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燕又柔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山舞試圖寬慰:“或許陛下只是力不從心。”
雲子璣瞪他一眼,山舞不敢說話了。
雲子璣把皇帝睡過的枕頭扔到了地上,冷聲道:“去把我的衣裳收拾一下,不要皇帝賞賜的那些。”
山舞:“這是要...”
帝妃一腳踹開皇帝蓋過的那床被子:“明日我要搬去冷宮住,把這未央宮,還給他!”
此時的淺根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妖妃小璣loading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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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朕長了嘴
紫宸殿外的小太監大老遠看見蘇言姑姑神色慌張地跑來。
小太監立刻迎上去問:“姑姑這是怎麽了?”
蘇言來不及解釋,急得直往殿裡衝,她是禦前侍候的心腹,沒人敢攔。
正殿上,皇帝正在上早朝,底下臣子正為開春減不減賦稅爭辯不休。
越是牽扯錢糧,越能試出人心,湛繾心中早有定論,冷眼看他們爭吵,仿佛在看戲台上的紅白臉相爭。
蘇言在內殿屏風旁朝張寶德使了個眼色,張寶德緩緩退到殿內,聽蘇言耳語後,他臉色一變。
張寶德:“為了后宮之事打斷早朝,恐怕不太妥。”
蘇言急聲:“只是去求陛下一道口諭來,否則我們做奴才的怎麽攔得了帝妃?難道真讓帝妃去冷宮住著?!”
只要得到皇帝的一句“不準”,蘇言就可以借著皇命去勸住帝妃。
張寶德被她凶了一嘴,這才慢吞吞地回到皇帝身邊,在大臣的爭吵聲中,低聲對君王說:“陛下,帝妃說要去冷宮住。”
看戲的湛繾眼睛猛地睜大:“什麽?!”
“蘇言姑姑攔不住,想求陛下一道口諭......”
張寶德話還未說完,湛繾已經從龍椅起身,大袖一揮:“退朝!朕先去處理家事!”
吵嘴的兩方大臣不明所以:“陛下!此事還沒有定論!陛下!”
湛繾已經離開了眾臣的視線,燕倫便抓著張寶德詢問:“什麽家事?難道是太后生病?!”
張寶德:“是帝妃鬧著要去冷宮住。”
底下的雲非寒:“!!!”
有人不平道:“家事怎能比國事重要?!”
“帝妃這是失德!鬧脾氣鬧到朝堂來了!”
“不能為帝王分憂,反給他添亂,這是妖妃啊這是!!”
說這話的李大人忽然感到背後一陣惡寒,他轉身看去,發現雲少卿正以一種森寒的目光盯著他。
李大人頓時不敢再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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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為了雲子璣提前結束早朝的事一下傳遍了整座皇宮。
湛堯聽到消息,俊眉一挑:“你說雲子璣自己把自己打入冷宮了?”
傳話的小順子幸災樂禍地點點頭:“君上為了此事提前散了早朝,朝臣議論不休,這事立刻就傳開了,太后娘娘樂得病都好了。”
為了后宮小事把國事耽擱下來,確實是容易招罵的荒唐行徑,太后自然要抓著這個錯處大肆傳播,只怕明日,湛繾的君王之名就要與昏君掛鉤了。
湛堯在意的卻不是這一點,他隻問:“未央宮傳過太醫嗎?”
小順子道:“昨兒下午傳過一回,是照常請脈的。”
湛堯確認說:“帝妃身子無礙吧?”
小順子:“無礙,自從換了沈太醫,帝妃的身子健朗不少,昨夜還能喝三杯桃花酒呢。”
“他能碰酒了?”湛堯呢喃道,“這倒真是好了不少呢。”
他松了一口氣,放下茶盞:“沒被氣病就好,否則還真不好跟他交代。”
小順子也不知齊王口中的“他”是誰,殿下如此金貴之人,怎麽還要擔心跟“他”不好交代呢?
“太后娘娘聽說帝妃要去冷宮住著,已經著手寫諭旨了,說既然雲帝妃甘願自貶,她定成人之美,讓帝妃日後就在冷宮住著,別出來了。”
本以為是個可樂的事,湛堯忽然厲聲道:“母后添什麽亂?快讓她的人滾回去,別插手這件事!”
小順子一驚:“殿下這是何意?”
湛堯瞪他一眼:“你照做就是,還來過問主子的意圖?”
小順子自知越矩,忙低頭道:“李公公已經領旨去冷宮了,只怕來不及阻攔。”
在湛堯目光的壓迫下,小順子戰戰兢兢道:“奴才這就去攔,這就去攔!”
他告罪之後連忙去了永寧宮。
太監前腳走,燕又柔後腳就踏進了殿內:“聽說陛下為了雲子璣把早朝給散了?!”
湛堯心下一驚:“你怎麽知道?”
“這事宮外都傳遍了!”燕又柔不安地道,“他們都說,陛下為了此事耽誤了減賦稅,如今街上民怨沸騰,都說雲子璣是妖妃,為一己私欲禍亂國政。”
百姓不知具體情況,只聽人模棱兩可地提了一句:減賦稅的事只差臨門一腳時,帝妃在后宮胡鬧,皇帝為他提前散了早朝,賦稅之事因此耽擱了下來。
事關民生,又切實牽扯到每個平頭老百姓的利益,他們自然就罵開了。
隆宣帝在宮中布了許多監督湛繾的耳目,這些耳目在隆宣帝死後效忠於永寧宮和齊王府,這群人無處不在,無孔不入,連未央宮都被安插了眼線,以至雲子璣昨夜喝了什麽酒喝了幾杯都能被詳細地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