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沒什麽味道,但祁止卻覺得甜到發膩。他沉聲笑道:“蜂蜜味的,真甜。”
蘇哲臉頰爆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魔角沒有敏感的神經,但被舔·弄時卻有一種奇異細密的酥·麻感,就像是隔靴搔癢,反而更讓人難耐。
他偏頭想躲,但後腦杓被祁止霸道的掌控著。祁止輕輕咬了一下魔角:“別亂動,挑起火來了,我可不能保證我還能這麽理智。”
蘇哲瞬間啞火,僵著身體不敢動了。
他被折磨得受不了,生理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滑落。身體繃得僵直,仰著頭雙眼無神,細長白皙的脖頸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
他就像是擱淺在岸上瀕死的魚,只能無助的等待死神的審判,卻無力掙扎反抗。
祁止在他脖頸上印上細密的吻·痕,低沉沙啞的嗓音裡是駭人的欲·念。
“小寵物,陪主人玩個有趣的遊戲吧。”
蘇哲睜大雙眼,瞳孔輕顫。
再這樣下去……會死的吧?
他慌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都止不住。他苦苦哀求著:“不要……求你,不要……”
祁止愛憐的安撫著他,說出的話卻十分殘忍:“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你沒有選擇。”
蘇哲崩潰的搖頭:“我不唔……”
剩余的話全都被堵在了唇齒間,只剩交纏的火熱氣息。
這場戰事直到月上中天才鳴金收兵,祁止用被子裹著蘇哲,帶他去洗了個澡。
蘇哲全程昏昏沉沉的,眼睛哭得有些紅腫。祁止仔細的替他擦掉淚痕,烘乾他打濕的頭髮,然後又抱著回了房間。
累壞的人沾床就睡,意識雖然不是很清醒,但身體仍懼怕著祁止,裹著被子縮在床的最裡面。
祁止抿唇笑了笑,沒有躺到床上去,而是穿好外衣套上鞋,然後回頭親了蘇哲額頭一下,輕柔的說:“好好睡吧。”
看著蘇哲盡顯疲態的睡顏半晌,他悄悄走出了門。
夜晚的冰原飄著鵝毛大雪,天空中卻是一片晴朗,兩弦月牙一左一右分據著天空,散發著暗紅的光芒。
祁止在一座雪山頂峰找到了西克斯。
西克斯是個守諾的魔,答應他不用魔力,就真的將所有魔力都封印了起來,絲毫沒想過沒有魔力的他,能不能走出這片冰原。
西克斯身上的傷並沒有好多少,躺在冰原上,身上覆蓋著厚厚的落雪,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真可憐。”
祁止嘖嘖搖頭,有些幸災樂禍。卻不想是因為誰,西克斯才會如此狼狽。
他將西克斯從雪裡弄了出來,順手丟上身旁的巨型鶴羽上,然後往冰原的更深處飛去。
另一邊,蘇哲半夜冷醒,手下意識去身側卻撲了個空。他睜開眼撐下身體,腰麻得讓他以為自己腰斷了。
荒唐的記憶湧上腦海,他羞得渾身泛紅。
祁止確實沒弄他,卻用他的尾巴來弄了。
蘇哲現在都不敢直視那條細細長長的尾巴了,總會無意識的想到祁止拿它來乾過些什麽。
視線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沒看見祁止人,他試著小聲叫了一聲,也沒得到回應。
蘇哲也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別的什麽,心口悶悶的,不是很高興。
他想著再這樣待在祁止身邊,遲早要被吃乾抹淨,他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不能再這樣被祁止壓得起不了身了。
他要離家出走!得祁止向他道歉並且保證不會再亂來才能回來!
下定了決心,他忍著酸痛爬起身,在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差點被寒冷的空氣澆熄了出走的念頭。
他裹緊了被子,想著要不然算了吧,這裡那麽冷,在祁止道歉之前,他肯定會先被冷死的。
這個想法剛冒頭,蘇哲眼角余光瞄到被角邊上露出的尾巴尖尖,立刻狠狠的唾棄自己:“你太不堅定了,活該被他壓得死死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起床,哆哆嗦嗦的穿上厚厚的衣服,還把祁止特意為他準備的狐裘披風披上。
他蓋好兜帽,悄悄的跑到了門口探頭往外瞧,沒看見祁止的身影,估計是找這個世界的位面之子去了。
現在正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站在門口時,蘇哲還有些猶豫。如果祁止回來了沒找到他,估計又得瘋了吧。
一想到祁止生氣的眼神,蘇哲有些慫了,但他馬上又想祁止瘋不瘋關他什麽事?
最後他還是咬咬牙,踩著細雪踏入了夜色中。
帶著西克斯穿過冰原,抵達魔族大陸東南方的祁止還不知道蘇哲離家出走了。
他將西克斯帶進了魅魔的族地裡,直奔系統選定的西克斯配偶的住的地方。
那是一片荒無人跡的深林,參天的大樹根系交錯,伸展的枝葉幾乎遮天蔽日。暗處潛藏著無數狩獵者,他毫不猶豫的將西克斯丟在了這片深林裡。
西克斯身上的殺戮和血腥之氣,反而因為魔力被封印,沒有魔力壓抑著而更加的濃鬱,也那些魔獸是絕對不敢靠近西克斯的。
做完這些,祁止立馬掉頭回冰原。當他風塵仆仆的趕回竹屋,卻見屋內沒有燈光,也沒有了一絲人氣。
他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一腳踹開竹門,只看見床上凌亂的被褥,哪裡還有蘇哲的身影?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