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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房間裡靜默無聲,只有言寒卿低低的啜泣聲,恢復冷靜的雪降有點尷尬和羞恥。
他剛才失控,那麽歇斯底裡的,一點顏面都沒了,把自己的脆弱全都暴露了出來……而且、而且還一直光著上身。
現在腰間的浴巾都有點松散了,他躺在言寒卿腿上,兩片唇被他親昵地舔舐著,唇齒間能嘗到鹹味。
雪降脖頸一片緋紅,連著耳朵都紅透了,他修長的手指不自覺蜷了起來,無助地摳著光滑的地板。
言寒卿的情緒還沒褪去,哀傷地親吻著雪降,眼淚一串一串地往下滴。
可雪降已經沒了當時的怨恨,甚至因為言寒卿終於對他敞開心扉、親吻他,他的心魔都沒了,所以現在能無比清醒地感覺到言寒卿是怎麽吻他的。
言寒卿大約是真心疼他的要命,整個親吻都是珍而重之的,不帶一點色情,憐惜地親過他的唇珠,唇瓣,舌頭偶爾碰到他的唇齒,眼淚就是這時候流進去的。
雪降攥緊了雙手,把指尖都攥紅了。
親吻持續了很長時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言寒卿的淚止住了,親吻難以察覺的,以極其細微的變化,變了一種味道。
雪降心跳快的厲害,眼睫就像連接了心臟,心臟在身體裡,不能讓人直觀地看到,於是眼睫就把心跳表現了出來,顫個不停。
言寒卿的一隻手摟住了雪降的腰身,用了點力,把雪降的腰抬起來,往自己貼近,另一隻手則捧住了雪降的臉頰,在這個過程中,言寒卿的親吻沒有斷過。
憐惜變成了溫柔試探地侵略,輾轉、綿長、濕潤。
不知道哪個力道,讓雪降驀地脊背都酥麻了,順從又遵從自己內心地回應了言寒卿。
屋內的血腥氣再也聞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人的信息素。那些鏡面上的假美好被打破,鏡子碎了,可碎過之後,兩人飛快地重新建立起了一個花園,這一次,沒有鏡子,只有清雪和遍地的花,下面的土地是一層層厚實的泥土,不會崩塌,更不會分裂。
假象褪去,清雪和花香有了重新的定義,原來花並不冷傲,清雪也並不無情,是清雪包容保護著花,是花依賴著清雪。
他們融為一體,誰也離不開誰。
雪降的花香濃鬱黏稠的幾乎要流出汁水,言寒卿的清雪也化了,落在花瓣上,把每一條紋路都摸的清清楚楚。
可憐的小花從未承受過這種寵愛,花枝都被壓歪了,花瓣被揉的通紅,禁不住溢出了一聲輕哼。
言寒卿停了下來,鼻尖抵著雪降的鼻尖,輕輕蹭了下。
雪降吞咽喉嚨,也睜開了雙眼,眼尾透著粉色。
言寒卿看了會兒在他懷裡眼神迷離,紅唇瀲灩的雪降,臉也紅了,嗷一聲撲到雪降懷裡,“老婆,你好香!”
雪降:“……”
雪降簡直無語了,這下別說什麽氣氛了,雪降差點又想對言寒卿動手,“松開我。”
言寒卿使勁蹭雪降的脖頸,激動的尾巴都要搖出來了一樣,“老婆,我好喜歡你啊,你好香好香,我們的信息素好般配。”
雪降黑著臉捏住言寒卿的衣領,如今他們也算是開成公布了,沒了先前那層窗戶,他直接道:“你到底是怎麽變成這樣的?”
言寒卿很無辜,“小棉花不喜歡嗎?”
雪降:“……”
比起以前,現在的確實更主動,但,反差未免太大了!
雪降跟現在的言寒卿相處了快一個月都還不是很習慣。
言寒卿握著雪降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雪降的身體又軟了,言寒卿一笑,抱起雪降走到床邊。
“以前小棉花不是經常問我,師父為什麽總是板著臉啊,為什麽總是不陪你玩,你走後,我才醒悟,你說的對,我不該那般無趣,於是就成了這樣。”
雪降躺在床上,四肢修長漂亮,因為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更是羞恥的臉微微泛紅,看起來就是美人秀色可餐,只等人俯身品嘗了。
然而言寒卿根本沒有那個想法,他也覺得雪降這樣很好看,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剛跟小棉花消除隔閡,怎麽能直接就把人要了呢。
言寒卿垂著眼不看雪降的臉,雙手成拳,心念一動,硬生生衝破了身體裡的封印,法力瞬間重新回歸。
因為這些法力太過龐大,一時間甚至不能完全收回他的身體裡,變成了淺金色的氣體圍繞在他周邊。
言寒卿可是天道承認的上神,曾經的天庭第一戰神,他在天庭的那幾百年,天庭未有一敗仗,是真真為了雪降,從九重天上至高無上的神,心甘情願落到塵埃裡。
那道封印法力的枷鎖,於他而言,形同擺設,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恢復真身。
言寒卿拿回法力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雪降胸口上的傷口治愈了,連一點疤痕都不能要。
言寒卿神色哀傷懊悔,“我以為這傷你早就好了……”
雪降都已經是魔尊了,他怎麽會想到,這傷還存在。
雪降偏過頭,表情冷淡,已經太多年了,他保持著冷漠的樣子,現在就算說開了,他也回不到從前了,“當時生出了心魔,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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