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什麽作,過來玩啊!
萬麟一把撈起她,雪莉嗷嗚嗷嗚開始叫了。萬麟一把捂住雪莉的嘴,他挑挑眉,“然後呢?都已經是弱勢方了,那麽為什麽她還需要找你們幫忙。”
“問題就在這裡,”林桐跳下來,伸了個懶腰,“劉A先生是突然之間要求離婚的,他人不見了。”
“一定是被殺了,被他老婆。”萬麟道。
“被殺了!”雪莉趴在萬麟掌心跟著道,雖然她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貓咪豎起尾巴,朝著林桐大吼,“被他老婆!”而後雪莉就歪著頭要萬麟表揚去了。
萬麟立馬揉了揉她的頭頂。
林桐白了他們兩個一眼。
“你們覺得離婚辦理中心沒有見過為了遺產殺人的?這種情況早在我們想到之前就已經被排除了。”
林桐給自己接了杯水,他一口飲盡,萬麟細細琢磨了一下林桐剛剛所說的內容。
“也就說,劉A先生什麽離婚法律條令都通過了,除了不再出現在陳O女士面前。他支付了高額贍養費,保證陳O女士在遇到下一個真愛之前衣食無憂,但是他就……”
“不允許陳O女士洗去脖子上的標記。”林桐補充。
“既然都已經離婚了,”萬麟道,“標記就能去除了。”
“不不不不,”林桐放下杯子,抹了抹嘴,“離婚照顧弱勢群體是應當的,但是不是這麽多的錢。這筆費用佔據了劉A先生近乎70%的收入,陳O女士和他又沒有孩子。”
萬麟深思了片刻,雪莉從萬麟的手臂上開始往上爬,她坐在了萬麟的肩膀上。
“代價!”
誰也不知道一隻小貓咪為什麽會有這樣精辟的發言,林桐笑了。
“對,就是代價,”他伸手把貓抱下來,“陳O女士當時在離婚的時候故意索要了高額的賠償費,代價就是不洗去標記。”
“她現在反悔了。”萬麟指出。
“劉A先生又找不到了,只有每個月定時發放的贍養費。”
小貓往上拱了拱,林桐親了對方一下,雪莉開心地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這裡林桐無聲地歎了口氣。
萬麟默默地注視著對方。
“我其實看到最後也能理解為什麽陳O女士想讓O類幫忙,讓我或者白舒來幫她了,也許別人覺得她已經拿到了天價的賠償,還能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是一個標記而已。”
林桐抱緊貓貓,萬麟問,“你覺得是為什麽呢?”
“劉A先生曾經那麽愛她,她愛不愛我不知道,但是陳O女士無疑是被愛著的。哪怕盲嫁系統沒有給他們一個好的匹配結果。”
雪莉嗷嗚一聲,林桐立馬揉了揉她的頭。
貓咪把小爪子放在他的胳膊上。
林桐再次歎氣,“然後有一天你突然就被拋棄了,一張紙就結束了一切。你再怎麽挽回,人就是不出現,錢再多也只是錢而已。”
他看向萬麟,“怎麽會有人對愛情,對約定反悔的這麽突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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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有人對愛情,對約定反悔的這麽突然呢?
白舒靜靜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也在想這個問題。
那是一個年輕而又美麗的女孩,用白舒的話來說,他甚至不願意對方身上用上‘女人’這個成熟的字眼。
她是如此的純潔,閃閃發光,陽光下透著金色光芒的褐色長發,微微下垂的眼睫毛,以及點點碎成了鑽石般的淚花,神聖的光芒仿佛從靈魂深處透出來了般。
她是如此乾淨、美麗。
對方身上有著薰衣草的芳香。
“為什麽,”白舒坐在女孩身前問,他低頭看了眼資料,女孩的名字叫做夏娃,這明顯是個假名。
“什麽為什麽?”夏娃看了過來,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她試圖微笑,“什麽都沒有發生。”
白舒不讚同地看了眼她的後頸處。
夏娃反手就握住了那那裡,然後她被疼得發出了一陣驚呼。
那一處現在裹上了一大塊醫用凝膠,但是從肉色的膠體可以看到,腺體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他把你……”
白舒把‘咬’這詞咽下,換做其它的,“他把你弄傷了,親愛的,如果那個小玩意裡有什麽不好的化學成分,你的腺體這輩子可能都會有影響。”
女孩不說話,眼淚只是又滴落了下來。
點點渲染開來。
白舒頭疼。
“那個裝置,就是你被人標記的那個裝置,我也在用,夏娃。”
女孩猛地看了過來,目光中透著驚悚。
白舒摸了摸自己的頸部,那一處系著現在絕大多數人都已經不再用的防咬帶了。他解開,展示給夏娃看。
“看,我的腺體一直都是紅腫的,因為這個裝置會每隔幾個小時向你的身體裡推進信息素。我沒有味道,是因為這個裝置的原因。”
夏娃明顯是被白舒的舉動給嚇著了。她細細端詳了白舒許久,最後問,“為什麽?”
“現在不是我回答你為什麽了,”白舒重新系上自己的防咬帶,他看著夏娃道,“現在是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夏娃有些猶豫,更顯得有些害怕。
“聽好了,我們都用過這個東西,所以我明白你的感受,這玩意很疼,非常非常疼,並且不會帶有一點快感。哪怕是我,一次又一次地被叮咬到現在,我都覺得這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