輕舟回到府中之時夜色正濃,司行霆坐在書桌後面看著折子,表情嚴肅,讓人望而生畏。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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