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換上了於心不忍的表情,下意識想拍宋元的肩膀,忽然想起閻羅君那個死不講理的, 生生忍下了, “閻羅君……”
這個名字一出來, 宋元就抖了下肩膀,可見那日的休息室,給他帶來了多大的陰影。
天帝心一橫,假裝沒看見,繼續道:“自從你上次下凡去找過他之後,如今已經有一個月了,他見不到你,就在人間消極怠工,不好好工作,弄得到處都是鬼魂,嚴重影響了人間的出生率,這樣下去,人口老齡化的問題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決了。”
天帝一副為凡人犯盡了愁的模樣,唉聲歎氣,“這可如何是好。”
宋元咬住了唇,他聽懂了天帝的意思,可他……
宋元想到那日休息室裡,閻羅君親自脫掉了他的褲子,給他套上絲襪,臉就通紅了,那種感覺,又害怕又羞人。
他真的不想再去面對閻羅君了。
他不像個神仙,倒真像地獄裡的惡魔。
總、總想把他拆分了,吞吃入腹。
天帝還在唉聲歎氣,“凡人的一生只有短短的數十年,死後魂魄還要飄蕩在人間,無家可歸……”
一字一句,專往宋元心上戳,宋元很快就心軟了,但他又不太自信,低聲,“萬一他不聽我的呢?”
天帝見他有答應的意思,立馬道:“他就聽你的,他折騰出這麽大動靜,就是為了見你一面,你收拾收拾趕緊下去吧。”
善良的小月老都沒意識到自己被天帝賣了,淺淺皺了會兒眉,認真堅定地點了下頭,“我去跟他說。”
不管怎麽樣,總不能不好好工作啊。
待到天帝臨走時,天帝轉過了身,稍顯珍重地問了句,“閻羅君雖性情古怪了些,但做夫君,也不是不可,你真的不喜歡他嗎?”
仿佛只要宋元說是,他就會另尋辦法,不再讓宋元下去接觸閻羅君。
小月老最易感動,當下就也推心置腹的,呢喃著,告訴了天帝真相,“我與他……不合適的。”
天帝追問,“怎麽個不合適法?”
小月老低著頭,揪自己的手指尖,半晌,更低聲地道:“您別問了,就是不合適的。”
說來說去,始終沒說出「不喜歡」這三個字,天帝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兩人的緣分還長著呢。
甩了甩袖,高深莫測地丟下一句,“去吧。”
宋元於是又收拾了個自己的小包袱,把月老閣關上門,下凡去了。
這一回他沒封印自己的法力,他覺得自己前三次在閻羅君手裡沒有一點反抗,是因為他封印了法力的緣故。
這次他有了法力,如果、如果閻羅君又捏他,他就施法跑!
給自己狠狠鼓了口勇氣的宋元抱著包袱去地府了,就像一隻白白嫩嫩的小兔子,主動走去大灰狼的家。
小白兔還能出來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的。
小白兔太傻了,他忘了,就算有法力,他也是打不過閻羅君的。
閻羅君把小白兔的雙手綁在身後,斯哈著吃兔子,小兔子哭的嗚嗚咽咽,還不忘天帝交給他的重任。
“閻羅君……”
閻羅君綁兒硬,吸溜了口宋元脖頸上的軟肉,黑暗中他的雙眼真的像狼一樣,散發著危險的紅光,“寶貝你叫我的名字怎麽這麽好聽?多叫幾聲。”
宋元腰肢都是顫栗的,嗓音柔的不像話,不敢叫了,他軟聲似哄般哄著閻羅君,“你要好好工作啊。”
閻羅揉著老婆勻稱的雙腿,想起那個群裡的各種款式的小攻,非常不爽,吃味地咬住宋元的肩膀,“工作幹什麽?工作了也沒老婆,不工作。”
宋元不知道怎麽答話,眼睫濕潤,閻羅君喜歡用力捏他,有點疼。
閻羅君握住宋元柔軟的脖頸,聲音低沉,“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在天庭那麽受歡迎。我在下面矜矜業業工作,結果呢,上有那老不要臉的天帝,下有數不清的暗戀者,老婆,我也想好好工作啊,可我滿腦子都是我在給你掙彩禮錢,你跟你的哥哥們眉來眼去的模樣,你說怎麽辦?”
宋元表情茫然,含著淚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哪有追求者啊?
小月老在天庭就是個小工作狂,能埋頭牽線牽一整年,見誰都害羞地笑,卻不敢跟人說話。
閻羅君是唯一一個把他挖出來,直接上手的人。
所以宋元在心裡給他取了個名字,土匪。
猛地,閻羅君不知碰到了什麽地方,宋元一聲驚呼,又羞又疼,伸出手去推閻羅君,“不要……”
閻羅君冷哼了聲,扛起宋元,“想讓我工作,行啊,讓我揉揉你的小jio。”
說著他表情十分邪惡地舔了下唇,他肖想宋元的jiojio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上回宋元哭的太厲害,只能套個絲襪,這回說什麽也得讓他揉揉jio了。
宋元揪住了閻羅君的衣衫,嚶嚶地哭,腳趾在鞋子裡緊緊摳起來,怎麽會有人想揉他的腳啊,變、變態……
“不要,不可以,閻羅君,閻羅君,不可以,嗚。”
閻羅君捧住宋元白嫩的腳,粗糙的指腹在常年不見光,皮膚嫩的不得了的腳上揉來揉去,把腳趾都弄紅了。
腳後跟也泛著粉。
宋元努力往後躲,閻羅君由著他跑,跑了一段距離了,握著腳踝再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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