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藍清拿出來的簡易地圖,這幾個地方距離都比較遠,而他們必然是要乘龍而去,也就不必太在意路線長短的問題。
商量妥當之後,藍清就鑽進酒館後面新開辟出來的煉藥室去研究脫發和生發藥劑了。而舒寶和伏情則可以自由活動,伏情去了黑暗沼澤碰運氣,看能不能收獲一些值錢的魔法材料。
舒寶則幫忙照看酒館,於是繼一條蛇之後,酒館的客人們再次看到了一只收款的老鼠。
與藍清用尾巴將金幣銀幣掃入小袋子中不同,舒寶是直接跳到桌上,將扛在背上的小袋子打開,讓客人直接將錢幣丟進去。
舒寶則會認真數著錢幣掉落的聲音,大眼睛認真地盯著掉落的銀幣查看,一枚一枚的數。
或許是覺得有趣,酒館中的客人倒也沒有不耐煩,反而十分配合。
隨著外面的溫度漸低,黑暗世界也進入了深夜。酒館中的客人開始陸續離開,沒多久,酒館中就只剩下舒寶一隻鼠了,鼠拿著麻布在桌子上推著跑,將桌面擦乾淨,又將酒杯餐具等一一放入洗碗池。
洗碗池裡有藍清配置好的清潔魔藥,放進去浸泡片刻再拿出來時就煥然一新了。
打掃完衛生,舒寶又拖著小錢袋子來到桌子上,嘩啦啦將裡面的銀幣倒出來,鼠在查錢這方面表現出極大的耐心,甚至還隨手拿了一個乾淨的小手帕,一邊查錢一邊還不忘用手帕擦一擦不乾淨的錢幣。
等舒寶將銅幣,銀幣,金幣分開,統計之後發現酒館一天
的收入是非常可觀的,有2枚金幣,850枚銀幣,22550枚銅幣,酒館一天的收入就快比鼠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總收入多了。
也幸好這個錢袋子是個魔法道具,不然光是些錢幣就盛不下了。舒寶將錢幣分門別類放入蛇隊友交代的地方,便準備在桌子上找個角落窩好休息。
就在舒寶即將睡著的時候,酒館後面的煉藥室突然傳來砰的一聲爆/炸聲,同時伴隨一陣強烈的閃光,舒寶瞬間嚇醒,連忙跳下桌子跑去查看。
推開門,舒寶看到了灰頭土臉的藍清,見舒寶進來,藍清連忙用尾巴扶了扶帽子,確定帽子沒有什麽損傷之後才開口,“沒事,藥劑調配失敗是常有的事,一般這種級別的魔藥,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有太大危險。”
看著面前的小黑蛇,舒寶頓時明白,他在酒館裡忙碌的這段時間,蛇隊友可能已經失敗很多次了,只是這一次失敗的後果嚴重一些。
鼠伸爪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覺得良心微微有點痛,也許當時自己不應該把魔藥師天賦書給蛇隊友融合,煉藥不但累還很危險。
“你出去等我就好,二樓有休息室。”藍清劃過來,用尾巴將舒寶推出了煉藥室。
舒寶也知道自己留下來幫不上什麽忙,便懷揣著微微作痛的良心上了酒館二樓,找到休息室,發現裡面竟然是軟軟的床鋪。鼠當即蹦躂了上去,然後窩在枕頭上,在良心的脹痛中三秒鍾入睡了。
自從來到這顆星球,還沒有發現棉花的舒寶一直沒能實現柔軟床鋪的夢想,沒想到在這裡竟然實現了。
舒寶猜測,這個休息室很可能是原來酒吧老板的,所以才會如此舒適。
當然,睡著的舒寶隻覺得無比舒適,甚至久久不願意醒來。
“舒寶!舒寶!”
好似是蛇隊友的聲音,舒寶懶洋洋地將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道縫,很快又再次閉上了。
“螞蚱!螞蚱!”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舒寶刷得一下睜開了眼睛,跳起來四處張望,“螞蚱在哪?”
已經洗乾淨了的藍清指了指樓下,“昨天收了幾隻變異螞蚱,一會可以烤來吃,螞蚱在倉庫裡。”
舒寶的困意消散無蹤,啪嗒蹦下床,然後一路小跑下樓了。
愉快而滿足的早餐結束,舒寶攤在桌子上拍著小肚子,突然頭頂投下一片陰影,睜開眼睛,發現是戴著面具的伏情,鼠懶洋洋地揮了揮爪子,“早啊,不怎麽醜陋的朋友。”
伏情,“……”
等伏情也吃完早餐,藍清也將酒館整理好了。
伏情見狀,有些好奇的詢問,“你的藥劑調配完了嗎?”
“是啊。”藍清拿出好幾支試管,“這支白色的就是脫發藥劑,這支黑色的生發,其他彩色的是染發藥劑。”
伏情覺得染發藥劑什麽的有些多此一舉,不成想桌子上攤成一張餅的鼠一個仰臥起坐坐了起來,“哇!藍清真的太厲害了!一晚上竟然做出了這麽多藥劑。”
藍清不好意思地用尾巴撓了撓下巴,“這沒什麽,都不是什麽有難度的藥劑,我只是稍稍做了些改良,你也很厲害,把酒館收拾的這麽乾淨。”
“我們兩個一樣厲害!”
“沒錯!”
完全被忽略的伏情就這樣靜靜地看完了蛇與鼠的彩虹屁互吹現場。誇獎結束,藍清又收拾了一些物品,這才邁出了酒館。
打烊的酒館沒有了燈光,當三人踏出酒館的時候,酒館竟然不見了,舒寶擦了擦眼睛,甚至忍不住伸爪去摸,酒館原本的位置,只剩下一片稀疏平常的空地。
藍清見狀解釋道,“這個酒館十分神奇,好似會認主,也具備隱藏功能,如果酒館老板外出,且沒有員工在,酒館就會消失隱
藏起來。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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