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不打算讓混沌討了好處悄悄潛入了。混沌壓下無奈,淡然道:“隨你。”
邪崖撇嘴,心中暗罵:最想進的可是你,裝什麽不在意?
十大宗門的長老們紛紛聚合在一起,警惕的看著他們,心中具是怒罵:說這是巧合?騙鬼呢!
想起龍王所喊的神君,眾人修有了個不好的猜測。待看清所謂神君的樣貌以後,所有人修紛紛朝禦劍宗看去,尤其是紹白更是受到了集體的目光洗禮。
這神君的模樣為何與青瀛仙尊如此相像?莫不是……
那位受矚目的青年兩步上前,身著一身禦劍宗宗主服,其身份不言而喻。
這青年便是十三年前被趕鴨子上架的新任宗主——紹白,只見他冷漠的沉聲道:“ 今日仙境開啟,但似乎並不關妖界和神君的事吧? ”
“這不讓本尊和神君看見了,來湊湊熱鬧,禦劍宗宗主不會那麽小氣不讓我倆看罷?”邪崖面上調侃,心中卻吃驚這紹白竟長得如此像鳳落,難怪邪焱會認錯卻又懷疑他的身份。
如此樣貌幾乎與鳳落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如不是本源氣息不對,或許連他都要認錯了罷?邪崖如是想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兩位還請離去。”青年不為所動,毫不留情的趕人。
“怎麽?為師不過去雲遊沒回宗,你如今卻是不把我放眼裡了?”混沌眉心微攏,似乎有些不悅。
邪崖好整以暇的環抱著手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本該是親密的師徒,如今卻成了死敵,不知混沌作何感想?邪崖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青年仿佛沒有察覺混沌的不悅,冷漠的道:“神君堂堂虛無界之主,我不過一個小小修士,高攀不起您這麽一尊大佛。況且我師尊大長老青瀛仙尊,而不是神君您。”
混沌皺眉道:“ 看來我實在是太縱你了,竟連師尊都不認了。今日便教教你什麽叫尊師重道! ”
青年臉色一白,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像混沌飛去。
“ 師尊和師兄這是在玩何遊戲?不如也捎帶上我如何? ”
未見其人卻聞其聲,邪崖隱約察覺來人是誰,當即手掌微微顫抖,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四隻鳳鳥拉著一架鸞車騰空在不遠處,一隻成人高的銀色天狼伴在鸞車旁邊,呲牙咧嘴的瞪視著混沌那方。而本該被混沌抓去的青年已然落入鸞車內坐著的男人懷中,神色憤然。
居然是他?怎能麽可能!
邪崖面色蒼白,那男人可不就是被他拋棄掉的棄子君無曲嗎?他竟然便是鳳落的轉世?
蒼天負我!
邪崖差點踉蹌著後退一步,不過卻被他控制住了情緒,只是冷著一張臉死盯著君無曲道:“ 妖凰好興致,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想當初本尊親自登門拜訪也見不上,沒想到如今倒是沾了神君和紹白宗主的光,見到您這位貴人了。 ”
鸞車內的男人隻淡淡的撇他一眼卻不理會他,轉而調戲起青年,“ 記得師兄說過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麽師兄打算怎麽和我不死不休?恩? ”
“你!”青年氣得臉漲紅,咬牙憤怒的瞪著他卻什麽都沒再說。
邪崖在一旁看著很不是滋味,明明他那麽大一個人在旁邊卻沒有任何存在感。死了個梧桐卻又多了個紹白,難道他想擁有鳳落當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邪崖不甘的同時卻又詭異的松了口氣。他不禁捫心自問:為什麽?卻又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只能更加的鬱悶。
妖凰似乎和那青年起來爭執,人修們叫囂著讓其放了青年,卻見妖凰突然嫌棄道:“真慢。”
話音剛落,黑雲散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推著一個一襲白衣宛若天人的凡人踏空而下,其身後跟著十位魔將。一行魔族跟著少年走到君無曲旁邊,少年橫了君無曲一眼道:“我還要照顧千機,不像哥你那麽閑,還有空調戲嫂子。”
邪崖看向少年,心中好笑,這下子可真是大小兒子都來了。只可惜啊……他們注定敵對,也不可能父子相稱。
少年似有所察,不動聲色的朝他看一眼,而後冷漠的移開。妖凰懷中的青年似乎因他那句話而生了氣,少年壞笑著調侃了一番,青年氣得閉嘴不說話了。
邪崖看著與他幾分相像的少年頗為感歎,到底是自己血肉製成的容器,這血脈感觸可真不是吃素的。
邪崖不禁想起麒麟曾給他說過,他這個小兒子似乎八歲時獨闖魔界,如今闖出了名堂來。堂堂魔界聖子,其地位也僅僅低於魔尊罷了。再往深一點說便是下一任魔尊。
造的兩個容器,一個成了妖凰一個成了未來魔尊。天道啊天道,您老可真會開玩笑啊……
“用不著你管。朔沅仙境要關閉了,你確定要和我囉嗦下去?”
邪崖回過神便見鳳落抱著青年穿過仙境入口,隨後少年也推著那凡人帶著一眾魔將趕了進去。
這時混沌譏諷道:“本尊以為你要等仙境關閉了才回神。走吧,別讓他們跑遠了。”
說著便也一躍而入,邪崖不悅的皺眉,若是麒麟在……
邪崖猛的頓住腳步,懊惱的咬牙,若是他在又能如何?還不是什麽也不會說?大不了也只是提醒他罷了。
一眾人修目瞪口呆面面相覷,這情況發展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是修真界的秘境,這些它界的全跑來是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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