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一顫,哪會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他略帶哭腔的說:“這種時候,我去哪兒給你弄兔耳裝?”
“呵……”
祁止起身撥開他額頭上有些凌亂的碎發,輕聲道:“不是還有我嗎?”
指腹順著臉頰滑到頸側的牙印上,輕輕摩挲流連了一會兒,又轉而進攻紅到發燙的耳垂。
蘇哲咬著牙,眼紅微紅濕潤。
第一次就是狐耳少年,他差點沒被祁止折騰死,這次又來兔耳,祁止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
蘇哲心肝都在打顫,虛軟無力的手攀著他手臂,怏怏的撒嬌:“下次好不好?”
祁止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眼前這隻可口的兔子,用行動表示了他拒絕。
雪白毛絨的兔耳垂在兩側,對於祁止這個毛絨控有著致命的誘惑。
他握著其中一隻輕輕一捏,在蘇哲耳邊輕聲呢喃:“是隻垂耳兔呢,真可愛。”
祁止的話語沙啞而性感,加之兔耳敏感,蘇哲瞬間就紅透了全身,白皙的皮膚泛著動情的紅,更讓人食欲大增。
祁止稀罕的在他紅透的脖頸上留下兩個吻.痕,一左一右,正好對稱。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裡全是鼓脹的得到滿足的佔有欲。
這麽可愛的兔子,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可憐的小兔子已經被裝飾好擺上了餐桌,大灰狼慢悠悠的解開衣襟的扣子,像是想到什麽,他扯著嘴角微微上揚。
“聽說兔子欲·望都很重。”
蘇哲瞬間臉色煞白,他笑得更邪氣肆意。
“今晚我們好好驗證一下。”
第六十八章
“嗚……禽獸!”
蘇哲趴在床上,罵罵咧咧的呲著牙。他算是體會了一把那些ABO文裡的Omega們, 結合熱的時候被Alpha欺負得多慘了。
他被祁止壓著弄了三天, 除了偶爾喂他點東西補充體力以外, 都沒從這個床上下去過。關鍵他的身體非但沒覺得吃不消,還有些欲求不滿。
這次以後,他大概再也無法直視兔子這種不純潔的生物了。
房外有響動, 他側耳聽了一會兒, 是一串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肯定是祁止那廝回來了。
他不想被壓著繼續擺弄了, 扯著被子裹緊身體, 閉上眼睛裝睡。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肉粥的濃香味先一步飄進鼻腔,勾得味蕾躁動, 他下意識吞咽著口水動了動。
祁止倚著門嘴角上揚, 看著那聳動的小山包,沒拆穿他拙劣的演技。
他放下手裡的碗,上前掀開被子,捏了捏毛茸茸的兔耳朵, 沉聲道:“起來吃點東西。”
小兔子布滿青紫色痕跡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識破了, 仍兢兢業業的裝睡。
祁止盯著那喉結眼神微暗, 搓著指尖,低沉的嗓音壓抑著駭人的欲·望。
“你不吃的話,那我就吃你咯。”
裝睡的小兔子嚇得炸了毛,但仍強裝鎮定的緩緩睜開眼, 像是剛被吵醒一般迷糊的搓搓眼睛,非常牽強的扯開話題:“幾點了?”
祁止笑了笑:“晚上七點。”
也就是說他們在屋裡呆了差不多四天,蘇哲一哆嗦,覺得再不從祁止身邊逃離,他早晚要被弄死。
但怎麽逃,又是個難題。
他一時想不到辦法,加之又很餓,只能說:“這麽晚了啊,我餓了,你弄了什麽吃的?”
他伸長了脖子看向那碗肉粥,有些嫌棄:“吃不飽。”
祁止看了眼他被被子蓋著的屁·股,意味深長的說:“其他的我怕你會消化不良。”
蘇哲一噎,想起了什麽來,頓時從臉紅到了全身。
祁止也沒給他選擇的余地,端起碗送到他面前,“趕緊吃,補充一下體力。”
蘇哲幽怨的嘟囔一句:“都是誰害的?”
祁止不置一言,伸手想要將他拉起來,倔強的人卻拍開他的手掙扎著起身,但因為體力實在消耗得厲害,還差點扭到腰。
祁止歎口氣,直接一手環抱著他的腰,輕輕往上一提,單手就將他抱了起來。
懷裡的人害怕掉下去,雙手緊緊扣在他後頸處。
他問蘇哲道:“是在房裡吃還是去飯廳?”
“去飯廳。”
蘇哲自然選擇後者,未了還腹誹了一句:“哪有在房間裡吃飯的?”
祁止環著他腰的手掐住一塊軟肉捏了下,好笑的道:“我還不是心疼你?”
某隻小兔子一點也不領情,還凶巴巴的抱怨道:“你要是心疼我還會壓著我要了三天?”
整整三天,他差點沒被弄死!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祁止不說話了,這事兒他還真反駁不了。
將人帶著去了飯廳,祁止沒讓蘇哲坐椅子上,而是直接將他放在自己腿上。
蘇哲不安分的扭了扭腰,“我要自己坐。”
他但笑不語,只是手卻又掐著蘇哲的腰輕輕一捏,小兔子就腰酸得呲牙咧嘴。
他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愉悅的說:“要我喂還是自己吃?”
蘇哲可不敢讓他喂,要是這人又喂出火來了,到時候就是他喂祁止了。
他手快的搶過杓子,訕訕道:“我自己來!”
“好吧。”
祁止有些失望,蘇哲已經忍不住餓埋頭吃了起來,無所事事的他開始盯上了眼前布滿了曖昧痕跡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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