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權宴那一下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權煩看了眼二哥溫和的模樣別扭的扭過頭不親。
這可給維安著急的,追著跳著要親親。
最終敗在了維安撒嬌裝可憐下的權煩不得不給了個親親,成功得到親親後樂得眼睛都眯起的維安被權宴好笑的拐走。
浴室裡不能洗澡的維安脫得光溜溜的就剩一個小褲衩的坐在凳子上,等著哥哥給他擦身子。
眼前的小身子軟乎乎的白嫩中還帶著點粉,當真就像是玉捏的小團子一樣。
“咯咯……癢……哥哥癢~”被哥哥弄得癢癢的維安笑著到處躲他的手。
權宴眼帶笑意的按住就差從凳子上蹦起來的小身子,“別動。”
“癢癢呀~”
“癢的話我用點力就不癢了。”一邊說著他一邊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覺得不癢的維安乖乖的沒在亂動。
過了一會他突然翹起自己的小腳丫,“哥哥,維安的腳趾頭可以這樣分開,你的可以嗎?”
權宴看了眼他開花的腳趾頭,如果說可以的話免不了要被他纏著做給他看。
“不可以。”他直接道。
維安當即就笑得很開心,“維安可以哦~”
“嗯嗯,厲害厲害。”權宴敷衍著給他弄乾頭髮,穿好睡衣就要抱起這個好不容易拐回來的弟弟睡覺,轉身就撞上了艾爾罕德拉。
掐著時間趕過來的艾爾罕德拉從他手裡接過維安轉身離開,臨走還丟下三個字,“辛苦了。”
看著空落落的懷抱權宴遺憾的歎了口氣,難得有機會拐個奶團子和他一起睡,結果還是沒成功。
這邊艾爾罕德拉剛抱著維安準備上床睡覺,一道緊急通訊就打了過來。
接完通訊的他神情有點複雜,今天上午和維安打架的那個沙羅庫爾病了,已經有夭折的跡象,卡拓星的雄蟲能去的都已經趕去了。
或許正因為都是雄蟲,他清晰的知道長大後的他們會面臨什麽,所以盡管對於上午的事很氣,他還是問了一下仰躺在床上抱著小腳丫玩的維安,“上午那個和你打架的雄崽病了,維安要去看看嗎?”
維安一聽整張小臉都皺起來麻溜的搖頭,“不去。”
得到答案的艾爾罕德拉點了點頭,雖然知道維安去了那個小雄崽活下來的幾率要大一點,但是維安不願意他也做不出強迫他這種事。
維安是他唯一的私心,在他身上他一向很吝嗇。
向他囑咐了下自己要出去一趟,讓他自己乖乖的先睡。
聽見雄父要出去後維安從床上坐起來,睜著湛藍色的眼眸奶聲奶氣的囑咐,“雄父要小心點。”
艾爾罕德拉一笑心裡暖暖的,“好。”
等他收拾好打開門要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維安帶著猶豫的小小的聲音,“是不是病得很嚴重啊?”
“嗯,很嚴重。”
一聽很嚴重維安的眼睛就瞪大了,在他小小的思維裡,病得很嚴重的意思就是很疼很疼。
雖然很討厭沙羅庫爾,但是他都已經很疼很疼了。而且維安有點好奇病得很嚴重是什麽樣的。
他抬起小手比了個小小的距離,有點別扭道,“那維安就去看一下下就好了。”
艾爾罕德拉失笑的上前抱起他,“好,去看一下下。”
不管怎麽說雄崽對蟲族很重要,能不失去才是最好的結果。
他們出來的時候遇見了等在走廊上的帕帕爾星。
帕帕爾星看到維安後笑了笑,“不生他的氣了嗎?”
“哼,氣。”維安鼓著腮幫子摟著雄父的脖子重重的哼了一聲,來表達自己的生氣。
那小模樣勁看得帕帕爾星滿眼笑意。
………
到達沙羅庫家時,上午那個氣勢洶洶的雄崽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原本健康的臉色顯得煞白異常,要不是胸脯還在微微起伏,真的就像已經死了一樣。
看見這一幕的維安攥緊雄父的衣服,天真又茫然的問,“他這麽了?”
艾爾罕德拉的臉色十分不好,自從有了維安後他最怕的就是這一幕,好幾次噩夢中都出現過這樣的場景。
雄崽有近一半的夭折率不是開玩笑的,但凡他們有任何一次觸碰到EY物質,並且控制不住精神力使它自行吸收成長,尚且還在年幼的身體都無法支撐已經達到極限的精神力。
在蟲族雄崽破殼的第一個課程就是如何掌控精神力,所以才會早早的給他們佩戴數個空間不是很大的儲存配飾,為的就是讓他們熟練掌控自身的精神力。
當然還是有意外,比如像沙羅庫爾這種精神力十分活躍,隨時躍躍欲試著準備衝破禁錮的最容易夭折。
沙羅庫爾的精神力還在增漲,精神力十分活躍並且失去意識的他,只能任由精神力瘋狂的從空中掠奪養分。
他的雄父沙羅庫禹一邊封鎖住他的精神觸角,一邊操控著精神力吸收EY,試圖將這一帶的EY物質降低到最少。
這個辦法毫無疑問的是在以消耗自己生命為代價,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
早他們一步趕到的商贏,克利夫伊,和其他數位雄蟲已經加入到其中。
害怕自己待會分不出精力來照顧維安的情緒,艾爾罕德拉將他交到帕帕爾星懷裡後精神觸角一刻不停的加入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